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理永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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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的故事……我小的时候,生活在一座非常美丽的村庄里,我相信你可能沒有听过那里,因为那并不是一个很著名的地方,”叹了一口气,谢尔琴科非常感慨的道:“这些年來,走遍了世界各地,不过在我情感中,最美的仍然是家乡,”

苍浩点了一下头:“继续说,”

“如同你们华夏人说,那是一个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似乎从來不被外界干扰,春天,我们播种,夏天,我们维护庄稼,秋天,我们收割庄稼,同时制作奶酪、腌制酸黄瓜,还自己酿伏特加,等到了冬天,我们就可以吃着酸黄瓜,喝着伏特加,看着外面漫天的雪花,很遗憾,在我的家乡,冬天总是很漫长,所以我们都很抗冻,一年四季都会在屋子外面烧烤,最冷的时候也敢凿开河面跳进去游泳……” 谢尔琴科说着,表情带上微然笑意,似乎完全沉浸到了对家乡的回忆:“不过,即便是在这么美好的地方,却也有一点不和谐音,在我童年的时候,村子里有一个精神病患者,他看起來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高度近视镜,他从來不伤害别人,只是拿着一根棍子在垃圾堆里翻來翻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苍浩还真有点被故事吸引了:“你真正要讲的是这个精神病患者的故事吧,”

“沒错,”谢尔琴科的表情突然悲怆起來:“我小时候很害怕他,不敢接近他,直到有一天,我从大人那里知道了他的故事……他曾经是一个杰出钢琴家,他对贝多芬《月光曲》的诠释,曾经被全球音乐界公认为最优秀的,后來,克格勃开始大清洗,沒來由的怀疑他是叛徒,就割断了他的两根手指,他还是很幸运的,因为实在沒有证据证明他是叛徒,所以克格勃最后沒有杀他,但他还是疯了,再也不能弹钢琴,于是我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去翻垃圾堆,因为他想要找回自己的手指,重拾自己的音乐梦想……”

“这个故事的结尾是什么,”苍浩有点感慨:“我想这个人一定是死了,”

谢尔琴科怆然一笑:“沒错,”

“你杀了他,”

“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 谢尔琴科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了出來:“知道了他的故事之后,某天晚上,我装起胆子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了一句话,,一切苦难终将过去,唯有真理永存……他笑了,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笑的很清爽,很安详,也很平静,就像一个钢琴家应有的样子,现在回想起來,我毫不怀疑在那一瞬间,他终于变回了曾经的他,然后,第二天早晨,人们发现他死在草丛里,脸上依然带着那种笑,死人还在笑,本來这是很恐怖的,但大家却一点都不害怕,而是认为他终于得到了上帝的怜悯,被接到天堂了去了,”

“这么说,不是你杀了他,而是你让他解脱了,”

“这就是我的故事……” 谢尔琴科说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与之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男神,或者刚才那个跟苍浩针锋相对的神秘來客,完全不一样:“许多年以后,克格勃土崩瓦解,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为祖国感到骄傲,但是,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我的祖国刚刚被碾压过,现在才刚刚站起來,老雷泽诺夫竟然想要开倒车,我奉送两个字,,不行,”

苍浩鼓掌起來:“说得好,”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苍浩摇摇头:“还是不知道,”

谢尔琴科拿出一个证件交给苍浩:“看看吧,”

苍浩只是一打眼,就惊叹:“果然來头不小,”

谢尔琴科有点惊喜:“你看,我沒骗你吧,我值得你合作,”

“合作你个头,”苍浩突然变脸,指着那个证件,冷冷的道:“我特么根本不认识俄文,”

那个证件制作非常精美,上面有俄国的国徽,这个苍浩倒是能认出來,此外真就是一大堆俄文,

谢尔琴科有点尴尬:“那个……我來解释一下吧,”拿回证件,谢尔琴科一字一顿的告诉苍浩:“我是联邦安全局局长,”

“你是什么玩意儿,”

“我是俄国联邦安全局局长,你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苍浩冷冷一笑:“只不过嘛,我小时候觉得特工这一行非常神秘,如今才发现沒什么大不了,俄国联邦安全局,名头倒是挺唬人,可也不值钱了,先是接二连三出叛徒,接着在我们境内被契卡血洗,再接着出了一个更大的叛徒阿芙罗拉……我觉得特工工作做到这个份上,联邦安全局可以关门大吉了,”

“我虚心接受你的批评,过去的工作我们确实有很多疏漏,不过……”顿了顿,谢尔琴科一字一顿的道:“我沒有开玩笑,我是俄国联邦安全局总局局长,涉及到俄国国家安全的事务全部都由我处理,”

“官倒是不小,相当于我们国家省部级干部,还是更高点,副|国级,”

谢尔琴科看得出來,苍浩沒把自己的这个身份放眼里,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我是阿芙罗拉的老师,”

“哦,”苍浩皱起眉头:“这个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沒错,就是我,当初发觉阿芙罗拉是个好苗子,吸收她加入了联邦安全局,同样是我,一路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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