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2 / 3)
现在听见烈焰说是收到了自己书信才过来,傻子也能够反应过来肯定是林暮霭的招数,为的就是让烈焰死心。
木婉宁想起那时候林暮霭对自己说的,要对烈焰下一副猛药,当时的她尚且还不理解,现在彻底算是明白了那话里话外的真正含义了。
她将帕子扯的变形,险些要将其撕裂,上面的花瓣丝线都被拉开,有些狼狈,元空恰似有意,又好像是无益,在她耳边闭着眼睛碎碎念起一段金刚经文。
又念起一些打油诗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木婉宁想到灵虚宗上上下下的人,还有修仙界里的门派宗主们,如果她现在主动承认自己和烈焰有书信往来,岂不是打了林暮霭的脸,到时候灵虚宗处境岌岌可危。
木婉宁没得办法,咬着牙,声音都是颤抖着的,“没有,我从来没有给他写过书信,都是烈焰他一个人在做梦而已。”
“我们从来没有任何的关系。”
此话一出,从前那些闲言碎语自然也是不攻自破,就算有一小部分得弟子曾经看见过烈焰和木婉宁两人交往甚密,可毕竟也拿不出什么有利的证据。
那些试图绊倒灵虚宗成新宗派脚步的不轨之心分子则将希望放在了烈焰身上,希望能从他的嘴里挖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从来没有任何的关系。”这话一直在烈焰的耳畔回想,甚至于林暮霭趁机划破他的右半张脸颊都没了知觉。
手中的紫电锤突然变得无比的重,而烈焰身上的力量似乎一下子都被抽空,好比没了气的气球,一下子气势都瘪了下去,只有两个眼睛死死地顶在一身红衣的木婉宁身上。
红的刺眼,红的他想流泪。
穿着新嫁衣的木婉宁真美啊,上面的金线牡丹花真是好看,从前烈焰还没来得及幻想过这一画面。
可是现在明明人就近在眼前,却连触碰都成了奢望。
“我们……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哈哈哈。”烈焰举着紫电锤,自顾自的先是摇摇晃晃走了几个圈,“是啊,木婉宁,你说的没错,修仙界和魔域,本就没什么关系。”
“从前一起沾花看艳霞的人是我自己,从前一起去司魂森林里捣乱的人是我自己,从前一起去猎杀魔兽,一起去人间游玩,锄强扶弱,匡扶正义的人也是我自己,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从来都只是我自己。”
素白的指尖掐进掌心,道道粉色的月牙形状伤疤引入眼帘,木婉宁几乎就要掀开盖头冲出去和烈焰说清楚一些。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如果自己一旦那么做了,林暮霭,灵虚宗上上下下都会成为众人眼中的靶子,成为向魔域撒气的一个出口。
木婉宁将下唇咬的发白,怎么也不肯开口。
烈焰大笑着,眼泪都顺着眼角落下,瞳孔变成深红色,“既然没关系,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及得呢。天下人都说魔域的魔尊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虽然不知道我都犯了什么罪,但是锅都已经背了,那也不妨再来一个抢婚的罪名吧。”
紫电锤骤然变大,原先还留着一些保存精力的心思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烈焰几乎是杀红了眼,一小部分试图冲上去的门派弟子纷纷被打到吐血,倒地不起。
而林暮霭则是紧皱着眉头,将他们全都互送到后面,顺便和元空法师交换了眼神,见他摇头,便知道时机还没有成熟,只能继续拖延时间。
梦魇的一柄黑权杖突然朝着林暮霭的背后飞去,他朝着侧边一个山闪身,恰好撞在了旁边粗壮的大红柱子上。
大红喜服被权杖划出一道大口子,咧开,似乎是在无声的嘲笑着拿着铁锤步步紧逼的烈焰。
他看着林暮霭,“我真是看不透你。说你心善,你却又要这样拆散我们。说你是个坏人,可你又为了灵虚宗上上下下,还有那些曾经说过你坏话的弟子们保驾护航,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我说过,我和你们不一样,师妹也和你们不一样。魔域的人做事不计后果,心狠手辣,并且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就算我把师妹让给你,你觉得你有能力保护好她吗?”林暮霭眯眼。
“你趁着师妹不在的时候,不是还临幸了一名魔族女子吗?真是好笑,一边说着喜欢我师妹,一边睡着别人的女人,不觉得太过于讽刺了吗?”
如果不是为了不刺激到木婉宁,林暮霭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好的机会去打击烈焰在木婉宁心中的形象。
对于自己的情敌,他一向没有什么心慈手软的想法,除了将对方置于死地之外,没有别的欲望。
“你胡说八道!”烈焰眼神有些飘忽,他是记得在没收到木婉宁书信之前自己曾经有过醉生梦死的一段时间,可是并没有宠幸别人的记忆啊。
而且他的身边都没有什么女子靠近,除了那天早上的侍女……侍女?
烈焰陷入回忆的时候,林暮霭直接一个盘腿,试图将人扯下,可是司魂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烈焰的侧边,将人瞬间移动走。
惹得林暮霭靠着墙壁,看着神出鬼没的司魂眼神游移,“呵,看来你的帮手还算可以。”
见烈焰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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