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破慈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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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元见日月僧下去,并未占着丝毫便宜,便打点了脚底抹油之想。

又见林渊下去,将众剑仙困住,好生高兴。

自知此地有他不多,无他不少,打算赶往辟邪村,去看晓月禅师胜负如何,好回来与林渊报信。

正待起身,对面飞来一道长虹金光。他知道除峨眉掌教真人、三仙、二老外,无人有此本领。

猛一抬头,又见从辟邪村方面飞来三四道金光、白光,与先前金光不相上下,同时坠在对面殿脊上面,定睛一看,吓了个胆落魂飞。

他本是惊弓之鸟,见到峨嵋来了众多高手,便知大事不好,心里有了别样的想法,顿时脚底抹油,一刻也不敢停留便偷偷溜走。

日月僧千晓最为颟顸,将张阳先前的话语忘的一干二净,他第一个看见的人正是矮叟朱梅,因从他未见过朱梅,不知朱梅的厉害,只知道是敌人的救兵,想也不想便把两道剑光放了出去,直取朱梅。

后面看清来人中有追云叟同苦行头陀时,才知道大事不好,正想收剑逃走却哪里还来得及。

那矮叟朱梅一点也没把日月僧千晓的飞剑放在心上,见其放出飞剑来取自己,顿时哈哈笑道:“微末之技,也敢来此卖弄!”

只用手一指,一道金光过处,便将日月僧千晓的飞剑斩断,四散坠地。

佟元奇见状立马指挥剑光飞了过去,一剑就结果了日月僧千晓的性命。

这时妖云散尽,玉清大师便率领众人,上前拜见师父同各位前辈。

追云叟便问寺中凶僧余党如何发落。

笑和尚出来答道:“适才弟子已将智通的弟子们擒住,让他等相互指认辨明,将恶迹斑斑全都杀了。

“寺中尚有数十名打杂烧火的僧人,他们只是供智通等人役使,尚无大恶,已分别告诫,任他等自行逃命去了。”

“寺中尚有若干妇女,问明俱是被凶僧强抢霸占而来。弟子斗胆做主,放火时节,已将庙墙打开一面,命她等各携凶僧财物往外逃命。”

“还有一个凶僧名唤慧能,本当将他斩首,因他向弟子苦求饶命,立誓痛改前非,所以仅将他的飞剑消灭,割去两耳,以示薄惩,现在也已放他逃生。弟子擅专一切,还望各位前辈老师宽宥。”

追云叟见笑和尚小小年纪,办事井井有条,不住点头。

矮叟朱梅道:“适才我听见有人声喧嚷,想是附近救火的人,如何这半天倒不见动静?”

追云叟道:“我因怕人来看见杀死多人,难免要经官动府,所以施了法不让人看到此间具体情形,等会再显一些灵异,表明此地乃是天诛。这显些灵异的事,须仗优昙大师佛法。天已不早,就请大师出手吧。”

神尼优昙闻言道:“如此,贫尼便僭越了。”

这时火势已渐渐蔓延到前殿,院落中松柏枯枝被火燃烧,毕毕剥剥响成一片。

神尼优昙当下命玉清大师去寻了五尺高下一块长方形的石碑,放在大殿院落中间。

将手一指,便有一道金光射在石上。一会儿工夫,便显出“杀盗淫奸,恣情荼毒,天火神雷,执行显戮”十六个金色似篆非篆的文字,写成之后,黄光闪耀,兀自不散。

这时火势渐大。追云叟道:“等到天亮雾消,此地必然变成一片瓦砾场。地方官员前来验看,必定疑神疑鬼,不致牵连无辜。现在事已办完,玉清观中还有几个受伤之人,我等急速回去医治吧。”

优昙大师见大事已毕,便说道:“我尚有事他去,不同诸位回玉清观了。”说罢,告辞而去。

大家正要随二老、苦行头陀驾起剑光,返回玉清观时却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白矮子且慢,我与你这老不死的还有一笔账没算呢!”开始声音还很远,等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到了众人耳边。

众人听见这声音纷纷落下剑光,现出身形向来人看去。

只见来人身着一身五色流转的道衣,倒提着一口二尺余长的宝剑,把天空当作平地一般,凌空一步一步的向众人走来,也见不到来人脚下有借力之处。

众人看清来人的样貌顿时神色各异,白谷逸当先出言道:“我道是谁敢如此叫我,原来是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小贼。”

矮叟朱梅和玉清大师正要出手却被苦行头陀拦下,张阳见到几人的小动作不由开口笑道:“怎么?几位这是要一起对我出手吗?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呢!”

白谷逸和苦行头陀对视了一眼,由苦行头陀上前答话道:“张师侄和敝派的白老前辈不过是一时误会罢了,何必要闹得这么大,闹到背师叛教的地步呢?不如二位互相服个软,由贫僧做主为你二人将和,免得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昔年申屠宏误杀异派之人,妙一真人尚且罚申屠宏在八十一年内历经三劫,夙根不昧方能重返师门,为何如今白谷逸害了孙南却一点惩罚都没有呢?只是因为白谷逸道行高深便可肆意妄为吗?孙南就白死了?”张阳闻言反问苦行头陀道。

张阳接着说道:“我只听闻只有昔年绿袍老祖才对门人动辄打杀,如今看来峨嵋在某些方面岂不与绿袍老祖一样?”

“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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