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厄运起源(上)(1 / 3)
这是一个虚拟的故事,没人听过,更没人知道。也许对你来说这个故事不够恐怖,不够离奇,但是我更想表达的是它的存在意义。
保持安静,慢声细语。恐怖的意象,将在你的脑中浮现,诡异的脚步声正在慢慢向你靠近。每一个发现秘密的人,注定会被你的记忆下上诅咒。你在凝望着深渊,同时深渊也在凝望你。你还敢看吗?
这个故事发生的背景最远可以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奶经历过的一些,还有听过的一些故事,我也是从小受了我奶故事的熏陶,才会对一些鬼怪传说感兴趣。言归正传…
一天晚上,我睡不着,我奶就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她的大哥在村里当干部,有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说要把一份文件连夜送到县城,说完那个电话急匆匆就挂了。都已经很晚了,他也不能不去,只好硬着头皮,骑着自行车连夜赶路。穿过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桥,骑到了一个叫小燕村的地方。
跨村之后要穿过一个小树林,他骑的飞快,道路两旁的大树往后窜着,忽然身体一颤,他感觉身后的座子沉了一下,开始以为是错觉是累了,越骑越重,越骑越累,他有些怕了,心里有点发毛愣,想回头看,却又不敢。
这时候我的脑子里想起了英叔拍的《僵尸先生》里的一个桥段,就是秋生半夜骑自行车回家,有个女鬼坐在了他的后座上,心里的背景音乐响起来了:“她的眼光,她的眼光...”这个音乐简直就是为恐怖片而生的。听着我奶这个故事,心里想着这个音乐,还真是毛骨悚然的感觉。言归正传...
这深更半夜,真保不准遇到什么脏东西上了他的车,渐渐地他放慢了速度,鼓足了一股气大喊道:“你是人我就载你一程,你是鬼就赶快下去。”过了一会,他就感觉车子又颤了一下,后边的座子浮了上来。揪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过了很久才缓过来紧张的心情。
骑啊骑,他又开始纳闷了,感觉还是那个场景,按说骑这么久,应该早就穿过去了啊,越骑越纳闷,一个慌神,咔的一下,车链子掉了,链子卡进了车轴边上的凹槽里,他很不耐烦的骂了一句,用力拽也拽不出来,拿树枝捅了半天也丝毫没动,急的他就像火烧屁股一样,满头的大汗,不知所措,气的把车子踹倒在地,卷了一根汉烟,抽了起来。
在路边找了一个干点的地方坐下,顺手把帽子摘了下来,放到了旁边,表面故作安定,实际上心里慌得都不行了。冷汗哗哗的往外冒,晚风吹过被汗打湿的后背,一个寒颤,那种慎人的感觉无以言表。
突然,四周像死一样寂静,夏天的蝉鸣声已经消失不见,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也听不见了,感觉周围静止了一样,耳边渐渐响起农村小时候的开着管灯的声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耳鸣的声音。
他晃过神来,心想:情况不妙,赶快走。无意间拿起帽子,下意识的就那么瞥了一眼,看着一眼不要紧,吓得他原地愣神三秒钟,之后整个人和疯了一样的哇喳就哭了出来,猛地转身跑去,腿一软瘫倒在地,奋力向前连滚再爬,爬了起来,起来又跌下,裤子也尿湿了,粘满了泥土和树叶,就这么发疯了似的跑了。
后来我的太姥姥找了他两天,在一个快干涸了的渠沟子里找到了他,把他带回家,养了几个月身体才恢复过来,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要什么有什么,能吃到鸡蛋就算不错了,过了小半年,神经都是疯疯癫癫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但是也有正常的时候。
我太姥姥在他正常的时候问他,到底你那天晚上看见了什么?他刚才还嬉皮笑脸,装疯扮傻的傻笑,一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就暗沉了下来,瞪大了双眼,咬着牙齿咯咯直响,狰狞的瞪着我太姥姥,脑袋渐渐像我太姥姥脸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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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直到几乎和她脸贴脸,十分阴森的声音,说道:“那个帽子下面,是我自己的脸。”说完哈哈哈的大笑,猛的狂奔了出去。把我太姥姥吓的,心脏病差点犯了。面色铁青,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件事过后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过了一两年,渐渐地会从他的嘴里冒出一两句话,比如明天停水,几号几号断电,最离奇的是有一天,他告诉他们村二愣子不让他孩子去河边玩,说有水鬼,二愣子不但没听,还骂了他一顿。
不料,说完这话第二天他的儿子就淹死了,从此十里八乡的村民,有什么大事,都来问问他,他也不要钱,就要烧鸡,白酒。就这样人们都开始尊敬他,叫他小村长。
小村长:“李建国惹了祸喽,哎。”自此之后他游山玩水,居无定所很少再回村里了。
厄运的起源就从我父亲李建国的身上开始的。听我娓娓道来……
我的父亲在工地上班,是开挠车,大吊车的技术人。在那个年代这个职业的收入很是可观,就是比较辛苦。可是话又说回来,那个年代谁不辛苦,有的工作很累,但还没什么钱,那可真是熬人。
那年冬天,亲戚家有位老人得了重病,从我家借了不小的一笔钱,我的父亲就是一个实在人,只要自己手里有钱,亲戚朋友有困难就一定帮。那时候的人们,即使生活条件不好,在亲戚朋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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