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一千自损八百(2 / 3)
着路渊脸颊上的肉,勒出紧紧地几道红痕,这才算是停止。
闻祭夜抬剑就要将其砍断,可是后背窜出一个黑衣人重重一击,直接倒在了地上,手都还在颤抖。
剑被甩到了一边,路然见势这才慢悠悠的走出,揪着小辣椒的头发将人直接拖了出来。
“本来还想着你们这三个人要是能成功逃走,我就拿这个女人做砝码换自己的命来着,没想到还是高估你们了。”
“其实路渊,你想搪塞路岸的下落没必要回来的。那个兔崽子怎么样我根本不关心。只不过为了拖住你我才时不时敲打两下。”
路渊的嘴巴都被网格上的金绳给塞住,口水控制不住,合着血液浸湿了绳子。
难怪,难怪每次自己透露出想要走的意思,这路然就说想要见见路岸,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
宁怀天有些喘不过气来,“你要做什么路然!”
路然蹲下身子,看着狼狈的宁怀天哈哈大笑,“素手医仙,你还记得我给你送礼的时候你那幅清高的样子吗?”
“你那个死鬼妹妹为什么会死你心里没点数吗?小时候生病没钱治,所以你那妹妹才会烙下病根早早去世,这都要拜你这个哥哥所赐啊。”
宁怀天急了,“你怎么会知道!”他妹妹的事情,怎么会有人这么清楚的。
除非……他眼睛里燃起了希望的亮光,“我妹妹没死是不是!谁和你说的这些!回答我!”
宁怀天咆哮,脸上的毛细血管几乎都要被绳子割破,而血液的逆流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他妹妹当初生了病,可是离奇失踪,宁怀天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妹妹为了不拖累自己自杀,可是始终没有见到遗体他总还抱着一个念想。
如今路然的话就如同点燃炸弹的导火索,迅速让他内心那点微不足道的希冀迅速膨胀。
路然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结果被反弹的力震到地上,骂了几句后才不耐烦的说:“你搞搞清楚,医仙,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
“本来如果你能够安安生生帮我换脸,我们各取所需挺好的。可是偏偏啊,你有了别的心思。”
宁怀天呆住,“没有,我是要给你换脸的。是你自己突然攻击我们,我当然要自卫反击。”
路然呸了一口,“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听到你和那个闻祭夜的谈话了。你们是想趁着把我绑在柱子上的时候救走路渊,再拿我的身体去捏四肢吧。”
“再勾结小辣椒这个吃里扒外的,用令牌掌控整个路府,到时候他路渊就成了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闻祭夜沉默了,他的确是想着让宁怀天给师尊摸骨,然后用路然的身体去肉做成师尊的假四肢,到时候蒙骗梦魇。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和什么小辣椒勾结,甚至两人都还是第一次见面。
闻祭夜瞄了一眼原先小辣椒的位置,发现人早就不见。应该是趁乱逃走了吧,一个小女子能干嘛呢。
闻祭夜的头被一个黑衣人死死踩在地上,而身子则是被两个黑衣人用刀交叉着困住,只要有一个不慎就能头身分离。
路然笑得疯狂,“宁怀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乖乖的给我把路渊的身体换过来。”
“如果我说不呢。”宁怀天此生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路然真的,踩到他的底线了。
“你没得选择。”路然将一个小瓶子里的液体尽数倒在他们身上,金网顺势收缩,将他们越缩越小。
路渊和宁怀天同时发出痛苦的惨叫,只觉得骨头都要被这些绳子嚼碎。
这些绳子不是简单的绳,里面参杂了金丝,一根根都有着细细的毫发,能够渗透到人的肌肤里面嗜血。
“不答应,你们就会被这张网越挤越小,最后直接成为一摊烂肉泥。”路然围着他们打转,看着他们两人痛苦的神情,开心的笑出了声。
又命令几个黑衣人将刚刚被撞翻的台子重新摆好,甚至还上了好几盘瓜果贡品,显然一副求神拜佛的架势。
“宁怀天,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做,还是不做。”
路然摸着光滑的檀木台,又看向比手腕还要粗的熏香,看向两根光溜溜的柱子,内心满怀愤恨和不甘。
就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了。
路然转身的瞬间就被一大盆的狗血泼了满眼,整个人都变成了红色,小辣椒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棉线。
那棉线很长很长,不知道通往哪里,而闻祭夜趁乱则直接将看押自己的黑衣人全都一剑刺死,见人纷纷倒下,然后跑到路渊他们身边。
用天魔剑砍了半天都没有办法,而黑衣人已经不多,大部分都被小辣椒这边吸引。
“黑衣人你们都听好了,我这里是拿着的,是能够炸掉整个路府的棉线。你们谁敢再动路渊他们一下,我们全都同归于尽。”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他们大部分都是拿钱办事,有些犹豫着不敢上前,现在死了这么多兄弟,贸贸然动手也许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做什么啊,你们做什么,她一个女人懂什么,肯定是说出来吓唬你们的!”路然大叫,少了一只耳朵说起话来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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