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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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壮观的舍下自己所有,包括生命,而当真正面对利益特别是生命威胁时,又有几人能做到舍生取义?她是过来人,如此在关键时候抉择时总有那么几次。

她想到,在几百年前有一位叫葛优的演员演过一出戏:一位记者问葛优:“假如你有一百万你愿意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吗?”葛优毫不犹豫的回答说:“愿意”。记者又问:“假如你有一千万呢?”葛优回答:“愿意。”记者:“假如你有一个亿呢?”葛优:“别说一个亿,即使是十个亿我也愿意。”但当记者问:“假如你有一辆汽车呢?”这时葛优回答就不愿意了。记者不解问:“你都愿意捐十个亿了,为什么还会吝惜一辆汽车?”而葛优却回答说:“因为我真有一辆汽车。”

多少时候,在人们的思想当中难道不是大方的舍弃假设而坚强的吝啬自己真正拥有的。

难道是人活的越久越自私吗?还是人最终的本质就是自私?简兰拿出那张照片,看到照片上的画面和那照片上人的笑容,一种怀念油然而生。她将目光移到窗外,脑中全是这里破旧不堪的生活环境的画面,她想到自己小时候饥寒交迫的过往,那时物质同样匮乏,但人却充满了希望,人们心中有信仰,人人响应号召力而干劲十足。

简兰出生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期的一个农民家庭,新中国成立之前那几年因为年纪小不记事,她最早能记起来的是当初举国欢庆的那个朦胧时刻,那时她并不知道为何人们会如此欢快,因为小孩子天生的模仿能力,大人做什么小孩子便会跟着学,快乐的情绪也如此。但欢快归欢快,更多的还是平静的生活,而当时挨冻受饿是常态,这经常性的常态占据了她小时候大部分的记忆。她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冬天特别冷,经常下雪,她有时候会跟着大孩子在被雪掩埋的田里翻找茨瓜——一种跟指甲盖大小的长在地下的物种,甜中带些微苦,倒不是因为这东西好吃,只是因为在饥饿的折磨下而不得不去选择。至今,简兰还记得这种生长在地下之物的形状和味道。

那时候的农村很穷,特别是在中原的农村,虽然作为粮食生产大省,但粮食却怎么也供应不足。简兰的父母还算开明,等到她到了年纪,送她去公社上了学,比起在家刨地打猪草等,上学的时光可谓神仙般的日子,所以她很刻苦,而且聪明好学,成绩很好。就这样,在半工半学中,简兰读完了初中,但作为劳力的她想要上高中,那简直是非分之想。简兰并没有如愿以偿继续读书,她还要用她所付出的劳力来养活家里的兄弟姐妹,但她并没有抱怨,要知道作为当时生在农村的女孩子,能上完初中,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那时的农村落后,跟现在一样落后,但那时却是生机盎然,而如今这里却是死气沉沉,仿佛是丧失希望的地狱。那时一到春天,到处都是花开、蝶飞、草长、鹰飞,而如今,一眼望到头也不见半点绿色,更分不清一年四季。如今这里,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的新中国,但又截然不同。

简兰继续回忆。她辍学后在家从事生产两年,一次偶然机会,部队文工团来公社巡演,当时正因为要统计群众所期盼的演出节目,文工团领导在群众调研,需要当地一名熟悉情况的人来协助,这个人最好能有些文化能看懂文工团一些政策并协助在群众当中宣传,于是大队部干部推荐了简兰。从此,这一不经意的活动改变了她命运。简兰跟着团领导在群众当中翻译宣传,工作中团领导了解到这人文化水平不低,有一定的组织能力,而且相貌较好,于是就像公社提议要这个人。

参军入伍当然是件好事,简兰家庭成分也符合,公社没有反对,简兰家里人更是欢喜,于是简兰便顺理成章的进入部队,从此远离家乡。然而进入文工团后她并没有从事文艺工作,反而从事了通讯工作,她发现自己对通讯方面很有天赋,接受电波讯号等方面的知识非常快,一点就破,就这样,她专职去了通讯连,在通讯连认识了自己原配丈夫当时还是技术工程师的吕正民。

“特使,有人摆放。”这时一位智能秘书走来并发出语音,从而打断了简兰的回忆。

“是哪位?”简兰随口问道。

这位与人毫无差别的智能秘书回答:“是来自地球017区委员会,会长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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