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锁龙潭斗法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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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划过的地界,一滴水都没有,陆晨背包里的鱼骨叉成功分开了那股水龙。

陆晨往湖面看的时候,不见了董老六,刚才董老六就是朝着湖面逃跑的,肯定被那条巨大的水龙卷走了。

湖面上的水柱仍有四五米高,上面悄然站了一个人。

陆晨用手一指那人对花帘月说:那就是廖长生,走,过去会会他。

万大鹏惊魂未定,看见大水龙在湖边转了个圈,撞到了两处生铁栅栏,又飞回锁龙潭,最后看见锁龙潭里立着一根水柱,上面站着一个人,不禁叫道:陆先生!陆晨!这都怎么回事?那个人什么来头。

陆晨本着尽量不让外人看到的原则,头也没回,对万大鹏说:你要是想活命,就赶紧回家,这里不安全。

万大鹏的世界观刚刚被毁,又害怕又好奇,见陆晨和花帘月浑然不怕,自己不想错过这场平生难得一见的大场面,竟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远远地跟在陆晨和花帘月后面。

陆晨牵着花帘月的手,他也不知道这时候为什么要牵手,而且两个人都没意识到自己牵着手。

大踏步往湖面走来。

虽然湖面上施工的碘钨灯已经被打进了水里,但周边民宿外的花园里还亮着路程和景观灯,虽不明亮,但基本的视线能保障。

湖面的水柱直径小了许多,只有两三米粗,就跟鱼骨墟里面的水墙一样,水柱周边的水静止不动,蓝瓦瓦的,如同一个大冰块,上面站着一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这中年人身穿一条浅蓝色短裤,穿着拖鞋,上身穿一件十分考究的短袖。

双手交叉在胸前,手腕上带着明晃晃的大金表,连陆晨这种不懂奢侈品的人,一眼就能知道这表价值不菲。

手上还带着大戒指,金灿灿的大戒指上镶着蓝汪汪一个宝石。

脖子上挂着好几串珠子,串珠底下挂着一个大翡翠挂件,留着一头十分潮的头发,周边都剃光了,只有头顶大撮头发,一丝不乱向上梳着。

下颚留着一抹胡子茬,大约有一毫米左右,戴着一架钛合金眼镜。

若不是站在一个水柱上,在大街上见到,陆晨和花帘月一定以为这是个小有财力的社会小青年,或是某写字楼里的伪文艺主管,一擦肩也就过去了,不会有太深的印象,因为如今的都市之中,满大街都是这号人。

但踩着水就不一样了。

最奇怪的是,他这一身社会潮人儿的打扮,身上一个水点子都没有,连脚下的拖鞋都是干的。

陆晨走到湖边栈道旁站住,那栈道通向湖里,陆晨没有走上栈道,他十分小心,生怕进了水里,遭了廖长生的暗算。

陆晨站定身形,指着廖长生问道:你就是廖长生?

廖长生站在水柱上微微一笑,说道:就是我。陆晨,咱们见过面了,这位是?

廖长生问的是花帘月,花帘月自己答道:我叫花帘月。

花帘月的意思是明人不做暗事,拆了你家鱼骨墟,咱敢作敢当,没想太多。

廖长生上下打量起花帘月来,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美女,竟看的眼睛发直,忽然问陆晨说:这美女是你什么人?

没等陆晨说话,花帘月道:这是我男朋友。

廖长生眉头一皱,径自在水柱上面坐了下来,坐在水柱上,短裤也没有湿,他推了推自己眼镜,认真的对陆晨说:咱们两个初次见面,别一上来就打打杀杀,你先听我说几句话,咱们再动手也不迟,有耐心听我说几句话吗?

陆晨对河工局本不了解,也很像听听他聊什么,但昨天落水的三个女人,和刚才被水龙卷走的一二百村民下落不明,卷进水里要是都死了,破不破相都成小事了,这几百条人命,是泼天的大事,陆晨和花帘月会一辈子心不安的。

于是陆晨指着廖长生道:和你聊会我没意见,可昨天晚上落水的那三个女人和刚才被你卷走的一二百村民现在在哪里?他们会不会被淹死?你必须先回答我这个。

廖长生被陆晨打断话茬子,很不耐烦,说道:他们都没死,你别着急,昨晚那仨女的也没死,我这趟来不是为了杀人的,就是想看看你拿改水匣做什么。再说,你拆了我的鱼骨墟,还不让我来看看你的锁龙潭?

陆晨心下明白了,这廖长生果然有追踪鱼骨叉和改水匣的本事,想来这两件东西都有烟波鳞的气息。

昨天晚上在斑鸠湖见面的时候,廖长生刚刚查到陆晨在哪,通过地下暗河到了斑鸠湖,河工局的人不会水遁,因为他们是纯在水下的门宗,反而不发展水遁之术,他们觉得在水里面是最安全的,干嘛还要遁走。

廖长生刚到斑鸠湖,在水面上做了一张大大的人脸,就是他的脸,这一手叫作水中显像。他的目的是吸引陆晨的注意,到水边来谈一谈。因为他看到岸边黑压压站的全是人,还有一些状类疯狗的东西,一时搞不懂陆晨在干什么,于是就没出水面。

正赶上陆晨在收尾,瞬间让岸边上的疯狗成了干尸。

廖长生看在眼里,惊在心头,他知道斑鸠湖里有一头龙尾鳐,这头龙尾鳐就是他放在斑鸠湖里的,说白了,斑鸠湖是他的暗海,他立即回到湖底寻找,找到了没有鳐矛的龙尾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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