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分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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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南说:“这个孩子跟你不一样,你并没有皇家血脉却有着萧姓,这是母亲赐给你的。他是唐兮雅与旁人所生,与太子毫无关系,他姓唐。”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太子毫无关系。并不是所有人都不会利用这个孩子来破坏你和陛下之间的关系。”萧兰佐说,“扶持幼子,陛下即便再信任你,也该想想你这是什么动机了。”

“随他怎么想。”唐安南眼神和善,“我想怎么做那都是我的权利,更何况这么多人想要在我身上踩一脚,你都视而不见,铁了心要跟我对打,你居然还关心这个?”

“你的目的我们看不出来,你也从未与我们讲过你究竟有没有在做那件事。”萧兰佐搁了酒壶,看着她,“你不做的事情总得有人做吧。而且,你那里看出来我不关心你了?”

“哪里关心了?”

“所以你转头跟聂鸿志混,”霍长泽说,“那是什么阿物儿,好得过你妹妹?你联合他起来,踩着我们俩的肩膀往上走的滋味怎么样呢?”

“二公子打压我的时候可比现在威风,”萧兰佐说,“有能者上位,这怪不了别人。”

“我没打压你吧。”唐安南说,“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在帮你,哥哥你也太狠心了吧,我不过是没有帮你达成夙愿,把你调到该掉的位置去,你就这么对我吗?别人给你一个枣你就欣然接下来。我给你一巴掌你就走了,哥哥你信他还是信我呢?”

“我哪舍得怪你,”萧兰佐隔着锅子的热气,说,“你昨夜没机会用脚踩我,心里很懊恼吧?”

“没有。”唐安南微笑。

“可是幼渔。你的目光有时候真的好狠。”萧兰佐还没答话,唐安南就接着说,“狠一点才有味道。”

不狠,哪里来的地位呢?

幼渔这个名字,是昨夜他在大殿之上宣布出去的,她姓李,即便是有萧家皇室血脉,也绝不可能觊觎青云。才刚刚平衡好这个关系。

可偏偏这凭空冒出来的一个孩子打破了这个格局。

萧兰佐忍了片刻,说:“我说了把这个孩子交出去,或者放到宫中让陛下自己养着。”

“如果我不交呢,”唐安南眼神冷漠,“你难不成还要带着一队人马,去我望春园里明抢吗?”

萧兰佐说:“安南!”难得说了这么多句话里面有一丝怒气,“这种事情不要任性,这个孩子对你来说就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灾难。”

“你管我?”

萧兰佐微微愣住,用一种长辈对后辈无奈的语气说:“我是你哥哥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呢!你只需要做……”

唐安南打住,说:“达咩!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三人走到如今地步,只怪心中的执念作祟。

唐安南自始至终都并没有想要对他打压,他虽然没有动用自己的能力把它调到该掉的地方去,但是那都是想要先保护他。

朝中势力分散的很,陛下虽然信任她,大事小事都会听一些她的意见,但不代表所有事都会听从。

就比如这一次的调令,唐安南不是没有跟陛下提过,而且不止提过一嘴,可是陛下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恍然,每每谈到关键处总想着用其他话来错开。

久而久之,唐安南便知道萧远秋害怕,他不敢把这样一个曾经手上沾过血的人放在身边,即便这个人是唐安南的兄长。

“言归正传。”萧兰佐说,“你们俩究竟找我有什么事?”

“都说了我们俩没钱,想让哥哥你请我们吃酒啊。”唐安南饮尽杯中酒,“顺便聊一聊,那个牙行背后的靠山是谁?他们跟我还有延钰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以往都相安无事,可这一回却无缘无故的栽赃到了延钰身上,我总要查一查他们究竟靠的是谁吧。”

萧兰佐倒是沉默着,手上捞着锅里的菜。

霍长泽跟她一唱一和说:“这一查。也没摸出个什么来,阿南啊,你查到什么了?”

唐安南看了萧兰佐一眼,说:“我觉得这个人着实有趣了。又是聂鸿志,这个人把自己哥哥出去不是还握着一大笔银子,上一回我不知道是谁告诉我说八大家要连起手来对付我跟延钰,可是一转头八大将就只对付了延钰,倒是不敢对我下手。我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究竟是谁有这个目的,究竟要做什么,是故意透露出这样的话让我紧张,还是掩耳盗铃呢?”

萧兰佐一边吃着菜,也没抬头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唐安南说:“我的线人告诉我,你私下里偷偷的跟聂鸿志见过面你跟他说了不少,应该是你教唆他动手,蓝家你应该是说不动的,聂鸿志应该也没这个本事,我想你一定促使他寻求别家的联盟,又把风声透露出来。一是要我作出反应,二是要延钰利用这职权,好将这场戏演的风生水起,纵横捭阖之术,全屏延迟挑拨,玩的不错兄长,比你之前做的那些要厉害多了,至少跟我比起来,你挺会玩儿的。”

萧兰佐只是看了她一眼,眼里似乎有别样的情绪,对她说的话半懂不懂的样子,说:“你只是查到了一个牙行背后的人,就想到了这么多吗?”

“蛛丝马迹,擦不干净。”霍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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