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一僧一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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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见凌浑走后也不在此地停留,纵身跃入高天,招来一朵白云一边参悟法术一边慢悠悠的往辟邪村方向飞去。不多时便将记下的法术参悟完全,稍一试验发现已能随意而放,不由得十分欣喜。

临近黄昏时张阳远远的看到两道剑光往慈云寺方向赶去,张阳见此便一个加速赶到这两道剑光前面,拦住剑光去路。

那两道剑光见有人拦住去路,便散去蒋光,露出身形来,却是一僧一道。

那和尚生得奇形怪状:头生两个大肉珠,分长在左右两额,脸上半边蓝,半边黄,鼻孔朝天,獠牙外露,穿了一件杏黄色的僧衣。

但那道人却是容貌昳丽,俊美的如同女子一般,身着一套华丽的道袍,越发衬托的像是神仙中人一般,遗世独立。

那僧人一露出身形便对张阳大吼道:“你是何人!为何拦住我师兄弟二人的去路?”

张阳闻言对二人抱拳说道:“在下出云子,敢问二位高姓大名?是否去往哪慈云寺?”

那和尚是个火爆脾气,不待那道士答话便抢先说道:“我乃是日月僧千晓,这是我师兄玄都羽士林渊,我们正是前往慈云寺。你也是受我那智通师侄所邀,赶往慈云寺助拳的吗?”

那道士见和尚先行答话便住口不言。

张阳一听这和尚自报家门便知那和尚是云南萨尔温山落魂谷的日月僧千晓。

想来那道人便是五台派剑仙中最负盛名,在贵州天山岭万秀山隐居多年的玄都羽士林渊了。

原来这日月僧千晓和玄都羽士林渊,自从他们的师父混元祖师在峨眉斗剑死去后,隐居云贵南疆,一意潜修,多年不履尘世,五台派中人久已不知他们的下落。

十年前尉迟元的师父蕉衫道人坐化时,他二人不知从何得信,赶去送别。

二人见到洞庭湖烟波浩渺,景色十分的秀丽,便在尉迟元洞中住了半年,才告辞离去。

走时是不辞而别,所以尉迟元也不知他二人的住处。

此次同峨眉派斗剑,是那万妙仙姑许飞娘在暗中策动,不知怎的居然被她打听出日月僧千晓和玄都羽士林渊二人的住所。

因自己不便前去,便托昔日日月僧千晓的好友阴长泰,带了许飞娘一封极恳切动人的信。

先说自己年来卧薪尝胆的苦况,以及暂时不能出面的原因。又说到场的人都将是重要人物,倘能侥幸战胜,大可剪去峨眉派许多羽翼。

同时请他二人同晓月禅师主持,就此召集旧日先后辈同门,把门户光大起来,根基立定后,再正式寻峨眉派报祖师爷的血海深仇。

最后是务必请他二人到场,以免失败等语。

日月僧接信后,很表同情。阴长泰告辞走后,日月僧便拿飞娘的信,去寻玄都羽士林渊商量。

林渊为人深沉而有智谋,明白飞娘胸怀大志,想借机会重兴五台派,拿众人先去试刀。

又知峨眉派能人多,不好对付。自己这些年来虽然功行精进,仍无必胜把握。

因为飞娘词意恳切,非常得体,不好意思公然说“不去”二字,只是延搁。

直到十四这天,经不起日月僧再三催逼,林渊想了一想,打好算盘,才同日月僧由南疆动身。

他的原意以为双方仍照上回峨眉斗剑一样,必是又在清晨动手。南疆到成都也有上千里的途程,纵然驾剑飞行,到了那里也将近夜间,如果晓月禅师正占上风,乐得送一个顺水人情;否则也可知难而退。

偏偏不知死活的日月僧,只是一味催他快走,在将近黄昏时分,在离成都不远的地方正好被张阳遇见拦下。

张阳在心里快速的回忆了一下二人的来历,又知道二人此去必要丧命。

因为这二人平素不像龙飞那般作恶多端,便动了恻隐之心,心中升起了劝阻的念头。

张阳便对日月僧千晓说道:“大师便是那大名鼎鼎的日月僧千晓了吗?在下出云子,此次乃是前来找晓月禅师有事相商的。听闻两位早已隐居南疆,不履尘世,今日何苦插身漩涡之内?”

张阳隐瞒了自己的姓名,又明知故问的对日月僧千晓问道。

日月僧千晓听张阳说自己乃是去找晓月禅师的,因许飞娘在信中已经说明晓月禅师现在是自己这一方的,所以便以为张阳也是去帮忙对付峨嵋的。

又见张阳驾云便能追上二人的剑光,便知张阳的道力要胜过二人不少,虽然没听过这出云子这人的名号,但是道力却是做不了假的。

日月僧千晓不愿得罪这等强力援手,便将自己和玄都羽士林渊隐居南疆,被许飞娘托自己的好友阴长泰送了一封长信请动的事对张阳说了。

张阳边听边和自己记忆中的情况进行对照,发现出入不大,便看着日月僧千晓直摇头,嘴里还不住的叹气。

日月僧千晓被张阳的动作搞得心中发寒,忍不住问道:“出云子道友,可是我有什么不妥?”

张阳见其上钩,便故意的发出一声长叹,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把日月僧千晓急得不行,连那玄都羽士林渊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张阳才对二人说道:“我略能前知,今日一见二位,便觉得与二位投缘,但是我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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