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柳燕娘深夜拦人,司徒平误入仙谷(1 / 3)
司徒平见自己等人的行踪暴露,停下身子祭出家传的巨奎剑,对廉红药和余英男说道:“等下我将她拖住,你们二人先走,等下我们在之前说好的地方汇合。”说罢便御剑朝着柳燕娘攻去。
廉红药和余英男对视一眼,双双趁柳燕娘被缠住的时候运用轻身功夫往山下赶去。
那柳燕娘见司徒平对自己出剑却让另外两个女子逃跑,顿时嫉妒之心大作, 使出浑身解数运使着飞剑朝司徒平杀来,司徒平也是不甘示弱,祭起巨奎剑迎了上去。一时间两道剑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绞作一团。
司徒平和柳燕娘两人剑术相差彷佛,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那边柳燕娘见自己久久拿不下司徒平,不由得有些焦急。
柳燕娘将随意披上的衣物一扯, 露出一具不着片缕、窈窕玲珑的曼妙躯体来,接着舞出一段极具诱惑的舞姿,正是那大名鼎鼎的天魔舞。
司徒平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下午才听了一场活春宫,如今又亲眼看到着极具魅惑之力的舞蹈,一时间连剑诀也忘记掐了,任凭家传的巨奎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柳燕娘见自己的天魔舞奏效心中十分得意,跳的更加卖力起来,勾的司徒平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喉间更是干燥无比,让司徒平不自觉的吞咽起口水来润湿自己干燥的喉咙。
柳燕娘见司徒平的样子心下明白司徒平乃是个雏儿,正要好好跟司徒平玩玩,柳燕娘一步步向司徒平靠近的时候,却突然被司徒平祭起落在地上的巨奎剑在胸前狠狠的砍了一剑,若不是柳燕娘仍保留着一分警惕之心,在司徒平掐起剑诀的时候就飞身后退,怕是已经被司徒平砍为两段了。
柳燕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又看向一脸严肃的司徒平,却发现司徒平脸上那里还有半分迷恋的样子,原来苦孩儿司徒平幼遭孤露, 尝尽魔难,本就没有受过一日生人之乐。及至归到万妙仙姑许飞娘门下, 虽然服役劳苦,比起幼时,已觉不啻天渊。
后来因自己一心向上,未看出许飞娘私心深意,无心中朝餐霞大师求了几次教,动了许飞娘的疑忌。再被三眼红蜺薛蟒从中蛊惑进谗,挑拨是非,平日已备受荼毒,如今得余英男答应引荐给张阳,自觉这是自家成道的绝佳机会,纵有黄金万两角色当前已不能易其心志,况且作为命定助天狐宝相夫人破劫之人,若无坚定的心志怎能抵御天魔之劫。
之前不过是装作色迷心窍的样子不过是跟柳燕娘纠缠许久怕节外生枝,好让柳燕娘放松警惕罢了,那柳燕娘果然中计,自己把身子送到司徒平身前来,司徒平这不抓着机会砍她一剑那就白修了这么久的剑术了。
柳燕娘见司徒平欺骗自己心下愤怒异常, 不管不顾之下祭出薛蟒转交给自己的神雷朝司徒平立身之处轰去,司徒平借着月光看见柳燕娘手中忽然多出个忽明忽暗之物,嘴里喊了声“不好!”喊罢便朝旁边一扑。
不料司徒平慌乱之下所选的方向正是山路的悬崖一侧, 待司徒平发现不对时,已经为时已晚,一声震天巨响在司徒平身后炸响,随即一股猛烈的冲击将司徒平抛落山崖。
司徒平慌乱之下运起手中的巨奎剑往崖壁上插去,想要将巨奎剑插入崖壁来阻碍自己的下坠。
啪嗒一声,司徒平连人带剑坠落到崖壁上凸起的一块巨石上,这一下摔的司徒平腰背处疼痛不已,司徒平强忍着疼痛拄着剑站起来,发现自己头顶脚下俱是茫茫云海,既看不到天也望不到地,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摸索着脚下的巨石约有丈许方圆,滑溜溜的也无个避风之处,司徒平尝试着御剑升空,发现自己疼的根本御不得剑。
司徒平无奈只得抱着剑贴着崖壁坐下,打算等自己身体上的疼痛缓解些再行御剑。
司徒平这一夜忙前忙后,又与人斗剑,已是累极,靠在崖壁上不一会儿便带着疼痛沉沉睡去。
第二日的清晨司徒平感到自己脸上毛茸茸的令人生痒,睁眼一看,竟是一对白兔,浑身似玉一般,通体更无一根杂毛,一对眼睛红如朱砂,毛发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司徒平半夜就跑了出来,路上有和人斗剑一场,肚内又饥又饿,想将这一对兔儿抓来吃了解解肚内饥火。
那一对白兔见司徒平跑来捉它们,全没一些惧意,反都人立起来,口中呼呼,张牙舞爪,大有螳臂当车之势。
司徒平见这一对白兔竟比平常兔子大好几倍,又那样不怕人,觉着奇怪,打算要伸手去捉。内中一只早蓄势以待,等司徒平才低下身去,倏地纵起五六尺,朝司徒平脸上抓了一个正着。
司徒平万没料到这一种驯善的畜生会这般厉害,兔子未捉到手,脸上、手臂上反被兔爪抓了几下,又麻又痒。不由心上火气,一狠心便将飞剑放出,打算将它们围住好捉。
谁知这一对白兔竟是知道飞剑厉害,未等司徒平出手,回头就跑。司徒平用手指着飞剑往那对白兔射去。
眼看手到擒来,那一对白兔忽地横着一个腾扑,双双往悬崖纵将下去。司徒平立定往下面一望,只见这里碧峰刺天,峭崖壁立,崖下一片云雾遮满,也不知有多少丈深。再看那白兔,竟然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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