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了(2 / 3)
反正以后你也是跟在我的身边,不需要这些碍眼的人出现。所以,他们都得死。”
一把巨大的砍刀朝着宋子染的肩膀挥去,顾桨奋力一推那大刀将他的手臂砍出一条深深地血痕,上面还有着狰狞的血管,鲜血喷涌而出,顾桨脸色发白,顾舟则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迅速赶来,跟着宋子染一起先把顾桨背走,宋子染先是拿出药丸让顾桨含住,抵在舌尖的苦味不断的散开,这才让濒临昏迷的顾桨保持了清醒。
可是顾桨的右手仍旧是血流如注,原先小麦色的手臂上全都是鲜血淋漓,宋子染察觉出不对劲,按照道理来说,灵虚宗的秘制药丸常人吃了都能够迅速止血,并且筋络会开始自动恢复,可是顾桨的手臂上却全都是青紫得瘢痕,难道说……宋子染身子一抖,迅速的让顾舟停下,又把自己的衣角扯下一片,迅速绑在了顾桨的大臂上。
“怎么了宋宗师,我弟弟为什么一直都在流血,你不是给他吃了药丸了吗?”顾舟有些心焦,看着自己眼神空洞,嘴巴大张,却只是空空留着血液的模样心疼不已,原先宋子染跟他说只要吃了药丸就会好,可是现在顾桨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害怕,就好像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就要离开自己一样。
宋子染灰着脸,先是将手放到顾桨的脖颈处仰探,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顾桨的手部查看,眼神越发的让人有些害怕,里面写满了可惜以及难以置信,“刀上面有毒,看来慕容哀这次是有备而来,带着姜忌眠一起打算把我们一网打尽,青州的一切都是要成为西月国的了。”
顾舟搂紧了顾桨,握着拳头死死砸向地面,手部凸起的骨节位置全都是留着鲜血的红印子,擦破了皮,显露出漂亮的浅粉色,“慕容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明明父王都已经答应了他不和西月国起冲突,甚至还送了黄金万两过去,慕容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真的就像是太傅曾经说的那样,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吗?”
宋子染只是叹息,“我也不知道,也许,他有苦衷,也许,他只是变成了欲望的傀儡。人是永远不可能满足的,贪得无厌才是人的本性。”宋子染本想说一些好听的话来安慰顾舟,或者是用好的年头揣测慕容哀,可是无数人的尸体告诉他,这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李绵绵现在躺下高台上生死未卜,顾桨已经是无力回天,日薄西山之象,如果不是慕容哀伙同姜忌眠设计好了这一切,又怎么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苏醒歌听着宋子染的隔空传音,更是愤怒不已,慕容哀武功高强,旁人根本无法靠近,只有苏醒歌,因为那些死侍惦记着慕容哀的命令,要把她活捉,这才不敢下死手进攻。苏醒歌借着这个命令,几次三番靠近慕容哀,好几次冰晶剑都划过他的衣角,可是慕容哀却是双眼含笑看着她,仿佛用眼神信誓旦旦的说着,“醒醒,你下不了手的。”
苏醒歌又气又急,看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慕容哀,冰晶剑使出的招式越发的凌厉,剑气裹挟在她的周身,无数的蓝色光芒化成碎片,飞向慕容哀,却全都被他的外罩所挡。
路渊正和姜忌眠缠斗在一起,因为路知行的事情两人算是结下了梁子,纵使路渊有大力加身,却也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围攻,黑衣人和慕容哀的死侍轮番上阵,有时姜忌眠又会携带长达一米的长剑飞来偷袭,车轮战术让路渊有些吃不消,气喘吁吁的,但还是尽力打起精神,双目关注着姜忌眠的动向。
只要把他杀了,慕容哀就少了一大助力,那么其它人就可以快一些离开。李绵绵现在还只是痛苦的哀鸣,就听着足够让人心生怜悯,路渊瞟了一眼高台上奋力厮杀的背影,心下一沉,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利器,恨不能直接一拳拳把姜忌眠这个禽兽砸称肉泥。
姜忌眠虽然身材不如路渊高大,但是胜在灵活,又有无数的帮手,时不时的给路渊一个偷袭,就想趁着对方体力不支的时候将其一举拿下。路渊抓住了他喜欢在右侧斜后方偷袭的弱点,在又一波黑衣人的攻击下佯装体力不支,捂着脑袋脚步虚晃着,看到这一幕的姜忌眠兴奋不已,直接冲了上来,激动的连仿佛脑袋的头罩都没有带。
路渊感受到熟悉方向传来的动静,迅速飞身过去将人一扫,扫堂腿让姜忌眠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姜忌眠背部着地,正疼得咬牙切齿,路渊力大无比,直接扯着他的胳膊将人一别,卡在自己的胸前,姜忌眠两个胳膊硬生生被路渊扯到脱臼,为了防止姜忌眠耍什么小花样,路渊甚至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要不是因为把他的腿打断会不好行走,到时候还得自己背着他,路渊早就把人给杀了。
“都给我让开!我告诉你们,堂堂问天门门主姜忌眠,卑鄙阴险,以多欺少,现在,他的命在我手里,你们要是还想要他活命,就给我乖乖绕道,否则的话别怪我刀尖无情,剑下不留人。”路渊恶狠狠的将姜忌眠勒到翻白眼,身上的衣服早已是脏污的看不出本色,黑衣人们忌惮着,毕竟他们都是慕容哀的人,当时慕容哀把他们交给姜忌眠调配,怎么说也算是个管事的。
因为姜忌眠被人控制,看着不肯离开的黑衣人,他无奈的使劲挥手,声音被路渊挤的又尖又细,“干什么呢你们,还不赶紧给我让开,难道你们想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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