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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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表里不一一辈子。就算是内心藏着再怎么阴暗的想法,也从来没有在木婉宁面前展露分毫,甚至是一个完美的,具有野心的表演家,如果不是遇到烈焰这条疯狗的话,或许他对着木婉宁温水煮青蛙的驯养方式,两人早就修成正果了。

只是烈焰横叉一脚,还叫喊着林暮霭是第三者而已。烈炽盛看着磨牙磨个不停的烈焰,又瞧见他两个手死死分别握着的紫电锤,扬了扬眉头,没有任何害怕,恐惧,隐隐带着一点点期待。

其实他大可以将那些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烈炽盛不愿意而已,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懒得说,因为这种实在是过于的无聊,一个大男人,去说这些婆妈的事情攻击自己的父亲,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和烈焰这种父子关系,实在是怪异的可怕,可是没办法,相似的眉眼,还有那种暴怒时候都会有点想要发红的眼尾,真是像极了,烈炽盛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基因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哪怕是性格孑然不同,在看见对方的时候,仍旧会带着一种如同心电感应一般的默契,尤其是在烈炽盛躲开烈焰劈开的闪电瞬间,他看见身后的大理石黑柱上面,原本气宇轩昂的狮子头被削成了两半,此时还剩下一道深深地裂痕留在上面,看起来无比的可怜。

“这是怎么了?”魔媚儿皱着眉头走了进来,险些被烈焰的气波打倒,看见这下一秒即将爆炸的氛围,很有眼力见的躲到了梦魇的身边,瞧见这一幕的梦魇嘴角微勾,手里的黑色棋子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难得的,他和魔媚儿说起了话,“你觉得这盘棋怎么样?”

“棋盘?”魔媚儿看着眼前被白字包围的黑子,有些奇怪。这是围棋吗?好像也不是,更像是一个故意设置的局,其中两枚黑子正牵引着整个大局,然后位置有些偏移,导致整个黑色棋子的棋局成了一潭死水,被牢牢地围困住。

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旁边几枚白子零星的摆在一边,只怕是早就已经全盘皆输。然而被白子包围着的黑子看起来十分的惶惑无助,可是当梦魇将手中的黑子放在最中间的位置,一下子,整个棋局都变得生动起来。

“围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棋眼。无论是下棋,还是看书,都是在阅读人生。你知道,现在的我们就像是棋盘里面的黑子,被白子团团围住,但只要找到了棋眼,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梦魇看着魔媚儿说这话,眼神却放在了她身后正在互相攻击对方的两人。

都是蠢货,梦魇心想。

烈炽盛的烈魔剑被他拿到发抖,手心的滚烫灼热视线,汗水顺着眼睫毛不停的落下,看起来无比的可怜又无辜,烈焰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全身的衣服都成了破布烂衫,看起来就像是从街头沦落的乞丐,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父亲,你一定要这样吗?我只是想要给母亲一个好一点的安神之处而已,就算是这样,都没有办法满足我吗?”烈炽盛眼中溢满了哀痛,看着烈焰的眼神越发的冰冷,那原先灼热的目光种似乎有什么在变化,在不断的结冰。

烈焰先是愣住,因为这是烈炽盛第一次这样呼唤他,恍如隔世。可是当听见烈炽盛的话,他先是抿了抿嘴唇,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幽幽叹了口气,转而将手中的紫电锤又握得更紧,眼中那些动容被很好的掩盖住了。

“魔域的魔墓自然是有限的。你的母亲真的想要进去,到底是她的遗愿,还是你的执念?烈炽盛,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的出身不好吗?现在这样做,不就是为了更加名正言顺的让大家知道你才是魔域最正统的血脉吗?大不了我当众承认你母亲兰的身份,这样可以了吗?”

烈焰的声音里透露出疲惫,他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下一秒心脏都快要破开胸口跳跃而出。看着烈炽盛嗤笑的神情,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是,我是觉得自己出身低微,可哪不是因为我的母亲,是因为你,你一次又一次的忽略她,甚至在她苦苦哀求于你的时候眼中都只有那个女人,我不明白,到底我的母亲哪里不如她!你说魔墓里面只能容纳身份高贵,血统正规的魔族子孙,那为什么木婉宁的牌位会在里面!”

烈焰身子一抖,他怎么会知道!

烈炽盛冷笑,“你觉得我不知道是吗?我不仅知道你偷偷把木婉宁的画像挂在魔墓里面,期待着她的转世轮回能够也是一个魔族女子,我还知道你甚至为闻祭夜预备了一个位置!凭什么,一个人不人,魔不魔的杂种能够进入魔墓里面,而我这样一个活生生的,浑身上下留着你烈焰的血的人,你却能够视而不见!”

烈炽盛似乎是要将这些年来的委屈全都说清楚一般,看着烈焰的眼神,越来越热模糊,因为泪水如同大雨一样落下,又好像是滚珠,被父亲忽视,母亲的离世让他尽早的学会了伪装,从前的潇洒,洒脱,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铠甲。现在,哪怕是复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算是和自己留着相同的血液的人,却也仍旧没有任何的关心与爱护。

每次到这个时候,他总是会想起里另外一双眼睛,一双如同小鹿一般,总是会瞪的大大的,有时候笑起来变成一道桥,注视着自己的双眸。

她说不会丢下他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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