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是非 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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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留香说道:“你不错第一个来找我,我便第一个教你。不过我有言在先,教你武功不代表我是你师傅。我们之间只有武学,恩怨始终是恩怨,两不相干。”羽千叶应道:“都是聪明人,你担心甚麽?”御留香满意的点点头,剩下的千字辈众人这时军心大动,渐入痴迷,朝成夕亦愿死。当下一行人先后向御留香抱拳躬身请礼,羽千行见罢所幸心一横也从了。随即羽千行召来外围杀手,一共四十二人齐向御留香行礼。同时放还了龙隐,好在这七日杀手皆沉迷于典籍,龙隐并未受伤。其缓步走到慕秋白身前,瞧得出慕秋白很担心,龙隐劝慰道:“也好,那小子比你更明白,声名较实力永远是后者。”慕秋白神功初成,心性转变,只是默默点头。

随后一行人切磋武功直至天黑,慕秋白一行神功初成,需要的便是实战。杀手们自对战中便能感受到对方的变化,一招一式,严谨精致,博弈于分寸丝毫之间,细腻如丝,复杂如斯。整整十天,杀手们不眠不休,慕秋白一行亦随其中,第十天正午慕秋白一行人除了龙隐,对九品神通已领略融合到三成。此时慕秋白急于寻找张少英,留下四奇观后一行人向东方行进,冥网传来讯息,张少英在龙泉县相侯。慕秋白一行白天策马,晚间用飞翅昼夜不息赶往龙泉县。游历天下多年他终于明白教主的深意,冥宗也确实到了该改变的时候,趁着上教主,教主仍在,他有很大的机会。

龙泉县乃天下名县,慕秋白见到张少英时是在凤阳山上的绝壁上,两间茅屋加上张少英,以及一个素衣长衫,约莫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一见慕秋白,张少英上前说道:“好友来的有些迟了。”慕秋白骤然有些局促,今日的张少英一袭素衣长衫很是简单,但脸上的沧桑内敛之色大放异彩,他已看不清这个人。虽然其已从纵横派,武林盟除名,但并不代表其就此退出江湖。其身畔之人甚是淡然,见到慕秋白亦只是静静地看着。慕秋白与张少英见了礼,亦礼貌的向男子抱拳请礼。男子出声应道:“恭喜宗主名副其实。在下两浙明教光明护法曲忘萧。”慕秋白暗暗谨慎,为保宗派利益,五道七宗是从来不会碰魔教的人。魔教的影响自盛唐传承至今几度为朝廷所剿,上不得台面,只能暗中结社另取名目,实际上仍是明教之列。只不过当下明教教义分化,各立山头,难成气候。

转念间慕秋白又想,竟来此则相信张少英,又何必迟疑?慕秋白应道:“是非传闻从未得见,今日当一睹贵派风采。”慕秋白的语气有些僵硬,一个冷漠的人说出这种客气话是一种尝试,值得鼓励。曲忘萧道:“明王之祖,光明之神,明教并无区别,始终如一。”慕秋白问道:“昔日明山顶一战又如何呢?”慕秋白所言乃明教派系一直隐匿不言的内讧之战,就发生于一年前。此事除了明教各流派外人从无知晓,看来明教之内亦有冥宗奸细,曲忘萧微微一笑,应道:“一战自有醒梦人,没有追求的明教结社聚利,终将会淘汰。”慕秋白迟疑了,被其一言点醒,冥宗当前不正是如此?

慕秋白应道:“时代在变化,久不更正,沉珂难奈,方将成为历史遗忘的尘沙。摩尼亦如此吗?”曲忘萧微微笑道:“信仰的支撑足以凝聚一切,方为源远流长之坚韧,无论多少人过是非,信仰之下流传万世。”慕秋白并未细研读过明教经典下部赞,不好回应,只得说道:“这便是我今日来的目的。好友,你准备好了?”慕秋白好友二字所出已颇为自然,其转变之适应张少英颇为赞许。张少英笑道:“你就如此肯定我会帮你?”慕秋白道:“超越时代的建制变革没有树叶的陪衬大树终会倒下,不是吗?”张少英笑道:“好友终有所悟,在下宽慰至极。好友请。”

众人说话之际,侍婢凝香,流音备好糕点,众人依次入座。瞧得出,案桌用的是极为少见的红木,用的是官窑的金彩茶具,碗碟,这可是东京大内皇帝才能用的珍品。袅袅飘散的炉香亦让人倍感舒适,嗅觉大增。面对这些文人墨客极尽写意的秀雅之韵张少英已越发娴熟。待众人落座,张少英上的寒茶,寒茶的原料乃杜鹃花,味酸苦,常人一般不习惯。文人摆茶总以茶食入话,张少英一口酸茶入腹,即道:“争奈结根深石底,无因移得到人家。杜鹃之名引与荒山之野,培育与园中佳景,时百年之久方有今日之壮丽。如此,以不变应有为方能功成。秦汉,唐宋以来之变化莫不诠释道应无方,唯变所适之形,世间有此领悟者屈指可数。然领悟在身不在事,终究画饼充饥,超然之变化旱花一现罢了。好友,你有改变冥宗的决心吗?”张少英所言句句中要害,简洁实际,慕秋白字字入耳,深刻领会,其应道:“好友若有一往无深的支持,在下当无畏而行。”连这种拉下面面子求人的言语其都能说得出,足见其人事领悟有成,张少英应道:“好友莫虑,特意等你不正是如此吗?”慕秋白问道:“冥花流的建制瞒不过横网,你的准备呢?”张少英满意的点点头,直截了当方为成事之准则。

慕秋白问话且闭,流音已端上卷轴送到了慕秋白眼前。慕秋白屏息展手瞧去,入眼所见,眼神随即再也离不开卷轴上的内容。冥花流的教史纵横派一清二楚,冥花流内部主体建制乃七煞长老,外部建制则为五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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