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各有算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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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之路,如苏寒青。

如果没有实在不是读书的料,也可以种地。

当然苏氏有万亩良田,哪里用得着自己亲自耕种。

最多在春耕季节,为了一个好收成,跟着官家学一下春耕,做一下样子而已。

其实还有一条出路,为了找更多的钱,出去经商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大宋对商人比较宽松,甚至有的商人还穿着员外服饰。

不但他们这样世家这样,即使大宋那些权贵,那个没有经商呢?

但是又苦又累又脏的修路这个下贱活路,实在没有人愿意去做。

苏氏万万没有料到,三房竟然舍得派出自己举人儿子到小圣人作坊去打工。

三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族长这个位置吗?

如果三房真的让苏家出名,族长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众人不禁纷纷骇然,就是苏步起也脸色急剧变化。

看到苏步起难看的脸色,苏步德急忙解释:“族长,吾孙儿小芒读书不是那一块料,只好安排他到赵家庄建坊做事,学习一技之长,将来才有一口饭吃。”

“三房果然有好眼光。”听到此话,苏步起脸色稍为好看一些。

众人听到此话,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苏步德说得确实有理,他怎么会预料新来的知县会修驰道。

但是不管怎样,三房确实有远见,甚至有人已经在比较大房二房。

作为族长与副族长,自然应该眼光长远一些。

只是实在没有料到,作为族长与副族长的两人,眼光竟然还不如三房。

人就是这么现实,仁义礼智信当然要,这是为人的基本原则。

但是当它与利益发生冲突时候,人们必然要在两者之间进行艰难选择。

作为一个汉人,必然要讲究仁义礼智信,否则与胡人还有什么区别。

可是,如果处处讲究仁义礼智信,不但对自己束手束脚,更是阻挡人生前进的步伐。

比如,当你遇到拦路抢劫的盗贼之时,来一番之乎者也,又有什么用处?

仁义礼智信是什么,乃是人的面子,这个必须讲究。

但是利益却又关系每个人的切身所在,这是里子,却又不得不考虑。

例如在生死存亡面前,还有多少人能够坚持仁义礼智信呢?

所以齐相管仲说,仓禀足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真正的君子是什么,既要做到仁义礼智信,又要做到正当利益到手。

所以他必做面面俱全,考虑周全,没有一丝漏洞。

那么有人必然问,这个不是伪君子吗?

非也,君子与伪君子存在不同。

君子堂堂正正,说到做到;伪君子则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说话当放屁。

做人难,做汉人更难,做君子最难。

苏氏没有料到的是,现在上天给了这个机会。

修建驰道不但可以成为堂堂正正的君子,更可以赢得实际好处的里子。

想到这里,所有之人在心里已经把三房当作族长对待。

苏步起与苏步清两人自然也不例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骇然的目光。

大房与二房斗得你死我活,没有这个三房不声不响之间,竟然把大房二房踩了下去。

灵泉县衙门。

徐跃坐在公房,放下手里公文,揉了揉额头,对着五十左右幕僚徐某吩咐:“去把陈主簿叫来。”

“好的,官人。”徐某躬身一礼,向着另外一个公房走去。

徐跃毕竟是初次当知县,一大堆公务事情让他焦头烂额。

虽然公务繁忙,但是他感觉比起巴县充实得多了。

县丞虽然品秩比主簿高,但是还是是一个佐官,还得看知县眼色行事。

当上知县果然就不一样,在灵泉县还是他一人说话作数。

虽然娘子谢灵蛾不甚美丽,但是确实见解不凡。现在驰道提出,不但震动了灵泉县,更震动了成都,甚至成都府路。

刚刚来到灵泉县时候,幕僚徐某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看在他是自己族叔的份上,自己年轻缺乏经验,只得忍受。

没有料到自己提出修建驰道之后,幕僚马上变脸,立即变得恭恭敬敬,洗耳恭听的样子。

看着族叔徐某的背影,徐跃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喝了几口醉春风。

醉春风开始有些苦涩,但是一会儿有些回甜。

对于官场之人而言,醉春风确实是难以代替的利器。

不管大脑多么昏昏沉沉,几口醉春风下去之后,精神又来。

陈钦有些小心翼翼跟着徐某后面,害怕自己的脚步声音影响知县公务。

他开始还有些托大,觉得乃是灵泉县的土地神,徐跃不能离开他。

没有料到这个驰道一提出,竟然引起成都府、成都府路甚至整个四川的关注。

陈钦乃是官场的老油条,知道这个不但可以搏得积善积德之美誉,同时还有油水可得。

这不,他所在的陈家宗族族长,已经找他谈话,说这次铁定要参与修建驰道。

他虽然是主簿,但是只有建议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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