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再探水龙居6(1 / 3)
陆晨知道花帘月要说什么,花帘月是想在不杀分水独眼兽的情况下,把分水独眼兽的眼睛给偷走。
花帘月有这技术,曾经用这手段偷过吞月海蟾的眼睛,也就是现在陆晨用的冰火双珠,但吞月海蟾的危险性不能和分水独眼兽相提并论,吞月海蟾虽然能气爆炸死人,可眼睛没有杀伤力。
分水独眼兽不同,分水独眼兽的眼睛杀伤力极强,一旦眼睛发光,花帘月可就化了,这已经超出了危险这个词的范畴,简直就是自杀式行为。
陆晨当然不会同意花帘月去冒这种险,就说道:我知道,你别说了,等咱们回去后商量,先听周老先生介绍下他自己。
陆晨不能让花帘月再冒生死风险了,好多次化险为夷是因为连连的好运,可好运总有用尽的时候,这次必须稳扎稳打,他扭头对周飞挚说:老周,你继续说。
周飞挚挠挠头皮,又把一块小甜点扔进自己嘴里,慢慢嚼着,好一会才说道:我们这一行吧,有个名。
说完就不说话了,端起咖啡来继续喝,陆晨见他磨磨蹭蹭的,就说道:这不废话吗?是个行当肯定有名,就问你叫什么名。别拿城隍什么的忽悠我们。
周飞挚放下咖啡杯,心中暗自思量:陆晨这小子和这丫头的使水术着实厉害,说要杀分水独眼兽也不是不可能,万一杀了独眼兽,我可就毁了,得给他们说实话,让他们别对我瞎猜,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周飞挚权衡一阵后说道:我们这行叫翻地保。
陆晨道:什么低保?
周飞挚说:是翻地保,翻跟头的翻,土地的地,保护的保。
陆晨道:什么意思?
周飞挚道:就是说啊,临水这块地方,翻地三尺,所有的东西都归我管,都是我保着,我就是临水的翻地保。
花帘月问道:所有东西都归你管?我没理解这句话。
周飞挚道:可能是我表述的不清,我是说啊,临水这地方,除了人和人造之物外,所有的东西都归我管。
花帘月道:你这口气不小啊,说说你都管着什么?
周飞挚道:城市里的鸟,垃圾箱里的老鼠,泥土里的蚯蚓,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还有野地里的兔子,小河里流的水,水里的鱼虾贝类,从外地刮进来的风,从天上下落的雨水……等等等,只要不是人造的,都归我管。
陆晨微微点点头道:哦,你管得还挺宽,那你这片暗海岂不是和许多暗三门人重叠,比如落下的雨水就有专门的暗三门人搜集,提取雨中精华。
周飞挚道:肯定的,不过我不和他们争,我和你也曾有暗海重叠,我知道你曾在螃蟹沟驯服了一头海獭,在那里收獭贡,那片海也归我管,不过这种事我不会出面和你争,因为咱们对管理的理念不一样,你们属于控制,我是调理。
比如,我虽然管不着降雨这种事,但我能影响降雨,也能对风有一定的影响,为的是保障我所管辖区域风调雨顺,里面的活物不遭灾。如果有蝗灾什么的过境,我还要负责灭蝗,有异兽过境,我得去驱赶,怎么说呢,就是要保一方生态平安。
陆晨道:我怎么听着你这活儿更像是志愿者,平时去捡捡垃圾什么的,还不要工钱,天下行当,不是为名的就是为利,你这翻地保行当图的是什么呢?
周飞挚说道:当然也是图利的,我们这一行吃牲贡。
陆晨问道:什么叫牲贡?
周飞挚说:和你收的獭贡差不多意思,牲是牲口的牲,那意思就是畜类进的贡。
陆晨道:我收獭贡,可以收获很多极难捕捉的鱼,你这牲贡能收什么呢?
周飞挚道:这收的东西可多了,比如去年的时候,临水市的兔子们给我贡了一个兔子药。
花帘月问道:兔子药是什么东西?月宫里玉兔捣的药?
周飞挚道:那是传说,信不得真,哪有什么玉兔啊,兔子药又叫百草饼,也可以叫兔子饼,临水市的兔子们晚上出去吃草,遇到那些有药用价值的奇花异草,就会衔回来,交给兔子王,兔子王有搜集老兽骨的习性,把这些老兽骨啃在嘴里,吃下兔子们衔回来的奇花异草,把这些花草磨成草浆,再和燕子筑巢一样,把这些草浆一点点的黏合起来,做成一个饼状物,就叫兔子饼。
这兔子饼能治很多垂死的大病,说有起死回生之效,有些夸张,但关键时刻确实能救人一命,我去年把兔子饼以三百万价格卖给了一个南方商人,他用兔子饼救了弥留之际的老父亲,多活十几年没问题。
陆晨道:有点意思,去年还收了什么?
周飞挚道:去年临水市的一头野獾挖到一辆蟋蟀车,被我一千两百万在蜃楼海市上卖了。
陆晨和花帘月也算见多识广了,却从来没听过蟋蟀车的名字,陆晨就问:蟋蟀车又是什么东西?
周飞挚道:唐武宗的时候,有蟋蟀名叫离瓜,是三大古蟋蟀之一,这离瓜虽然是蟋蟀,却有小毛驴那么大,因为这东西是蟋蟀王,离瓜活了七百岁,到明武宗正德年间才死,所以有好几代暗三门人记载过这东西,曾有很多暗三门人找寻离瓜的尸体,都没找着。
原来离瓜死在了临水一个小山脚下,被那头野獾打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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