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界限（2 / 3）

涂明不太能看得上这种事。说到底，读书有那么一点清高。

“别，我懒得。”

“明儿见吧！晚安！”

卢米不想一个去涂明那，那房子八成他前妻住过，万一她看到什么，会心堵。倒不是小心眼，情世故在那摆着，谁又能免俗？

“晚安。”涂明回她。

到家后代驾停车，都进车位，涂明突对司机说：“您稍等我一会儿吗，我还要再去个地方。”

“。”

涂明小跑着上楼，拿换洗衣服、洗漱用品出门。到卢米家的时候已经近一点，早春的夜非常『迷』，他站在她楼下吹风散会儿酒气，后才打给她：“我现在上楼？”

“？”

涂明听到电话那头的卢米哎呦一声，他笑，挂断电话上楼。

卢米把他拉进房间，前前后后的看他，还要唠叨几句：“喝酒还折腾什么？这都几点？不睡？”尽管这样念叨，嘴角却有止不住的笑意。多啊，她无处安放的『色』心又有出口。

涂明把衣服挂到她衣架上，不喜欢穿有褶的衣服。

卢米缠上来，他轻轻推开：“你等我冲完澡，臭。”

“哦哦哦。那你去。”

涂明看眼她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再看眼卢米冒着精光的眼，就有那么一点踯躅。

“怎么？不洗？”

“你能不偷看吗？”涂明问她。失控的时候是一回事，冷静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并不习惯在别面前赤身『裸』/体。

“嗨！我为你怎么呢！卢米捂住眼睛：“我不看我不看，我偷看你洗澡我是王八蛋。再说我哪儿没看过啊？这有什么看的啊？”

“。”

涂明指指她卧室：“那你去等我？”

“行。”

卢米踱步到卧室，躺在床上，假装不看他。

听到衣服窸窣，水龙头开，她突有点心痒。轻轻脚下床，探出头去，看到涂明朦胧的身体。有那么一点念头想进去跟他做点什么，想到他刚刚的犹豫还是作罢。

急什么！别把吓跑！

吓跑什么都没有！

慢慢来。

尽管卢米不看，涂明还是觉得不自在。冲澡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将他从里到外看的清楚明白。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些奇怪的界限感从哪里来，又怎么打消。

洗过澡的涂明更加清爽，躺在卢米身边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身上带着青草香。就贴上去，捧着他的脸，凑上去，轻轻闻：“你怎么这么闻呀？”

涂明喝酒，尽管冲澡仍旧有点头晕。卢米讲话的声音有点黏腻，让他头晕更甚。

微微偏过头就是她的唇，贴上去轻轻的触碰。

指尖轻轻拉下她肩带，唇跟上去。她身上还有昨晚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掌盖上去，卢米嘤咛一声。

“我为你今天不会来，还有一点失望。”

“我白天工作的时候总是失神，我八成是上瘾，总想着这一口。”

卢米指尖『插』到涂明发间，气息不匀：“你明天能不能来？你等我过劲儿就该干嘛干嘛去，这几天不行。”

涂明听到该干嘛去干嘛去就停下看着她：“你让我干嘛去？”

“干嘛去都成啊，见朋友，研究你喜欢的东西。”

涂明她气笑，捏她嘴：“是不是跟你说过亲热的时候别讲太多话？”

又狠狠吻她。

涂明发现，他跟卢米就不能来慢的。他就应该像飓风一样席卷她，不给她出神的机会。不她的脑瓜里总会胡思『乱』想。

或许这就是他们奇怪的地方。涂明古板，却在某些特时刻热烈；卢米开放，刻却无比满足。她甚至觉得她不需要太多花样，就像现在这样就很。

汗水落在一起，彼看一眼，都觉得欢畅。涂明真的就像低度酒，初饮时入喉不烈，再饮会有留香，多几口，就开始上头。

卢米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无比通透、舒畅。

“will～”

“嗯？”

“你怎么还不结束？”

“我喝酒。”

“你帮我醒酒。”卢米不知道涂明所说的醒酒是什么，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才觉得他这样的读书真的有那么一点智慧。原来这就是醒酒。

这酒醒的，她心里这样想，觉得自己要飞起来。

都有一点失控，叫声涂明堵回去，化在口腔里，化在心里。

特别高兴的时候卢米脑子里突冒出一个问题：涂明跟前妻什么样？是这样吗？但她来不及细想，涂明极速时将她送到天上，什么胡思『乱』想都打断。

再冷静的时候就会想：关我屁事啊！

在我旁边呢！

张晓把卢米这样的状态称为盲目自信，她掰着指头给她数历任男朋友原因，最后得出结论：“看见没？男的没一个东西。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像你是全世界，开跟说跟你在一起无非是图新鲜。扭头喝醉还给你打电话。你别太相信他们，别太自信。”

卢米对这种言论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不甚在乎，都，爱怎么说怎么说。恋爱的时候谁像孙子谁知道！

她对那些过去懒得回想，却又莫名的对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