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千叶智斗流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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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飞鸟的傲气,却有贫窑没有的骨气,只是这骨气落在贫窑,也就是傻气。

她一直都知道球球去贵族区低声下气求食物给她吃,她也知道他的自尊心从来都不低,甚至只有在她面前,才有所谓的自尊心。她笑眯眯夸他,觉得他是她的信仰,支柱。球球扬眉骄傲不已。

萍水不想球球放低身段到处受气,便偷偷背着他将目标转移王公贵族。她擅长音律,最倾佩的妖是朱雀王,所以戏曲唱的非常好。有幸被花茶坊选中,为王公贵族卖艺献唱。她唱的极好,深的王公贵族的喜爱追捧,成为花茶坊的顶梁柱。台上光鲜亮丽,台下自卑胆小。她拒绝了所有王公贵族的邀约,拿了点食物,穿着简朴回到贫窑。

拒绝多了,惹的众多不满。萍水只好应酬入席,天色将晚,她笑意盈盈辞退而去,一妖心怀不轨搂住她的腰身,萍水尴尬不已,面上只能迂回推搡。

恰巧这一幕被球球看到,强大的自尊心促使他握住拳头将王公贵族狠狠揍了一通。发泄完怒火,他霸道的拽她就走,萍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咬咬牙拍掉球球的手,重新回到花茶坊。球球怒火中烧,愤然离开。

萍水知道球球闯了祸,连连赔礼道歉,将得到的报酬全数拿来抵用,不够。财不够人来抵,她从台柱变成了最低等的女仆,为王公贵族驱使作乐。萍水面上在笑,背里在哭。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她隐忍着没有哭出来,无人处,她委屈的做手里活,泪湿了衣裳,无处诉苦。

自那日后,球球对她愤恨不已,态度恶劣,出言不逊。唾弃一日比一日强烈,直骂的她委屈不已,可一哭,他就更生气了,骂完扭头就走,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一幕落在帝华的眼里,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后来,萍水被花茶坊的妖欺负,打趴在地,卧倒不起,腹部剧烈疼痛,却倔强咬牙不求饶。欺凌的妖谩骂不已,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最后骂到球球,野种,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还心高气傲?呸!他也配称是飞鸟!

趴在地上的萍水发怒了,额头上显出月亮,由无到有,由浅到深,弹指挥手间,杀了侮辱球球的妖,其余的妖看到她额头上的印记,惊恐万分,她看了看飞溅一身的血,茫然不知所措,然后在群妖的惊恐中渐行渐远。。。。

回忆到这里结束,帝华目视着街头捡破烂的女子,衣衫褴褛,满脸倦容,终是缓缓开口:“是时候跟我回去了——”

女子转身,凝神看他,良久,回答:“好。”

苍炎谷,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微风拂过脸庞,惹得人轻痒,千叶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发出长叹。帝华离开数日,至今了无音讯,也不知吃好喝好没。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潇洒的走了,让她一个人面对空旷无边的山谷,吃也不好喝也不好睡也不好,禁足三天,饿的她头昏眼花,差点成宇宙第一被禁足饿死的人。

她本有自给自足,自力更生的能力,自从遇到帝华这个大厨师以后,她就废了。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千叶再次发出长长的叹息,胃口刁了,除了帝华做的饭菜,其他都食不下咽。

她站在凭栏处,极目远眺,渐渐焕然的目光忽然有了焦距,定眼一看,眼睛亮了起来,是青果!她慌忙爬上凭栏伸手去够。

就在这时,有两个人从墙里走了出来,花衣在前,粉衣在后。前者轻摇素扇,面带笑容,昂首阔步穿墙而进,“听我的准没错,这条路是捷径。”

“我要去看看千叶,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抬头正对面千叶抬腿爬上凭栏,以为她想不开寻短见,音调陡然上升,一把推开流辉,风一般的跑了过去,哭丧着脸抱住千叶的腿,劝道:“千叶,你别想不开啊!”

本就颤颤巍巍,如临深渊的腿,经挽清这么一抱,千叶重心不稳,噗通掉了下去。

“救我!我还不想死――”话音未落,下坠的身体悬浮而起,她抓住凭栏稳稳落地,竟是流辉出手相助,对他抱拳以示感谢,回头问,“你们怎么从这里进来的?”

“哎,帝华没告诉你吗?我就住在苍炎谷的对面,是你的邻居。”流辉笑眯眯的解释,配合的露出诧异的表情。

“所以说苍炎谷对面的一片荒地就是你的府邸?”千叶皮笑肉不笑的问。

“略施小计,不足挂齿,毕竟做人要低调。”流辉学她无耻的自夸。

千叶顺手抄起鞋子就砸,“去你的做人低调!竟敢在本尊面前大放厥词!”想到之前和帝华吵架,不,气晕了帝华都会受罚,他单手提起她的衣领粗鲁扔出苍炎谷,曰:面壁思过。

千叶诚心忏悔,屡屡吃闭门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两眼冒金星,激动的搓了搓手,胸有成竹道:“你难道没听过一个词叫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吗?你难道没听过有个成语叫越挫越勇,滴水石穿吗?你难道没听说有种精神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看到他人眼中的倾佩,她说,“做人要低调,做事要高调,呀!”头上挨了一记爆栗,帝华冷冷看了她一眼,拖着她就往苍炎谷走,在迟一点的话指不定她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听说将她扔出苍炎谷,面壁思过的主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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