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岳家分崩:恐怖的画儿(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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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如恒瞧出了他的异常,柔声问道:“克定,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堵得慌。”

“是的,太闷,太闷了。”李克定的神情苦恼之极,他用力抓着心口的肌肉说,“我真想把胸口刺穿算了,好把里面的郁闷都释放出来。”

“克定,你别这么想。”岳如恒伸出玉手,帮她慢慢抚着胸口说:“你躺平了,我帮你捋捋,就会好受许多。”

李克定平躺下来,岳如恒感受着他心口的温度,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帮他捋着。

也许是时间的效果,也许是岳如恒的手法厉害,李克定的憋闷感渐渐消退。

“谢谢你,如恒。”李克定拿开了岳如恒的手,侧目看她时,这才明白过来,我这是和人家姑娘同床共枕了。

想到这里,李克定心中一震,急忙坐起,一边说道:“如恒,天还早,要不你接着睡会儿吧,我先起来。”

岳如恒一笑,随他坐起身来,伸展一下腰肢说道:“我也起床。睡了一觉,刚才又和你说了会子话,心情一好,头也不疼了。”

“这不是很好,你可能就是累着了。”李克定说着,“以后注意休息好了,就不会再那样。”

起来之后,李克定开始伺候岳如恒洗漱,二人先往院子中走来。

刚开房门,一只白猫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岳如恒啊的一声惊叫,转身扑进了李克定的怀中。

李克定瞧见了,一只白猫的尸体,正吊挂在门框之上。

夜里并未听到什么动静,白猫是谁挂在这里的?更为奇怪的是,眼前的情景正是那小男孩儿在画中画过的。

岳如恒的喊叫,惊动了五婶,她慌忙起来,见李克定正仰着头,岳如恒躲在李克定怀中,一只白色的死猫吊在门框之上,分外惹眼。

五婶急忙上得前来,问岳如恒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

岳如恒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李克定替她答道:“我也在纳闷,不知夜里谁捣的鬼。”

“真是作孽,哪个挨千刀的,干这种缺德事儿,这不是要吓死人吗?他也不怕断子绝孙。”五婶一边骂着,一边找来凳子,将死猫的尸体卸了下来。

五婶提着死猫,看向李克定,李克定不想多做理会,冲她晃晃手,说道:“赶紧去扔了吧。”

“我去去就来。“五婶说完,提了死猫,打开院门,往外扔死猫去了。

等李克定扶岳如恒回到房间时,岳如恒仍处于惊吓过度的状态,只管伏在李克定怀中,死活不肯离开。

五婶扔完死猫,回来后,进入房间,安慰岳如恒说:”小姐,您不必害怕,我把那死猫已经远远扔掉了。“

李克定问五婶夜里是否听见了动静,五婶说她睡得死死的,什么都没听到。

此事透着蹊跷,李克定为了让岳如恒安心,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如恒,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只死猫。”

“可是。”岳如恒欲言又止。

李克定故做轻松,微笑道:“如恒,没有可是,有我陪着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五婶也说:“是呢,有李少爷在这里,小姐您不用怕。”

李克定便让五婶去准备早饭,他陪着岳如恒。

过不多时,二人吃过,恰好李克静派春蚕和香香过来了,将李克定的宝剑交给了他,还带来一些钱,李克定见妹妹安排的周全,心中很为有这样的妹妹感到自豪。

春蚕要留下来伺候,李克定看了一眼岳如恒,瞧那神色,似乎不太愿意,便打发春蚕和香香回去,让她们告诉克静,不用担心,他在这里一切都好,若有事情,将随时让人去送信。

春蚕无奈,只好和香香告退。

上午,李克定陪着岳如恒饮了些茶,岳如恒才惊慌渐去,便依照讲好的,让李克定教她练习五行剑法。

李克定先教她怎么拿剑,不想岳如恒学的倒是很快,李克定便问她:“如恒,你是不是以前练过,看样子不像个生手。”

“你瞧出来了?”岳如恒说道,“我小时候跟着父亲练过,但只是玩耍,并不会什么剑法。”

“不会也没关系。”李克定看她功底基本等于零,知道她练不了上乘剑法,但为了哄她高兴,还是说道,“五行剑法的关键,不在剑,而在心意;而心意的关键,在人与天地融合;人与天地融合的关键,在于发现我们心头的那一点光明,让这份光明照耀内心,充斥全身,其实就是修身了。”

“这么说,五行剑法的关键,是在修身吗?”岳如恒琢磨着,她拿剑拿得久了,以剑拄地问道:“你说的修身,儒释道,是哪一家的?”

“当然是指儒家的。”李克定知道岳如恒常读佛经,于佛家修行应该有些体悟,又鼓励她说,“不过嘛,大道归一,儒释道同源,你不必担心这个。”

李克定本就没打算真的传授岳如恒五行剑法,他把此事引导到修身上面,不过是想陪她修身养性几日,有助于她的精神恢复,等一起正常时,好尽快离开她。

岳如恒不知有假,早信以为真,以佛家修身之法问道:“那咱们需要打坐吗?”

打不打做,其实不重要,但李克定为了让岳如恒有点信心,便说道:“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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