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烟波鳞下落(1 / 3)
当日,烟波鳞钻透了锁龙潭底下的巨石板,钻出来就感觉到潭底的水不一般,比平常的水重的多,烟波鳞作为水族之长,对水最敏感,一眼就瞅上了改水匣,它不明白改水匣是镇海眼的,但它能感觉到,这东西不大对,就把它吞了。什么东西能改水,它对什么东西敏感,这就是物类感应,就跟金鲈湖抽干了一半,大金鲈就有了感应,知道自己一半水面没有了,就聚鱼下饵。
但开药方的大先生都不是吃素的,那改水匣能用一千年,材质可不一般,非金非木非石,用的是什么呢?用的是海道袍,海道袍就是海道人的甲壳,海道人可不是人,按照豢龙遗册的分类法,它属于介类,中医上讲介类潜阳,虫类搜风,就是那个介类,包括一切贝壳类动物,龟鳖之类。
这海道人和鳌差不多,是一种类似海龟的东西,但这东西邪性,龟鳖之类的脊椎肋骨,都生在甲壳上,这东西不一样,这东西脊椎肋骨都生在肉中,却也有龟甲一副,但它的龟甲不走血脉,海道人幼时龟甲很小,它天天舔它的龟甲,龟甲因此能生长,随着海道人的肉身渐渐长大,龟甲也渐渐被舔大,这龟甲就是海道袍。
海道人能上岸,因为龟甲沉重,上岸不方便,所以都是脱甲上岸,脱甲之后,海道人光头小肉腿,跟个和尚差不多,所以又叫海和尚,在古代,和尚、道人这两个词混用,它上岸还会唱号,藏在草丛里悲吟,好像是丧门唱经,和尚之流,古称丧门,这词一开始就是骂人的话。
海道人以此吸引那些迷信丧门的人,前去查看,就把人给吃掉,吃饱了再回海里,穿上自己的龟甲,继续做介类。
海道袍这东西属于一命两体,也就是说海和尚是一条生命,可是有两个身体,一个是会动的肉身子,一个是硬硬的被它舔大的壳,肉身子死了,海道袍却还不死,是活的,只要不把它丢在火里,这东西万年不死。
海道袍放在水里,不化不坏,被大活物吞了,也不随肠而出。这是特性。
秋飞白没有见过面的师父周鸿,之所以用海道袍做改水匣,就是怕日后锁龙潭里生活有巨大的活物,再把峨冠鼍龙给吃了,生吞改水匣,镇不住海眼。他没想到烟波鳞吞了改水匣后会顺着海眼溜走。
因为改水匣被烟波鳞吞了,会随其一生浮沉,所以找到烟波鳞就能找回改水匣。
秋飞白看了自己抄录的这段笔记,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当时抄完可能就没看,觉得这纯属一个猎奇故事,没曾想真有锁龙潭这地方。
陆晨看完这段笔记,心想,四海之大,水域最广,上哪去找这烟波鳞呢?最关键的问题是,豢龙遗册上没有记载烟波鳞,大概这东西除了钻海眼,也没有别的用处。
幸好笔记上还指明了烟波鳞可能栖息的地方——东海。
陆晨心里一阵阵苦笑,这位周鸿老先生可能也好诙谐,给指了这么个地方,可真精确啊,东海,东海有几十万平方公里,去哪找?
大家看了这个结果,也都有些心灰意冷,尤其是郝瘸子,郝瘸子点了支烟,一脸愁容的抽着,语重心长的对陆晨说:我说老弟,人生难的一碗现成饭,你说要找烟波鳞,夺回改水匣,镇住锁龙潭海眼,对你有什么好处,人家万大鹏都说了,只要在他们举办活动时,把潭底的鼍龙给钓出来,就给咱们三十万,拿钱走人就行了,你操这么多心干嘛?
花帘月道:郝大哥,这是我和秋飞白师门责任,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竟说些拆台的话?
秋飞白也道:就是,银雀山谷整个都淹了,于心何忍?
郝瘸子摆摆手道: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们,你们爱怎么干怎么干,但是豁出半年时间去找烟波鳞,我不干,捎带手把它给宰了我还能参与,耗时时间太长,我靠不了,还不如去螃蟹沟捞鱼呢。
陆晨说:不可能去东海找啊,人在海上,鱼在海下,怎么找?我看哪,咱们还是去县里试试,看看能不能游说银雀山谷四个村搬迁?
秋飞白说:悬!那天万书计说的很在理,搬迁是大事,别的不说,钱谁出?
花帘月当时不在场,一激动说道:钱我出。以我们花氏集团征地的名义,让他们搬迁。
陆晨、秋飞白、郝瘸子、二傻子齐刷刷的盯着花帘月,好像都在看一个外星人,花帘月最后怯怯说道:好吧,我知道了,我出不起这钱。
花家虽然是富豪之家,但也仅限于临水市,就算在临水市,她家也排在十名开外,不过可能在二十名之前,以其集团之力,拆迁一个城郊村子,也不是不可能,但那得有官方意向,有招商引资免税条件,有银行贷款支持,征地之后,建设项目能快速回款,比如像金鲈湖那样的项目。
凭空去拆迁5A级风景区,四个村子旅游收益很客观,拆迁地价一定是个天文数字,拆完了,还无法回款,别说是花氏集团,就是南金集团那种体量的财阀,也经不起这么折腾。这是把钱打水漂,连个水花都看不见的买卖。
花千里为了收购花正德和花千芳,向南金集团借了高利贷,杨宏盛背后还给了他一刀,断了柳行长给批的额度,目前资金链捉襟见肘,很成问题,花帘月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要是清楚现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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