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殇情(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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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外。”

王必阳没有回话,片许,斜视了她一眼,嘿嘿两声冷笑,阴阳怪气地说:“你把他说的那么好,莫不是你们之间已经有了一腿……”

“你放屁!”此言一出,立马激起了袁心仪的愤怒,“王必阳呀王必阳,你人猥琐也就罢了,没想到心也这么猥琐,你把我袁心仪都当作什么人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口,也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索性一股脑儿全都倒了出来,“你们眉来眼去,是人都看的出来,你能保证你们之间没那层关系,骗鬼去吧!我王必阳再傻也没傻到那种程度,不让我呆在店里面,还不是为了方便你们行事。那个刘师傅,舍弃高薪跑到这个小地方来,又贴工又贴本,没有企图,就连白痴也不会这么干的……”

“王——必——阳——”袁心仪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由紫转黑,可见她的愤怒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你太卑鄙了。”冲上去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滚!立马给我滚。”

王必阳捂着被打的嘴巴,直感到一阵生疼。

“滚,没那么简单,这店当初也有我投的一万块钱,让我滚,先把这钱还给我再说。”

“你还好意思要钱,这么长时间来,你花掉的何止一万,两个一万三个一万应该都不止了吧?”

“那个我不管,反正想让我走,必须把我的钱还给我,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好,那明天我就拿一万给你,你立马给我消失。”快刀斩乱麻,为了让他离开,袁心仪考虑都没有考虑。

“现在一万已经不好使了,当初说好的我是投资,现在生意这么红火,没个十万八万休想打发走我。”

“十万八万,你口气倒不小,我就是把这店卖了,也没个十万八万,干脆我让你,把这店全给你得了。”

“店我不要,我又不会经营,反正没有这个数,我就不走。”

“你耍无赖是吧?好!你不走我走。”负气之下,她两手一甩,走出门去。

王必阳赶忙追出去,双腿一屈,跪到在她面前,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痛哭流涕地说:“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吧,我混账,我不是人,以后我坚决改正,我若再不改正,让我出门不得好死……”

无论他怎么哀求,袁心仪都无动于衷,她的心已经被他伤透了,不会再为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所心软。

“请你放手,你我之间再无瓜葛,如果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报警了。”

听到报警,王必阳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不过,你我认识一场,我不会那么绝情。这个店当初你投了一万块钱,我会按照比例来进行分成,将你应得的那一份如数给你,之前你用掉的花掉的我也一概不计,如果你想胡搅蛮缠的话,不好意思,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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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王必阳来说,这应该是一个最好的结局了。

“还有,那个家,你也不用再回去了,我已请房东换了锁,当然,我也不逼你,这几天你如果愿意的话,就在这店里面先蹲着,你的衣服以及生活用品都在楼上的储物间,如果你嫌寒酸,你也可以到外面去住旅馆,你今天不是拿了五百块钱营业款吗,应该够撑几天了。”

“可是,我……”

“别再可是了,我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与你废话,对你,我能做到这一种程度已是仁至义尽了。”说完话,绕过他的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必阳瘫坐在地上,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自作孽不可活,谁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衅她的底限呢,是自己亲手将她推向了别人的怀抱,又能去怪谁呢,是自己的懒惰、不学无术与小肚鸡肠葬送了自己的爱情。

接连几天,他像丧家之犬在店里面苟延残喘着。

那帮白吃白喝的家伙又来了,一个个摇头晃脑直往包厢里钻。落座之后,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前来招待,不由得火了,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家伙,桌子一拍,一声高叫:“他妈的,人都死哪儿去了,老子来半天了,也不见个冒气的,是不是不想在这儿混了。”声音之大,楼上楼下听得个清清楚楚。

王必阳想过去伺候,但被袁心仪喝住了。这帮为非作歹的家伙,敲竹杠敲上瘾了,三天两头来,真把这儿当慈善机构了,今天就不招待,看他们到底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帮家伙见还没有人前来,为首的拿起一只茶杯,嘟囔道:“他妈的,当老子是空气,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老子厉害。”打开门,使劲往楼底下大堂一摔,“他妈的,是不是不想在这儿混了,老子来半天了,当老子不存在还是咋的?”

有人砸场子,楼下的食客纷纷逃了出去。

胆敢在自己店里面寻衅闹事,袁心仪火了,飞速地冲上楼去,一把薅住那家伙的衣领,怒吼道:“你们这帮无赖,三天两头来敲竹杠,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今天你们竟敢砸我的店,就算你们是他妈的黑社会,姑奶奶今天跟你们也没完。”

为首的那家伙尝过她的厉害,不想与她正面冲突,说:“我不与女人打交道,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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