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光绪十八年的穿越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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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华新社距离大毛二毛两国交战地区最近的驻外记者,现如今年仅24岁的张恪身负采访、纪录和调查二毛当地军政、民事和社会舆情的重任。甚至总台还暗示能查访到那位刚开战就已失踪的二毛总统再好不过。说白了上级领导要张恪借着记者之名,去做那双料特工穿山甲之类的勾当。

张恪将分社的采访文件,相机、电脑等工作设备准备妥当。因为前方通信已断,三毛国也已关闭和二毛国的边防口岸,不得已张恪只能独自驾车上路,前途难测,SUV后备箱里还装了满满两桶汽油。通过三毛边境口岸时,一个上尉领队的边检检查了他的外派证件后表现得十分客气,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张恪和三毛边检的交谈中,五张百元纸币毫无烟火气的落到了边检上尉制服口袋里,顿时这班边检热情的好像张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不但痛快放行,还额外告知张恪此时二毛秩序已然失控,千万注意人身安全。

通过边境,人烟一下变得稀少了许多。张恪看到一个亮着灯火的便利店,想进去买张手机卡。谁知走进一看,便利店空无一人,店主早就逃之夭夭。无奈只能继续继续驱车赶路。半夜通往基辅的国道上漆黑一片,路上只有张恪一辆SUV发出光亮,远处的天空时而有密集的弹幕飞过,更夹杂着惨白色的照明弹,将远处的夜空照的如同白昼,那是基辅方面的防空部队在抵御大毛空军的夜间突袭。

突然一枚空地导弹从天际向着张恪的方向飞速袭来,“尼玛,大毛子空袭部队把老子当支援基辅的装甲车了吧!”猛拧一把方向盘,张恪将SUV迅速驶下公路,在路边的草丛灌木里蛇形机动。本以为能躲过一劫的张恪没想到大毛子空军肯下血本,发射的是一枚热成像追踪导弹。顾名思义,导弹是奔着汽车发动机散出的热量来的。一声巨响,导弹在SUV旁边爆炸,张恪只感觉一股巨力将他连人带车抛向了半空,脑子里这时却滑稽的闪过了一句:害羞羞,出师未捷身先死,我穿山甲……

车辆从半空重重的落下,车里的张恪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一道白光闪过,张恪只感觉身在半空,背部向下急速的坠落。“大毛子导弹把我炸了多高啊”,带着这种疑惑转头一看,差点又晕了过去,身下是一片**大海。“空间折跃?”电光火石之间张恪只来得及想到这一点,便带着疑惑重重的摔了下去。

在坠入海中的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海水让他在瞬间恢复了意识,多年来自律的体能锻炼让他在海水中很快就止住了下坠之势,他随即向依稀透着光亮的水面游去,而当他浮出海面后,眼前的一切却让他在顷刻间欣喜若狂,旋即又目瞪口呆――在海与天的交界处,一道笔直的黑烟直冲苍穹!

“这是?”

随着头晕眼花还略微耳鸣的不适感逐渐减弱,的那艘船的形象地逐渐清晰,张恪也开始变得瞠目结舌――那撞角首、那桅杆、那烟囱,那飞桥,还船头两条金龙争日的船首标和船尾飘扬着的三角五爪金龙旗……

张恪向着那艘巨舰奋力游去,随着距离进一步的缩短,已经可以看清那艘船上黑布缠头的水手了,有的在忙着搬运炮弹,有的正趴下费力的清洗甲板。而在他们穿着的白色号衣胸口前的方形补子上分作左右两行各有一些字……

“北洋水师,致远铁甲舰?”张恪目光呆滞的读出了那几个汉字,自小就熟悉近代海军史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喃喃自语道:“不光是空间不对,时间也不对啊,老子……老子竟然穿越了?”

情绪激动又接连受创的张恪“嘎“的晕了过去。

......

“没有别的了?”“致远”舰的飞桥上,一名年约30多岁满脸挑剔冷淡模样的男子轻声问道。

他头戴一顶圆顶草帽,上身穿的则是一件在袖口、领口、衣襟、下摆均装饰有黑绸镶边的石青色宝纱马褂,左右衣袖上均绣有双龙抢珠图,白色马裤,黑皮鞋,腰束武装带,挂指挥刀,看上去颇为干练。

“是。”回答他的是另一名和他装束相似的青年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上身所穿的军服衣袖肘部刺绣的二龙戏珠图中的龙所追逐的珠子乃是蓝色,而发问者的则是红色。

“他自称是不列颠人士?却拿不出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发问者——北洋水师“致远”舰管带邓世昌,微微蹙起了眉头。

“据他所言,在海难时他的贴身行李都随船沉没,如今已然一贫如洗了。”回话的还是周展阶——“致远”舰上的驾驶二副。

“那他来我大清所为何事?”邓世昌继续问道。

“大人,这位张恪张先生自称祖上乃是安徽安庆人氏,早年随其父流寓南洋。其后更是随海船周欧罗巴诸国,游学十年,此次决然返国。欲回我唐山(唐山——即大唐江山,是海外华侨对祖国故乡的习惯称呼,与唐山市无关)报效母国,如此人才,大人昨日里安排的那番措置,就难免有怠慢之嫌啊。”看着邓世昌依旧是那副眉头深锁的模样,周展阶善意的提醒道。

“我知道。”邓世昌轻轻点了点头,问道:“但如果这只是他的说辞呢?”

“这?”周展阶一时竟有些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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