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鲛歌(1 / 4)
陆晨发觉这声音听时间长了,容易让人产生幻觉。那声音是歌声,因为它的曲调在重复,隐隐还听见歌里唱:么合拉哇。
这个词重复出现过好几次。
大家都不寒而栗,仗着人多,要是单独一个人,绝对不敢站在地下室里听。
陆晨顿觉有些头疼,对栾阿姨说:行了,听得差不多了,咱们上去说话吧。
一众人都从地下室回到客厅,客厅里依稀还能听见一些歌声,但影响已经很小了。
陆晨就对栾阿姨说:这件事呢,我们能办,但我得先问问,平事的钱谁出?是房东出,还是房客出。
这事陆晨得先问好,要是房东出,就跟她要钱,要是房客出,那只能免费了,毕竟花帘月是自己人。
花帘月也不知道自己会摊上这种事,更不了解房东何许人也,也明白陆晨可能不好意思跟自己收钱,先问好谁付钱。
栾阿姨很客气的说:这钱我付,我付,只要能让怪声消失,三十万一分不少你们的。
萧梦贞急忙给栾阿姨递眼色,那意思当初商量好了总价款保密,这会怎么把我给卖了。
陆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梦贞,萧梦贞是真狠啊,本来萧梦贞说给陆晨十万块,让陆晨不用管她怎么谈的,陆晨以为十万已经很惊人了,没想到萧梦贞张口就要了三十万,看来海边住独栋的,真不差钱,陆晨不了解有钱人的世界。
陆晨走向别墅门口,冲萧梦贞招了招手,萧梦贞只得走过去,陆晨低声说:我说姐,你忒黑了点,只给我们十万,你自己留二十万,有这么玩的吗?
萧梦贞也很尴尬,说道:掉个个总行了吧?你们二十万,我自己十万行不?
陆晨道:不行,只给你两万块钱茶水费,干不干?不干拉到,我自己和房东谈,反正我们也见了面了。
萧梦贞急道: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吃饱了饭就打厨子!
陆晨说:要能行,以后你就算我们公司一股,不行,咱们就这一锤子买卖。
萧梦贞恨得直咬牙,但到手的那一股也不能不挣,本来和房东说好了的,房东不可以见大师,但房东死活不放心,非得见平邪事的大师不行,让她和陆晨一见面,自己只能干瞪眼。萧梦贞叹口气说:行,算一股就算一股。
萧梦贞低头耷拉眼跟在陆晨后面回到客厅坐下。
陆晨问栾阿姨说:这现象持续多长时间了?
栾阿姨说:大年初三开始的,那时候我还在这房子里住,我们有个沙滩院子,院子里的沙滩涨潮,地下室就有声音,潮头越高,怪声越大,院子里落了潮,怪声就没了,我听了两天吓坏了,还发了烧,本就打算过完年搬家的,有怪声就提前搬了,这不有房客住进来,需要大师们给看下,免得吓着客人。
陆晨就问:以前没这现象是吧?
栾阿姨摇摇头说:没这现象。
陆晨从包里拿出听诊器来说:你们先在屋里坐会儿,我去外面沙滩院子上看看,我们行里传下的规矩,干活不许旁人见,不过花帘月你得跟我一起来。
栾阿姨忧心忡忡的问陆晨:你和花帘月很熟吗?
花帘月说:很熟的,这是我朋友,碰巧了,被阿姨你请来了,临水城太小了。
说罢就跟着陆晨出去了。
出了门,陆晨问花帘月:你和房东什么关系?
花帘月说:我不认识她,这住处是我爸给我安排的。
陆晨道:你为什么要躲在这?
花帘月眨了眨眼,那意思你知道了也没用。
陆晨说:是不是你们花氏集团内斗,你爸怕对方下狠手?
花帘月惊道:你怎么知道?
陆晨说:你爸多多少少对我透漏过一些。
花帘月感到很奇怪,这些事爸爸不可能随便对人说的,于是说:我爸怎么会给你说这些?
陆晨本不想说出花千里曾找过自己,但现在不能不说了,说道:你爸爸曾经找过我,咱俩互相装男女朋友那事,让你爸知道了,他表面上对你漠不关心,实际上你一行一动,他都知道,找到我也没说别的,就是求证下真假,我说是假的,然后你爸给我讲了点豪门内幕,那意思告诉我,不是任何人都能胜任豪门事务的,仅此而已。
花帘月一脸惊愕:还有这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陆晨一摊手:我告诉你干什么?咱俩男女关系本来就是假的,又不是你爸拆散咱们。
花帘月竟无言以对。
陆晨又说:既然你不认识房东,我可就大大方方收钱了?
花帘月点头说:你收就行,我不认识这人,我爸告诉我房子是租的,她是业主,自然要承担房子的维护费用,房子里不干净,有邪乎事儿也是维护范畴。
这院子一半有石材铺装,一半是沙滩,铺装的石材比沙滩高出六七十公分,有台阶能下沙滩,沙滩上的潮水淹没了两节台阶,陆晨下了台阶,见海浪一波一波的打在脚下,把听诊器放在潮水中。
万物都有自己的一段频率,一如人手腕处的脉象,吞月海蟾身旁的黄泥亦有泥脉,同样道理,海水也有自己的脉象,叫海脉,用听诊器听海水,会有轰隆之声,但轰隆之声里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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