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贾张氏抹三尿一血,秦淮茹的本质,傻柱告状(万字大章月票)(1 / 6)
本来以为秦淮茹会关心一下悲惨的自己,没想到对方直接说了一个‘滚’字。
这怎么完全和自己料想的不一样啊?
看着秦淮茹毅然决然的离去,傻柱整个人都麻了。
而秦淮茹,当然不会心疼这傻柱。
相反,秦淮茹不仅不心疼,还很气愤。
这个傻柱还真是够了,自己没地住,跑我这里卖惨了?
想讹我吗?
没门!
在秦淮茹眼里,现在的傻柱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苍蝇,她只希望傻柱能离自己越远越好。
厨师工作丢了,又坐过牢,现在的傻柱,有什么好来往的?
来往的密切了,傻柱张嘴让接济他,可就麻烦了。
回到家中,秦淮茹就把这事给说出来了。
“妈娘哔,这个傻柱真不是个东西,”贾张氏一听就恼了:“还想让咱们帮他,他算什么东西啊?没地儿睡让他去死去,下回他要再敢找你麻烦的话,你直接大嘴巴子抽他,把他的嘴给我烀烂,让他还这么不要脸,真是恶心到我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完全忘了自己动手术的钱、就有一部分来自傻柱的家具。
当然,就算贾张氏不忘,她也不会有任何感激之情,她要感激了,那她就不是贾张氏了。
“确实太气人了,”对于贾张氏的说法,秦淮茹也很支持,气呼呼道:“现在我看见傻柱就心里膈应,就盼着他能离我远一点,现在傻柱就是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街溜子,真希望傻柱最好能搬出中院,这样就清静多了。”
“傻柱要搬走可以,房子得留给咱,”贾张氏又道:“咱棒梗可是因为傻柱才断了三根手指的,他理应赔咱们一套房子。”
“是!按理说是这样的,房子是应该赔给咱们,可是这傻柱不讲理,愣是不松口,哎。”秦淮茹叹息一声音。
“看来还是得等咱棒梗长大了,把这房子给抢回来才行,就是东旭瘫了,东旭要是好好的,咱们全家一起上,肯定能把那房子给抢过来的。”贾张氏叹息一声:“唉,想想就生气,真是人善被人欺,傻柱这个没良心的,就是欺负我儿子东旭瘫了,才敢在咱们头上屙屎撒尿的!”
到底是被全网恨的一家子,婆媳两一替一句说着。
完全把傻柱这几年的接济,给说成了欺负。
这事要让傻柱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是什么表情。
……
当然,现在的傻柱,自然不会想的这深。
在凝视着秦淮茹扭走之后,傻柱不自觉得的咽了一下口水,馋的心尖一阵乱颤。
回到家中,傻柱躺在地铺上,想了半天,突然咧嘴一笑。
“懂了懂了,我终于懂了。”
“秦淮茹不是不心疼我,而是,我过的还不够惨。”
“肯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傻柱终于释然,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
而贾张氏上次发誓之后除了被雷劈、嘴里长痔疮、脚底生脓疮之外,也如愿的每天都做噩梦。
“啊呀呀!妈呀!吓死我了!”这一夜第三十六次惊醒后,贾张氏吓的屁滚尿流爬到床底下,声音因为惊吓而瑟瑟发抖:“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我怕我怕我怕怕怕……”
秦淮茹槐花小当三人,也被成功的又一次吵醒了。
“妈妈,我也怕怕!”槐花小当都靠了过来。
秦淮茹只能抱着两个女儿,强忍着困意苦苦支撑着。
贾张氏的鬼哭狼嚎,与贾东旭如雷般的鼾声,汇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嘈杂的交响乐,把秦淮茹槐花小当三人吵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是一夜惊梦,贾张氏醒了多少次,就把秦淮茹几人喊醒多少次。
“妈,你做噩梦了,为什么非要把我们都吵醒呢?”天将亮时,秦淮茹刚一闭眼又被吵醒,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你睡不着,也没有必要非把我们全吵醒啊?”
“你什么意思?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我容易吗我?”贾张氏顶着黑眼圈,怒骂道:“你不关心我做了什么梦,反到操心自己睡不睡得着?你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呐!”贾张氏手指秦淮茹,激动的大吼大叫了起来。
秦淮茹本想与之争吵几句,这时候贾东旭醒了:“什么什么什么?秦淮茹又这又在跟我妈吵?你这个骚哔老娘们,你这个丧门星,你这个废物女人……”贾东旭仰着脖子不分青红皂白,对着秦淮茹就开喷,各种污言秽语扑天盖地而来。
秦淮茹骂不过两人,于是又抱着被子,跑了出去。
一夜未睡的秦淮茹,又在那个破旧砖窑睡了一上午。
而贾张氏最近噩梦不断,倒头就被惊醒,已经被折腾的眼圈发黑,简直生不如死。
最终,贾张氏到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一个办法,说是可以破解噩梦。
“三尿一血,每天抹在身上,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即可吓走噩梦魇,从此不再做梦。”一个老太太说了起来。
“什么三尿一血?”贾张氏问。
“驴尿马尿骡子尿,还有黑狗血,搅拌在一起,然后抹在身上,就可以了。”那老太太说道。
“好!我立即叫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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