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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花茶。

弄完这些,椿儿说:“我给尤总去了电话,尤总说马上到,她会通知刘总的。”

张小磊挥了挥手,椿儿几个就悄悄关门走了,张小磊笑道:“林子,在港城还得给小费吧。”

陈梓林用茶盖拨弄着茶叶,嗅着张一元茉莉花茶的沁香,说:“在港城给小费是随乡入俗,在京城就是臭显摆。”

张小磊哈哈大笑:“林子,这话听了解气啊,京城饭店那些孙贼还只要外汇劵的小费,什么玩意儿,都特么惯出来的臭毛病。”

陈梓林呷了口茶,闭目品了品,才说:“京城的水泡张一元的茉莉花,绝了!”

哪知张小磊也是个机灵鬼:“没有京城这苦井水,也泡不出那老北京的味儿丫。”

陈梓林诚心实意地一挑大拇哥:“这话在理儿。我去港城,才知道龙井茶着实好滋味,你敢用老北京的苦井水泡?”

捻起一点儿南瓜子磕着:“磊子,吃点南瓜子,对男人好。”

张小磊葵花籽磕得倍儿香,嗤了声说:“才吃饱了几天就想那玩意儿,我发觉吧,军儿最喜欢学你了,什么居移体、养移气,什么厚黑学....

跟真的一样,这不见了美女,原形毕露,他胆子是真大。”

陈梓林不置可否,到了烟按就有人要换了糟糠娶女学生呢,几千年来不就是点男人女人的事儿么。

他一不搭腔,张小磊也没再言语,哧熘喝茶嘎巴嘎巴嚼京果儿。

没多久厅门被敲响,张小磊说了声“进!”

门被推开,一股香风涌了进来“哎呀呀,贵客临门,我真真儿是怠慢啦,您就是陈总吧!”

陈梓林偏转头看去,果真是个俏娘们儿,瓜子脸、大眼睛,笑脸上透着些许风情,乌黑的头发披散着,

穿了件卡其色的中长风衣,底下露出亮铮铮的高腰皮靴,就这身打扮,京城妥妥的大飒蜜,难怪军哥过不了她这关的。

张小磊见陈梓林没啥反应连忙介绍:“林子,这就是品茗楼尤凤霞尤经理。”

陈梓林坐直了腰笑笑:“尤总你好,军哥总叫我林子,你也叫林子吧。”

尤凤霞哪敢,年龄差距大着呢,忙笑眯眯地说:

“叫陈总是见外了,军哥战友们见着我都不嫌弃地叫我小妹,像张总我就是叫磊子哥,我就冒昧称呼您林子哥吧?我电话通知军哥了,

他说马上来,还通知了常聚的几位战友。”边说边拎起保温水壶添水,倒是个有眼力劲儿的....

陈梓林曲着食指中指在茶桌叩了两叩,也就没说谢谢,而是随意闲扯:“尤总,大白利那的买卖怎么样?”

尤凤霞笑道:“林子哥,那我真不清楚,我就是个在前堂招待顾客的服务员,买卖都是管事儿的谈。”

她还高抬了自己,其实就是女门童,客人来了说欢迎光临,走了说欢迎再来,关门歇业就打扫卫生。

陈梓林磕着南瓜子说:“尤总,是不是添个留声机什么的?没点音乐,显得空荡荡的。”

尤凤霞轻拍手掌说:“哎呀,还是您想得周全,反正隔着琉璃厂旧货市场近,去收几台那种手摇留声机,

播放着民国时期周旋的曲儿,那才是老茶楼的味儿呢。我、我这就给白老板去个电话,至少每个包间得有一台留声机。”

恰巧这时张爱民一把推开了门:“林子,什么时候到家的呀?”

陈梓林起身热情和爱民握手:“三儿生日,在家陪了两天,今天借口见你们,娟子才放我出来。坐坐~~~你肚子又大了些啊!”

尤凤霞边倒茶边奉承:“爱民哥是心宽体胖,富贵之气呢。你们哥几个先聊着,我去厨房准备中午的饭菜。”

张爱民等尤凤霞走了,摸着肚皮感慨:“林子,我是饿怕了,我每顿饭不把肚子填得饱饱的,我就心慌,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下顿。”

陈梓林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都过去了,你才四十出头,得爱惜身体,你看磊子,走出去还是当年的大帅哥!”

张小磊在他们中间很没存在感,提及自己才笑道:“南方有句俚语叫瘦狗子两(音同字无出处,到处蹿的意思)掉一身肉,我就爱运动,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我样样都来。”

张爱民呷了口茶:“生命在于运动,磊子不错,磁带生意也做上路了。哦,林子,前阵子我们一批去的战友王斌、

冯金乡先后调回了京城,你还记得他们不,等会也会来吃饭,说十几年没见你了,要膜拜大音乐家!”

陈梓林心里暗暗叹息,运动会结束后,一部分战友因为家庭原因抖了起来,一部分还那死工资原地踏步,逐渐就分散了,

老兄弟吴辉原本在邮电局送信,听了陈梓林的劝,带着妻儿调去了张夹口卷烟厂,他叔是厂长一把手嘛,快退休了,赶紧过渡几年再调进京城的烟厂,儿孙辈子就不愁吃喝。

很快刘军来了,装模作样地也带了副黑框眼镜,深蓝色中山装,倒是越发单瘦,不知是不是在尤总肚皮上太下功夫的缘故。

一泡茶没喝完,老战友冯金乡赶来了,他以前随单位参加三线建设去了云贵,后来进了铁路局,这不调回风台当了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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