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下次绝不能家暴了(1 / 2)

加入书签

陈劾刻不容缓地把抑制剂送来,他顺便还带了一下记录本,看看两个人能战斗到多久。

“送来了。”

陈劾推开门,就见简泽云上身裸露着,只穿一件短裤。他面前的男人不像是发了疯,理智的靠在鞋柜处,不忘记嘴里叼着根烟,燃着正飘着烟圈。

怎么,事后一根烟?

陈劾把抑制剂递给简泽云,问:“先生,需要我帮您打,还是由先生给您打。”

简泽云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中,整理抑制剂,他告诉陈劾:“我给由迢打。”

陈劾点头,以自己多年担任助理的素养没有发出尖叫,他抬眸盯着简泽云,有没有一种可能,简泽云没有理智了,已经疯狂到开始给伴侣打抑制剂了。

简泽云道:“再拿两只,由迢的易感期比我还疯,咬人又不讲理的。”

陈劾听闻后吁出口气,他家先生没有成为疯子,疯的是由先生!

疯的是由先生?!!!!!!

陈劾又从包中拿出两只抑制剂,难以置信的问:“由先生也到易感期了?”

“嗯。”简泽云无心和陈劾闲聊,他把抑制剂装好,道:“你去收拾一下客厅,我去了。”

陈劾没忍住,问:“先生,由先生倘若最后知道了,他会不会离开您。”

简泽云没慌张,拿起条约合同,无奈说道:“那就只能趁他没发现我是个烂人前续到天荒地老,让他离不开老子。”

合约,不只是相遇的开始,也是用来束缚由迢的手段。

简泽云和由迢做完后,由迢就趴在毛毯上睡了过去,他抱着由迢去浴室洗干净身子,差点没忍住再次发生。

简泽云对着正在熟睡的由迢说:“性成了爱的延续,它野蛮又下流,却比任何深情告白都能告诉你——我爱你。”

他给由迢打了几针抑制剂,看着毫无反应的由迢。他微微弯腰垂下头,吻在额头上。

由迢从未睡的那么踏实,他做了一个长久的梦。梦里的自己狡诈又嚣张,成功算计到简泽云,他靠在简泽云怀里,恨不得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咬痕,即使流血,也要不择手段。

他的爱从矜持到发狂,他喜欢的人还是简泽云。

“泽云。”

由迢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他缓缓睁开双眸,说的话已然是自己对简泽云的称呼。

简泽云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丝不苟地剥着栗子壳,他换了红色卫衣,衣领处上绣了一朵勾着金纹的花,有点土的搭配,穿在他身上鲜艳又温澄。

他抬头,偏偏是纯黑的眼镜,衬的笑容雅痞,让人不禁又垂下头去看那红色卫衣,颇有老男人独特的反差韵味。

由迢盯着简泽云,抬手握住简泽云,道:“泽云。”

简泽云才察觉到由迢的声音,他朝他温润地笑了笑:“阿迢,你睡了好久。”

由迢微微一笑,鸦睫上挑:“承蒙泽云照顾了。”

简泽云打量着由迢,瞧模样应该是把易感期压制住了。他疑惑由迢的易感期来的凶猛,去的也快,把扒好的一碗栗子递给由迢,刮了一下鼻子。

他俯身轻声道:“又跟我客气,笨蛋阿迢,自己易感期到了都不说。”

由迢愣了一下,他细细回忆着发生的事情,结果就是断片。那么他不可否认简泽云说的话就是对的。

他从小就生活在贫瘠的l市,自然不懂得抑制剂对alpha的重要,他只认为那是要花许多钱的工具,并无教科书里的有效,用做心理安慰的药品。

由迢记着自己分化成alpha的第二年,易感期发作在家中,他毫无理智的攻击巷子里的人,需要好几个人才把他锁住。于是以后的日子,由甄带由迢去医院检查,算好由迢的易感期发作时间,以及需要购买抑制剂来抵抗高级alpha的发作。

由迢没买,他付不起钱。那是由甄需要和多少男人睡觉才能有的金额。

直到由迢易感期发作的那日,他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提前准备了粮食。然而在这所谓的预防下也无法拦下alpha的疯狂。挣扎和痛苦成为主调,弹奏着嘶吼和暴怒。

在易感期的第五天,由甄推开门,忍受着由迢的撕咬,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可能是熬的时间太长,由迢犯易感期的日期变得不准,家里没钱能够购买抑制剂,在他成功熬过一次易感期过后,一年不再来访。

由迢以为自己战胜了易感期。

“泽云。”由迢手足无措,不再去看简泽云:“我真是个麻烦的人。”

简泽云默默得看着由迢的羞涩,他咽了口口水,面前的人确实麻烦,你不能把千般万般好全都给他,需要一点一点喂到嘴里,你怕他吃不饱,又不敢逾越进度。只怕心意瞧着太虚假,不好隐藏那已经完全情动的心动。

“麻烦不麻烦的,你也是我的人。”

由迢克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他半边脸颊压在床上,恨不得闷在枕头里成为一团棉花,只有淡淡的白色,不会透着脸红。

若是脸红了,也得是当晚时天空上的云彩。

“转过头来。”简泽云骤然扒动由迢的身子,把栗子递给由迢:“说这种话是让我生气掉头发嘛。”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