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0 征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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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孤犯不着,同尔等在此噜里噜苏。”

傅靖明覃思了下,故意反驳道:“或许君是为替自己减少麻烦。

比如,臣等不服,君便要从地方、郡境、都城至朝廷,将所有大小官吏一并调节。

吏的职责又细又多,所以地方官吏成员复杂,又缺一不可。倘若上官不服命令,那么下吏自然就会不从。

故,若无原本老吏带领,仅仅就新吏边学边碌,一月的职责,少说也得两三月才能理清。”

这番话既详细又明了,处处透着危险信息,一不小心会被反臣利用。

“算其时间,就算忽略些许小事不计,要彻整一个国家也得须一两年。

若是两国合并,那就更忙了,文化不同,问题就不同,各个方面都会出现矛盾。而如此忙碌之下还不包括,中途面临使臣来访。

那么若有使臣来访会发现内乱,或不让进导致嫌隙,那都将会是很大的麻烦。

何况臣目前所提及,皆是能言之处,至於不能言处,问题尚存更多。”

碎寒王霸道,阻止外使前去紫虚,可没阻止外使来到碎寒。

听闻御史大夫傅靖明的言论,有臣子偷偷絮叨起来。

卢临薄怒升起,他这说的,尽是自己所担心的问题。据说紫虚的官吏除了些大臣之外,所有原来的郡守到郡丞、县令到县丞,在事发一月后,这些主要官员以及主要吏员,都被调换成,由碎寒国各郡各县所派去的官吏,并严格按照碎寒国的律令安排或执行事务,只有主吏掾以下的吏员不变。

而日夜兼功,调整秩序的他们,大体上似乎已经忙碌完整,其实到现在仍多有没能处理的问题堆在案几上。

当没能解决的问题同每天都要处理的问题混合在一起的时候,麻烦就成堆袭卷而来。身在官场中的人稍微提点一下,就能想到这些。

卢临这个只有大臣存在,没有一点基础官吏存在的光棍君王,目前忌讳的就是提起这些。

而傅御史如此当着众臣的面说这些,无疑是在提醒那些思虑不周的人能够考虑至此,从而敢於不从?卢临不安,这人左右摇摆,一会儿支持一会儿又玩花样,到底搞什么鬼?

卫清灵看了看卢临,开始对他此时的裁度产生一丝期待。这样厉害的一位臣子,放在身边放的好是福,放的不好便又阽危。

卢临看看靠近身旁的卫清灵,卫清灵道:“我也没办法。”

根据在今日以前对傅靖明的了解,卢临认为他无非是想自己的党派人物多一些,能与丞相匹敌,可现在政局改换面貌,他是否又有什么新的目的?卢临如实道:“在於调整方面,孤有的是策略。你所提的问题,也早在孤的考量之中。

倒不知……你的目的是什么?”

众臣望着此时的焦点人物,御史大夫傅靖明理直气壮道:“面对君此一问,臣的回答是‘在御史大夫傅靖明此番言论之后,君还敢任用’吗?”

看这作派,若是不任用,他也就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但他心思实在厉害,倘若他是因为有所目的才设下此局,若是速度快,大概也是不需几天,可能就会看到有邻国派兵援救碎寒国的现象。只是他若仅仅只想要投诚,直接说要跟随便罢,可他偏要发表这么多对孤不利的言论,才来考问孤是否敢於任用他,这又代表什么?

卢临忽然福至心灵,心道此事当作两项看,便淡然一笑道:“有何不敢,正合孤心意,孤现在就接受你。你已经是孤的爱卿了。

倒是,孤突然想要知晓,你愿跟随孤的原因是什么。”

傅靖明此时微笑收敛,变为肃穆,一本正经道:“很简单。

仅是因为现下坐在宝座上的,乃是昭承君而非碎寒王。”如此碎寒王回来坐在宝座上他还可以继续忠於他,但事实是如此吗?“臣在碎寒王当朝之时,亦是如此态度。

不过,在昭承君身上,臣的心思却又多付出一分。”

卢临兴趣问:“是什么?”

傅靖明直言:“考验。”

卢临意味深长的双手一负,平视向殿外道:“嗯……那代表什么?”

这是个重要问题,必须郑重面对。

傅靖明闻至此处,兀然抬首,双眸精深的观向君主,胆大豪迈地道:“代表认可,代表碎寒王即使归来也代替不了昭承君,代表只要为臣在所有君主的问题即是为臣的问题。”

如此,他之前长篇大论里的一切问题,只要因为有他在,就都变得无关紧要,他算是一肩担下了。这却是他的如意算盘,新君登基考虑到的或考虑不到的无非便是这些问题,关键在於他提出来以后,新君考虑不到的也得考虑到了。最关键是,众臣或许皆不畏死,却恰恰缺少他这般的谋略跟胆识。

卢临闻此看出了他的骄傲之处,掌控他的信心即也瞬间填满,高兴道:“不错,真不错。

孤决定,你就是御史大夫傅靖明,无论今后。这个位置在孤这里雷打不动。”

御史大夫傅靖明拘行一礼,露出互信的笑颜。

卢临看向朝殿:“孤乃惜才之君,能赏识御史大夫之谋略,亦能洞察更多官者之挚诚。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傅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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