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年前(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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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夫,通达的病情如何?”李守常看到秦子文和李志清都在,心里的紧张就放下了,“看你们俩在这里吃吃喝喝,我估计问题不大吧?”

“唉!通达不是偶感风寒,是内火攻心,急的啊!”秦子文把从皇甫淳手上拽下来的那份报纸递给了李守常,“我知道他是个外圆内方的人,看到这样的消息,他的心里能不难受才怪了,最主要的就是那个做椽的人是吴子玉,而吴子玉与通达的关系我们都知道,他现在很是后悔自己啊,他很是自责。”

听秦子文如此说,李守常的脸色黯然下来,他的心里其实也是在滴血,罢工的失败,难道说他管的这个北方局就没有责任吗?事前,皇甫淳可是提醒过自己的,怎么自己就没有提前预防呢?唉,损失的确是太大了,大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我们的身份是不是也该告诉通达大哥了?老是这样遮遮掩掩的,我心里都觉得对不起大哥了。”李志清闷闷的说着,然后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原来,李志清早就加入组织了,比秦子文还要早,这也是李守常在北方局里的一批特殊人员,由于他们的身份特殊,又不在学校和基层,所以,秦子文和李志清都属于秘密成员,这点与皇甫淳几乎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秦子文李志清都有活动的小组,他们之间都相互知道身份,唯独皇甫淳是独来独往,北方局里只知道有“玄道人”这个人,可是却不知道具体是谁,知道的只有李守常。

按说,那个时期的组织是没有那么严格的保密措施的,也没有那样的布局,那时的任务主要是发动群众,在学生和工人中广泛的开展组织活动,李守常如此做是有些出格的,可这不是李守常要这样的,而是皇甫淳坚持要这样做的。

皇甫淳是个精细的人,他是在对比了各种思想后才决定加入到李守常这个组织里的,但是,他有保留,他不认同苏俄宣扬的那种疾风暴雨般的活动,他认为那是拿国人的命去宣扬对方的理论,不划算。他既然那样想,自然就不愿意参加各种活动,可是作为成员之一,不参加活动的理由呢?只能是彻底的保密身份。

保密身份能轻易的就获得吗?当然不可以,可是皇甫淳用自己的法子获得了,他秘密的为组织筹集经费,而且数额巨大,光是这一点,北方局就不得不认可。其实,皇甫淳这一招也是从当年的陈其美那里学来的,陈其美就是因为在筹资上的卓越功绩,得到了孙文“民国长城、民国起义首功之人”的评价。

李守常原来以为皇甫淳的病是外感风寒造成的,可秦子文的话里话外都告诉他,不是,是皇甫淳真的着急生气了,别人不知道,李守常是知道的,皇甫淳不仅是对吴子玉失望至极痛恨至极,同时也对组织内的一些好大喜功的人生气,对自己事前没有重视他的提醒生气,如果面对皇甫淳,李守常真的会内疚的。

“通达是不会计较你说的那个的,对他公开身份也行,但要找合适的机会,另外啊,不要想着去发展他加入组织,一是没有必要,二是你们说不动的。”

李守常坐下,自己拿了杯子,倒上酒,然后洒在地上,满眼的辛酸和悲怆。

“为什么我们说不动?”李志清冒傻气的问了一句,旁边的秦子文听后叹了口气,“这还用问吗?守常肯定是尝试过了呗,这也很正常,按说,他与黎黄陂和吴子文还有那个新近风头很盛的冯焕章都关系很深,他要想去投靠,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我早就听说过,吴子玉和黎黄陂很早就想招纳他加入,可通达都拒绝了,还有那个段合肥,以老乡的情谊笼络他都不行。”

“啊?通达大哥与段合肥是老乡?这我还真不知道,他那一口京片子比我说的都溜,”李志清吃惊的说道,“我还以为他与黎黄陂是老乡呢。”

“我是通过乾生大哥介绍才认识通达的,而乾生大哥与通达也是老乡,这个你明白了吧?就是乾生大哥来了,通达照样是该损就损,该说就说,两人的关系可是很深很深的。”李守常说完默默的喝了一口酒,“唉!这寻路探路的事情是没谱的,走错了走绕了都可能会发生,咱们学归学,可还是要保留民族的东西!”

李守常的话,等于是给秦子文和李志清一个交代,同时也等于承认这次罢工失败与组织的安排和领导有关系,不能不说,李守常高风亮节。同时,李守常也告诉了两人,皇甫淳不能发展的理由,都与组织里的最高人物有那样的关系,你们两个有多大本事?还想去发展皇甫淳?人家要是想加入,不过是一封信的事情。

秦子文和李志清别的不知道,他们都是秘密成员,可是他们知道陈乾生是谁啊,听说皇甫淳与陈乾生都是老乡,还关系很深,全都傻了,从此,心里再也没有去发展皇甫淳的想法了,对皇甫淳只剩下尊重加敬重了。

简单的膳食,很快就吃完了,秦子文要回去给皇甫淳煎药,李志清也要去警署里点卯,只剩下李守常在皇甫淳的炕边静静的等候,他是有话要对皇甫淳说。

其实,外间的聊天,皇甫淳都知道,静心诀并不是让人物我两忘,让他啥也不知道了,已经修炼多年的皇甫淳当然明白自己闹的是啥毛病了,等到李守常进来坐在炕沿上的时候,皇甫淳的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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