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1 汉王练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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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微风轻拂,朝霞满天,汉王府的大校场脚步阵阵,喧闹异常。

苏定方、刘仁轨跑在队列的最前头,张大嘴巴拼命呼吸。

身上全副铁甲重达四十斤,每迈出一步甲叶便稀里哗啦的碰撞,发出恼人的声响。

脚步越来越沉,每一口吸进的空气都刮得肺叶火辣辣的疼,胸腔里火烧火燎一般,背上的行军帐篷此时也重逾泰山,压得他的腰越来越弯。

苏定方回头看了看稀稀拉拉的队列,八佰人的队伍布满了稀稀拉拉既然长达几公里,后面的几人已经连滚带爬,,跑不动了……

苏定方心中苦笑道:“哪里有这么操练士兵的?”

苏定方又想起今天一大早李恪拿着他写得《步兵操典》来找自己,让自己必须按照上面写的练。

别说苏定方,就连刘仁轨这种不是军人的人也觉得这《步兵操典》很不靠谱。

刘仁轨不是军人,但他从县尉到县丞,一直干的都是治安工作,与军方也多有联系,再加上他虽出身贫寒,又生在隋末动荡年代,却自幼恭谨好学,每行坐所在,辄书空地,手不释卷,多博涉文史,是以对朝廷的兵制极为熟悉。

刘仁轨自诩虽称不上什么天资纵横,但也绝对不笨,拿着这本《步兵操典》也是一脑袋雾水,不明所以……

正在刘仁轨神游太虚的时候,又听了李恪的咆哮声。

“干什么?谁叫你坐下的,快给我跑起来了…”

“你们这一群蠢驴,一群废物,连个步都不会跑吗?看本王不抽死你…”

刘仁轨回头便看见李恪拿着一条马鞭凶神恶煞的向一名士兵抽去,李恪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脚下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又快了几步。

二十圈过后,大都累得像死狗,只有苏定方等寥寥几人还站得直身子。

刘仁轨以后这就完了,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

休息不到半柱香,又被李恪叫起来出操,什么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等等,搞得连刘仁轨这样的书生都云里雾里。

但他们这位汉王从不知道体谅为何物,只要谁做错了,李恪走过来就是一鞭子,连苏定方、刘仁轨也不例外。

这些项目过后,等待他们的便是站军姿。

李恪要求他们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两脚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体正直,微向前倾;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自然微屈,拇指尖贴于食指的第二节,中指贴于裤缝;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向前平视。

就这样他们一动不动的站在太阳底下,这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中途不停有人坚持不住,晕倒在地,但李恪依然无动于衷,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让人把晕倒之人,抬到树荫下面。

残阳如血,晚霞满天,在刘仁轨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李恪说“解散!”,这短短的两字,对于他们来说,如同天籁。

所有人都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出着粗气,半个时辰后,大伙儿才相继缓过劲来,然后又感觉到无与伦比的饥饿。

三三两两的急步往食堂方向走去,准备去包餐一顿。

但这时又传来了一个魔鬼的声音,“吃个屁的饭!一个个简直比猪还脏,头发里全是虱子、跳蚤,瞅瞅你那头发,像是浸过油一样,头皮屑哗哗的往下掉,恶不恶心?本官告诉你们,就你们这卫生状况,没碰着疫病算你们走运,碰着了,那就全军覆灭!有一个算一个,给本王听好了,所有人先去洗澡,没洗干净不准吃饭。

要说到了这个时代,李恪最难以忍受的是什么?

不是没有网络,不是没有电视,而是卫生状况!

就那刘仁轨为例,好歹也算一座城市的土霸王,那头发简直都擀毡了……

普通的人家,十天半月不洗澡司空见惯,晚上的夜壶早上出门就往路边一倒,遇到雨天,马屎人尿遍地横流,那气味,真叫一个酸爽……

难闻倒也罢了,却让细菌滋生、病毒泛滥,极易引发瘟疫灾病,而以大唐的医疗水平,一旦发生瘟疫,为了避免疫情泛滥,就得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隔离,人畜不留!

李恪作为重生者,自然不能让一群糙汉污染他的汉王府。

翌日,将士们还在睡梦中,又听见了那可恶的哨子声。

士兵们不得不加急传好衣服,整理好内务,因为如果没有按时安要求完成这些任务,等待他们又是一顿皮鞭。

集合完毕,又是出操,站军姿等等。到了下午,将士们终于感受到了他们这位汉王的仁慈,因为下午终于不用完成那折磨人的训练了,他们的汉王殿下要教他们唱军歌。

作为重生者的李恪当然知道一首好军歌对于一支军队的重要性。

军歌作为军队基层文化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军歌与战士们的日常训练、日常生活息息相关,是展现部队精神文明建设和战士精神风貌的一种途径,也是老百姓了解部队的一个窗口。

军人在演唱军旅歌曲过程中,可以使广大官兵的精神状态焕然一新,提高军人的思想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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