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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睡得鼾声大震。

也没叫醒傻柱,自己默默捧着茶杯喝水,不料突然停电了。

这段时间,附近的居民线路总是停电,好在轧钢厂是独立的电路,

倒没影响过生产,擦燃火柴去傻柱家找了个煤油灯,点燃后放在灵堂,

昏昏暗暗的,好歹有个亮儿。

傻柱依旧呼呼酣睡,陈梓林又独自枯坐了大半小时,起身活动活动手脚,

忽然听到有人嘘了声,寻着声音看去竟是自己屋里,

他倒没被吓着,因为声音就是秦淮茹的,他听出来了,

推门进屋,就被一双胳膊搂住了....

一番交流,秦淮茹是咬着枕巾硬不敢发出声响。

自打武娟到四合院后,秦淮茹只在武娟寄宿顾浪家,

来找过陈梓林,然后到现在,两个多月了,可是别坏了。

她说:“我、我都想魔怔了,有两次跟夜游一样,差点就推了你家的门。”

陈梓林叹息着不知如何慰藉,武娟是怀孕来的,

到现在他们还没同过房,只是偶尔去顾浪那里偷嘴儿。

他怎么不知道其中的难熬,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一句:“是我对不住你了。”

听到小冤家的话语中带着情义,

秦淮茹激动得不能自己:“我还…明天晚上还来!”

陈梓林只好答应,亏欠了秦淮茹太多。

武娟实踏实怀孕是四个月,在陈梓林悉心照顾下,身体恢复很快,也就日益胖了起来,

度过怀孕初期难过的日子,如今不仅能吃能睡,精神头也好了很多,

跟工友们能说说笑笑了,仅仅数月时间,她身上曾经那点知性就全然磨灭,

跟普通女人没啥区别。

昨晚上她和秦京茹睡一间房,她以为自己会以为想念老太太失眠,

没想到脑袋靠在枕头上没多久,就睡到了大天亮,

真正领悟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真谛,就是累的。

她目前依旧在一食堂喂猪,猪圈里大小十五头猪,

一天要吃上百斤猪菜,都得靠她和另外两个女工剁菜煮猪食,

以前白嫩的捏笔杆子的手,早就粗糙不已,

掌心的老茧厚实得每次都能剥下意大块,陈梓林的手都比她的细嫩。

她也分外珍惜现在难得的安宁,只盼风头不紧了,看能否把父母从乡下接回来。

陈梓林现在不仅的她的爱人,更是她的期望,是她父母唯一的希望!

陈梓林在猪圈找到给猪喂食的武娟,说:“娟子,昨晚上在招待所睡得还好吧?”

武娟哈哈一笑说:“我还以为会失眠,没想到一睡就到天亮,

连京茹给小宝把尿,我都不知道。”

陈梓林说:“你和京茹睡一起的呀?”

武娟说:“她要单独给我一间房子,我觉得没必要浪费钱,

就开的双人间,小宝真听话,晚上都没听到他哭闹,

以后我们的儿子有这么乖就好了。这几天,你就自个儿睡吧。反正你们男的胆子大。”

陈梓林还说来请假的,看来不用了,笑道:“那行,就是不能给你加餐了。”

武娟摸了摸肚子,悄声说:“林子哥,是不是太大了,都说不像才怀孕两个月呢。”

陈梓林哈哈一笑,说:“管他们说什么,咱儿子好好的就行。”

武娟脸色微红,轻声说:“林子哥,就是挺对不住你的,都结婚这么久了……”

陈梓林说:“行啦,你不是为了咱儿子好吗,我支持你。行了,我去办公室了。”

很快老太太的葬礼办完,骨灰就近葬在胜利公社一处公墓里,

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生活。

话说许大茂听信陈梓林的话,结婚后都按区中医院王医师的方子在调理身体,

终于在四月底,高燕子含羞地跟他说:“大茂哥,我怕是怀上了。”

正在做早饭的许大茂惊叫起来:“燕子,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怀孕啦?我怎么看不出来…”

高燕子说:“我月事推迟好久了,而且这两天漱口都吐了,

我、我问了姜大姐,她说八成是怀上了,让我去医院瞧瞧。”

许大茂哪还顾得上做早饭:“那、那我们去看王医师,他是老中医了,应该搭个脉就行。”

两人请了假风风火火赶去区中医院,挂了王医师的号,果然得到了怀孕的好消息,

许大茂热泪盈眶,扑通就给王医师磕了个:“王医师,您是我许家的大恩人啊!”

转头又去找陈梓林报喜,在会议室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好容易散会,

他跟着陈梓林进了主任办公室,关上门就磕了仨头,

陈梓林吓了一跳,赶紧拉起许大茂,看他额头都渗出血,连忙用毛巾沾了水给他捂上说:“大茂,你怎么了?”

许大茂泪水滚滚而下:“主任,您是我许家的大恩人啊,

多亏您让我去看医生,调养身体,高燕子怀上了,我要做爸爸啦!”

陈梓林开心地拍着他的肩膀:“大茂,那要恭喜你了,不容易啊,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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