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虚实难辨诉真情(3 / 4)
了车,她连忙降下玻璃冲车窗外嫌弃道:“不是,邵卿你至于吗?”
“啪!”
点了根烟,没接话的邵卿走到靠路牙边的副驾驶侧,一番无声的吞云吐雾,直到院中某盏灯熄灭后,她才弹飞烟头对翁怀憬神秘一笑:“知道他在里面干嘛吗?”
“他不是说过了,随便剪点《梁祝》排练的素材当下期小黑屋采访用。”翁怀憬没好气回了句。
“哈哈,那是骗你的,清哥儿现在在里面做着某个人当初录首期节目时一样的事情…”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肆意张扬的笑,邵卿对着车内那双愈来愈明艳的桃花眼蛊惑道:“你就不想提前知道他准备了些什么?”
“嘭!”
副驾驶的门飞快地打开又关上,翁怀憬连手机都没顾得上拿,更别提回邵卿的话了,她直接迈开腿向院里跑去。
“真够意思,直接把我给一脚踢开了呗。”
委屈巴巴嘀咕着跟回一楼,邵卿发现门口藏着一个怔怔的翁怀憬,再抬眼看向舞台,上边站着的晏清打扮得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带着顶黑色套头毛线帽,穿着一身印着纽约扬基队logo的棒球夹克外套,帽沿拉得很低的他抱着那把格桑花,眼神透着淡淡的忧伤。
比晏清这身装束很奇怪的是此刻的舞台后方还有另一个晏清。
那个被投影仪放映在幕布上的晏清穿着今天唱alwaysonline时的演出服,一身贴身剪裁的燕尾服,面部无情的他紧闭着双眼,左肩枕着那架复刻版帕格尼尼大炮,右手微微有些战栗的琴弓出卖了并不平静的内心。
“不是说准备好了吗?怎么两个清哥儿,他是打算通过剪辑把两个自己放进一个画面里…”
邵卿还没咕哝完就被翁怀憬伸手给强行捂住,俩人就这么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偷窥着台上的动静,而就在这时晏清毫无征兆地开了嗓,某人一向超稳的声音控制出了些状况,比他弹出的伴奏还要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
…
『彷佛
你就在我身边
等待了
一年又一年』
…
晏清指弹的吉他伴奏平静如流水,由于角度的关系,翁怀憬看不到戴着毛线帽男人的眼睛,但他的歌声中细细流淌着难言的哀伤。
…
『对你的思念
三百六十五天
我只等这一天
勇敢地把从前
情人节快乐
变成
祝你生日快乐』
…
每一次吐字都蕴藏着男人压抑许久的情愫,无尽的思念、难诉的苦衷、炙热的感情…
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翁怀憬两汪桃花眼中汨汨流出。
…
『iloveyou
说不出口的倾诉
imissyou
让挂念代替了相处』
…
濒临失控的连续颤音、逐渐紊乱的呼吸声,晏清不管不顾地继续唱着,他低沉的歌声中透着浓郁的哭腔。
…
『瞬间是永远
谈情变祝福
可惜
甜言也带苦』
…
直到更咽着唱完这句,戴着毛线帽的男人才第一次抬起了头,在翁怀憬的泪眼朦胧中,晏清此刻的目光充斥着无力和苦涩。
…
『iloveyou
是最完美的结束
imissyou
一辈子靠今天接触』
…
最难受的哀伤,不是嚎啕大哭,而是被憋住的沉闷。
听着那温柔的情话被晏清以悲恸的唱腔诠释得绝望不已,翁怀憬眼中这一刻的他犹如被困在世界门外的野兽。
看得见却摸不着,仿佛隔着一道透明的墙,永远触不可及。
…
『瞬间是永远
谈情变祝福
可惜
都于事无补』
…
一声不发,投影中的晏清保持着那个站姿,直到这时他才拉起肩上的小提琴,一段如慕如怨,如泣如诉的弦乐间奏跟随着男人颤抖的手流淌而出在演艺吧中徜徉开来。
…
『今夜
有人陪你庆祝
不枉我
(三/半)年的孤独』
…
间奏拉完穿着燕尾服的男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站姿,而戴着毛线帽的晏清继续唱起了这首庆生歌,只是唱到某一句时,他愈来愈重的鼻音让翁怀憬完全分不清情郎到底唱的是“三”还是“半”。
…
『请你原谅我
不多写一个字
像普通人模糊
多一字多份痛』
…
唱完这段bridge后,晏清极力收敛着外放的情绪往舞台底部挪了几步,投影中的男人也在此刻迈开步伐,但很快便化为一堆星辰逐渐消失。
…
『今夜
我不想哭
憬儿~
happybirthdaytolina
happybirthdaytoyou』
…
重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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