049嫌恶(1 / 3)
“男人?”
池鱼猛然想起包厢内对她低俗的揣测,她眼眸一紧,万般嫌恶的看向央亟。
他竟然也觉得她怀孕了。
池鱼被央亟当下的龌龊心思所惹笑,就算她现如今怀了别人的孩子,又跟他这段前尘孽缘有什么关系呢?”
“央总,你突然跑来,又将我堵在这里,不会是特意来问的吧?”
池鱼眼眸一转,故意恶心他,“怎么,央总这是为我吃醋了?”
眼前人故意挑衅,央亟看在眼里,神色沉了沉,却是冷笑,“你算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池鱼斜睨了他一眼,勾唇笑了下,漫不经心道,“当然是可以让你和褚小姐当众不高兴,甚至是下不来的东西。”
她现如今是没什么价值了。
既是大龄单亲母亲,工作又惨遭滑铁卢,本该春风得意的人生也宕到谷底。
烂泥一摊的,连平静的活着都成了极大的奢望。
但她也算有本事,一出场,就能让褚颜坐立不安,从头到尾的对她满眼警惕。
谁让她偷了别人的人生而心虚呢?
对方怕的,不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她会将央亟前妻的身份坐实。
若是一朝掀起前尘旧恨,招惹非议的也只会是他们这对狗男女。
她早被江城的上流圈踢出来了,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些面子、风评、良好形象对她而言毫无用处。
就像她今夜被人欺辱还在强耐的那般,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这个人金钱为上,早没什么骨气了。
眼瞧着央亟愈加阴沉的脸色,池鱼斜睨了他一眼,知道他的耐心几乎消耗殆尽。
但他这个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定然是死不罢休,分外难缠。
一味的僵持在这里,也只是浪费她的时间罢了。
池鱼不想跟央亟一味地僵持在逼仄的环境下,不想浪费时间,她拧了拧眉头,从包里翻出一包卫生棉。
池鱼不耐道,“看清楚。”
眼瞧着央亟眉头似是舒展了些,池鱼冷哼一声,将东西放回了包里。
转身欲走时,却被央亟拦腰堵了回去。
他将她圈在角落里,眉宇间是化不去的寒霜。
“小鱼儿。”
央亟垂眸望着她,面无表情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故意惹我生气呢?”
这就是在数落池鱼不作为,非要兜圈子。
池鱼肩膀一颤,却觉得央亟这番话说的分外可笑。
什么叫她故意惹他生气,难道不是他们这些渣滓变着法的侮辱她吗?
怎么到头来,她还是个罪人了?
池鱼深知话不投机半句多,走也走不出去,只能盼着央亟觉得烦了自己离开。
她索性缩在角落里,咬着唇不吭声。
眼里满是警惕。
央亟冷眼瞧着她,看够了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恨意,他就觉得分外刺眼。
曾几何时,彼此说着天荒地老的人,竟然也会走到两看生厌的下场。
央亟扯了扯嘴角,突然有些想笑。
可他无比讨厌池鱼用这种嫌恶的目光看着他,好似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般令人难堪。
就算他真的丧尽天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些,也不该是池鱼跑来对他指手画脚。
池家的人,本就不配!
央亟心下有股无名火,他眯了下眼睛,朝前逼近一步,惹得池鱼眼皮子一跳。
“你要干什么?”
池鱼察觉到危机,可央亟根本不给她声张的机会,他将她抵在角落。
“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看我?”
央亟一把擒着池鱼的下巴,他分外厌恶她这样的目光,抬手揉搓着池鱼的眼皮。
“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
央亟逼着她看向自己,“只要你肯求求我,只要你肯跟我服个软,只要你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我就会好好对你的。”
可是池鱼都做了些什么?
她一逃五年,甚至是向陆振明那个老匹夫低头,宁愿被烂人占便宜,也绝不肯向他求饶讨好。
他都将台阶亲手递给她,只要她低低头,朝下走,他如今的一切,都会是她的。
可她为什么不知好歹,偏要跟他顶风作对呢!
央亟心下有股无名火
央亟心下有股烧得正旺的无名火,瞧着池鱼被陆振明摸过的地方,他眯了眯眼睛,竟然俯下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准确的来说,是恶狠狠的咬着对方。
没有半分温情,央亟不顾池鱼的挣扎,一手扣着她的腰,厮磨之际,竟像是要堵住她所有的恨意。
生吞活剥般的,想要将池鱼拆之入腹了才算痛快。
池鱼挣扎未果,被圈禁在他的怀中,一双眼都红了起来。
狂风暴雨时,“啪”的一声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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