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能白痛了(1 / 2)
银锁见势不妙,拖着白墨非往出走。
白墨非走出门,气不过,又回头大声说:“姓柳的,你就是个母夜叉!你欺负人!你说话不算话!你扭我手!你~你~”
“我明天就跟祖母说,不和你成亲了,我叫祖母撵你出去!”
白墨非说了这一句,才回他自己院子去!
白墨非回了院子,依然气得不行:太过份了!那姓柳的。居然扭我手!谁给她那么大的胆子?!
“乡下丫头!母夜叉!”白墨非恨恨骂了两句。
“她凭什么扭我手!那是我白家的珠宝首饰,我为什么不能拿!我要把她赶走!赶走!”
银锁帮他宽衣,看看他有没有受伤,脱了衣服一看,胳膊好好的,看不出一点异样来。
白墨非还是叫唤痛,银锁便叫屋外的婆子去请府里的安郎中来瞧瞧。
银锁问白墨非:“公子,你真要跟老夫人说,把柳姑娘撵出去吗?”
“怎么不说?我要把她撵走!”
银锁说:“柳姑娘是老太爷给你定的亲。老夫人怎么撵。再说,要撵走柳姑娘了,那十万银票就没了?”
银锁说十万银票。白墨非楞了一下,是啊!柳姑娘撵走了,十万银票就没了。没有了十万银票,就没银子给花惜影赎身了。这是个挺矛盾的事!
柳姑娘住的院里那王嫂,去了二夫人房里。公子和柳姑娘闹这么大的事,她得去跟夫人汇报啊!二夫人现在管家。
二夫人也住在二进,离得不远,王嫂小跑着过来了。
王嫂跟二夫人说:“公子和柳姑娘闹起来了!”
“公子和柳姑娘一进屋,就关了门,一会儿,屋里就吵闹起来了!”
“吵闹些什么你听见了吗?”二夫人问。
王嫂说:“我们也不好扒门上听,只在院里,听得不太真切。好像是公子要拿些首饰走,柳姑娘不同意。柳姑娘一件也不让他拿,后来好像是柳姑娘扭着公子的手了,公子痛得叫。”
“后来公子便出来了。在院子骂柳姑娘是母夜叉,还说要跟老夫人说,把柳姑娘撵出去。”
“后来呢?”二夫人问。
王嫂说:“银锁就扶着公子回去了。柳姑娘说他再不走,把他胳膊给他拧脱臼了。他也不敢多留。”
二夫人点点头。
“那柳姑娘现在在干什么?”
王嫂说:“柳姑娘和秀秀在院里练拳。说这几日在路上耽搁,功夫都落下了!”
二夫人用脚丫子也能想出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墨非想拿些首饰过去变卖了,好去外边快活,好去京城找那花惜影去!
柳姑娘不肯,所以让他吃了点苦头。
二夫说:“王嫂,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汇报,还有柳姑娘,她以后是少夫人,你们可不敢对她不恭敬。”
王嫂点头说肯定不敢对柳姑娘不恭敬。
柳姑娘是什么人?一来就敢整治公子,她们简直对柳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还敢不敬?
再说柳姑娘还会武功,那拳打得呼呼的,谁敢在她面前不恭?
王嫂走后,二夫人坐在那儿乐得直笑,她心里无比高兴:这柳姑娘,果然是老太爷找来降墨非的。老太爷真是睿智无比!有先见之明啊!
天生绝配啊!这白家少夫人,当柳姑娘莫属!有柳姑娘在,只怕墨非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胡作非为了。
这些年,墨非的屋里东西,都被他折腾光了。那一对白瓷瓶,半个月前被他己三千两银金当在当铺。她花了三千五百两才赎回来,现在还搁在库里。
都不敢送回他屋里,怕又被他霍霍了。
这个家难当。夫人在时,是如此。她现在管着,也一样。她们不是怕公子花钱,就是怕公子不走正道。
现在,来了个柳姑娘,柳姑娘果然是个有主意的人!又有些手段,只怕只有这柳姑娘,才有本事能管住墨非。
二夫人想想,叫玉钥领着人去取两箱银子,叫几个婆子抬去送给柳姑娘。说是给柳姑娘送来的月银,给柳姑娘零花的。
这时侯给柳姑娘送银子,是为了让柳姑娘知道,她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她力挺她!
有二等丫环进屋跟二夫人说:“二夫人,婆子来报,说银锁请了安郎中去他屋里了。”
二夫人说:“你叫个婆子去路上等着,等安郎中瞧完了,把他请我这儿来。”
公子到底受没受伤,她也挺关心的。
白墨非没受伤,安郎中瞧完,扔下瓶药酒,说想揉就揉下,不想揉就不揉。安郎中就走了。
安郎中刚从公子院里出来,就被人请到二夫人院里。二夫人问安郎中:“听说墨非胳膊受伤了?”
安郎中笑:“公子没受伤。大概是胳膊被柳姑娘擒拿了一下。柳姑娘力度把握得好,没事。”
二夫人心里有底了。她心里暗想:依墨非的性格,这胳膊吃了点痛,少不得又得装几天样。
白墨非屋里,银锁给他擦药。白墨非问银锁:“银锁,你说,那母夜叉咱撵不撵了?”
银锁说:“公子,你都说她是母夜叉了,说撵就能撵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何况,还有契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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