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越秀山上(2 / 2)
便它的生命只有短短的几天,但它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太热或是太冷,都会终结它微小的一生。
太阳还是那么大,我讨厌头顶上耀眼的阳光,但我喜欢早晨和煦的晨光,凉与热的结合,总要比热与热的融合要强得多。陈梦这个人真有意思,自己生病就说生病,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我记得我大学时候去过几次精神病院,对于入院手续还是轻车熟路,干脆把她送进去得了,也落得个清静,嗨,我这人怎么这么无耻,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看来,进精神病院的因该是我自己。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自己站在一座叫秀越山的山顶上,像山腰的一个女子挥手,她在那里仿佛静止了,她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也许,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风呼呼的吹着,山上想起了一阵敲锣打鼓,一群咿咿呀呀的孩子围着我转,然后每个人像我吐一口吐沫,我大发雷霆,却发现,山腰上的女子,已然不见踪影。
我惊醒,不知道这是噩梦还是美梦,预言还是现实,窗外的风还是那么沉闷软烂,粘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站在窗台上,点燃一支烟,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凌晨3点钟的邕城,我想,我还是躺下,继续做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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