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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的访谈一直以来都非常的犀利,刁钻,又不留情面。 这样的风格有时候很吸引人,特别是有些人想想要看到大人物恼羞成怒的时候。 但有时候则会让观众对主持人抱着一定的恶意,反感,因为她的风格会刺伤一些内心柔软的人。 莫莫打量着吉安娜,当林奇告诉她有这么一个人要站出来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随后她看了吉安娜的个人资料,然后不得不感叹,联邦之所以伟大,让人们热爱,正是因为有人敢于直面整个社会的痛点。 如果没有人发声,这些事情就不会改变,最终成为一种习俗,一种习惯,一种人们已经无所谓了且不再愿意为它发声的,约定俗成的罪恶。 但有人愿意这么做,冒着巨大的风险,她心里一边觉得这个女孩是个傻子,同时又很佩服她。 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只能去佩服能做到的人。 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坚强,一种锋芒。 她们没有对过台本,也没有台本,一切都是自由公开的,谁都可以说话,说自己想说的话,没有人阻拦别人。 莫莫心中思绪万千,但表情管理很到位,没有任何的变化,她甚至用稍显理智且理智到有些冷漠的声音问——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名人,得罪了一些人的同时,也得到了一些人的尊重和支持。” “不管是憎恨,厌恶,还是喜欢,尊重,支持,这就是影响力的表现形式,你的影响力比普通人要大得多,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可以借助这些影响力,去做一些别的事情?” “比如说从政,或者经常的出席一些官方的或者非官方的会议?” “从而去把影响力,这种无形的资产,变成财富。” 这个问题就是在刁难人,甚至是在质疑吉安娜此事后突然站出来发声的动机,现场就有人喊出了“闭嘴”或“你怎么能这么问”之类的话。 电视机前也有人高呼着“闭上嘴巴,女表子”之类的,以表达他们对这个问题的不喜欢。 他们觉得自己被莫莫的问题冒犯了,因为他们内心中柔软的一部分正在被触动,却又在被人怀疑。 吉安娜倒没有太为难,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你所说的问题其实我已经遇到了,有人给我打电话,希望能请我来一趟环球旅行。” “他们会支付我所有的旅行费用,并且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不知道那份惊喜是有多么惊喜,但我拒绝了。” “这些不是我发声的理由,我站出来,只是希望迫害能够在我出现之后,停下来!” 有力又礼貌的回击,赢得了现场和电视机屏幕外观众们的欢呼声。 莫莫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你是一个值得人敬佩的人,那么为什么不和我们说说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呢?” 这是一个很痛苦的回忆,也是一个处刑的现场,因为吉安娜的故事要让所有人知道,就必须重新撕开她的伤口,并且曝光在每个人的面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叙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她是六年前入伍的女兵,高中毕业之后并没有找到什么太好的工作,联邦国防部称女兵服役期满后,会有很大可能留在部队,或者到国防部工作。 如果她们愿意去这些地方之外的工厂工作,国防部也能为她们写推荐信。 大家其实都很清楚,军工集团的福利待遇很好。 工资高,工作轻松,而且他们也愿意招募有过服役经历的员工。 这能有效拓展他们在军方的人脉关系,而且不需要额外为此支付什么费用。 进入部队后,她就开始感受到不太正常的情况,但当时没有意识到。 联邦没有全都是女兵的部队,而是男女混杂在一起,一般一个连队会有十到二十个女兵。 她们只有一个单独的营帐,其他都和男兵共用,包括了梳洗室。 在吉安娜的叙述中,那些人从一开始的偷窥,揩油。 这个事件持续了很长时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措,甚至让她有些疲惫的同时,也有点习惯了。 在她逐渐的从思维复杂,到思维单一,开始和其他人一样无条件的遵守军官的命令时,他们开始了进一步的试探。 更多的,但合理的身体接触,比如说军事训练。 他们有时候会让她很难堪,比如说弄破她的衣服之类的。 到最后他们强迫的,命令性的侵犯她,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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