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缝隙(2 / 3)
了烈焰,因为他的滥情,他的不忠,所以造就了现在这一代的悲剧。天知道那时候自己知道了闻祭夜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时有多崩溃。该怎么办,并肩作战的兄弟,居然和自己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甚至还获得了她的真心。
烈炽盛想到自己的母亲兰,争不过木婉宁。而现在她的孩子,也就是自己,仍旧争不过木婉宁的孩子,真是可笑。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直到梦魇找到他,说有办法让苏醒歌眼中重新看到自己,他答应了。
然后,他亲手毁掉了这一切。原本他可以很好的。闻祭夜会成为他的护法,甚至偶尔,苏醒歌偷偷来找闻祭夜的时候,他也可以借着朋友的旗号一起来看看,现在,一切都没有了。闻祭夜死掉了,苏醒歌四处逃亡。
而他,曾经风光无限的魔尊,现在因为复活了自己的父亲,身份尴尬,不知道算是什么。
烈炽盛开口说道,“你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听梦魇的话,撕开时间的裂缝,去天裂后面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他找不到答案。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蹊跷。
也许在天裂的背后,会是另一个让他们都无法接受的失控。烈炽盛甚至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如果撕开天裂的口子太大,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另一个世界万一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呢?如果没有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又或者是自己想要撕扯过来的人,在那个世界也早就已经死掉了呢?
“到时候先去灵虚宗看看情况,天裂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要去看看的。”烈焰眯着眼睛,想起那时候梦魇告诉他,他本来应该不属于这个世界,只不过是偷了别人的性命,才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安安稳稳的活着。
他想,其实梦魇说错了,他没有安安稳稳。每天晚上闭上眼睛,都是闻祭夜倒在血泊之中,那一双不甘心,带着不舍得眼睛。含着眼泪,大颗大颗的那种,烈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把额头的细汗擦掉,看着牌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也许,该走的人是我。”烈焰喃喃自语,烈炽盛却是已经走出去了。他想要去找守在灵虚宗门口的青君晗等人,他知道,有的时候,自己是需要一些人的意见来作为参考的。
烈焰也没说话,走出去的时候看了看和自己靠的很近,很近的兰的牌位,一声叹息散在空中,烈焰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怨妇了。
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同样失魂落魄的陆风明,烈焰难得的喊住了他,不为别的,或许是因为他和自己的儿子闻祭夜一样,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尊。不过不同的事,陆风明喜欢的是男师尊,比起闻祭夜,他要走的路,恐怕会比闻祭夜要难得多。
坐在殿内喝茶的时候,烈焰都游有些恍惚,从前他都是无酒不欢,但是回来之后,所有的饮品都成了茶水,嘴巴里都能淡出鸟来的感觉,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烈焰想,也许他真的是太孤独了。自己的儿子一个死,一个还和自己背心,真是天底下做的最差劲的父亲。
陆风明的手指头缝里面都是黑泥,这和他总是伸出白衣,无比爱干净的形象有些违和,毕竟烈焰也曾听说过,有一只豹子因为沾湿了他的鞋袜,被陆风明直接活生生打死的传闻,现在想想,也许传闻也并不可信。
一个指甲盖里面都会有黑泥的人,会无法忍受湿掉的鞋袜吗?烈焰抿了一口茶水,干裂的爆皮的嘴唇逐渐变得红润,这小子,茶倒是泡的不错。他想,或许留着陆风明,还有那么一点点作用。
陆风明垂下眸子,没说话,指甲缝里面的黑泥,还是那时候为了救温宁帆留下的,被老虎压在身下的时候,手指头扣在湿软的泥土中间,他想到的是温宁帆急切的脸,还有关怀的话语。他想,他病了。
他宁愿用生命换来温宁帆的一撇,也不愿意让温宁帆对自己背过身去。
他是想要温宁帆活着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形式,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哪怕温宁帆的生命里都不会再有自己的出现,陆风明想,自己或许会痛苦,但是温宁帆大抵是解脱了的吧。
”你很喜欢温宁帆。“烈焰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陆风明觉得这魔域的人都是一样的霸道,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就像是上次,魔媚儿说他恶心,居然喜欢一个男人一样,虽然后来她被自己打了个半死,从此看见自己几乎都是绕道走之外。
“嗯。”陆风明随便应了一声,算是默认,他莫名的觉得,自己回来魔域,帮助林暮霭查探消息,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毕竟烈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不谙世事的单纯,做什么事情都太过直白,一张脸上藏不住心事。也难怪后来木婉宁会和别人走。他想,烈炽盛就像是现在的烈焰,而闻祭夜就像是现在的林暮霭,虽然死了,却仍旧让人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苏醒歌,现在背着闻祭夜的尸体,在做什么呢?还在等着虚无缥缈的希望吗?陆风明从前就觉得她挺蠢的,一直以来太过相信别人,但是也许,就是这样的执着,这样无条件,全心全意的信任,才会打动那么多人吧。陆风明觉得自己是无法做到的,不过对着温宁帆,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陆风明思绪万千,但是脸上仍旧是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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