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1 / 2)
我愤愤地打开了公寓的门,心中还想着那个“跟踪狂”。
阮徵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盘意面看着电视。见我回来了,手中还拿着杯奶茶,于是立马把意面放在几案上向我奔来。
“我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冻得要死,正愁没什么暖身子的。”他满脸欢喜看着我,我将奶茶递给他,他继续道,“我做了意面就在锅里,想吃你就去盛点儿。”
我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怎么饿,我先去洗澡。”
“嗯,水给你烧好了。”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打开淋浴,热水直泻而下,划过我身上,让我顿感舒爽。本来的梦想是要到南方去,毕竟我从小就生活在北方,早已受够了每年秋末冬初大降温的摧残。我就哪怕是被热死,也不愿意被冻死在街头。
这个梦想也没可能实现,并且我现处的城市比我老家更要向北。为什么没有一件事能顺我心意?或许有那么两三件事是达到甚至超出我的预期的,但仅限于“两三件”。
我洗好了早,用浴巾擦干净了身子,穿上了睡衣。
阮徵仍是在看电视,我坐到他身旁,用手摸了摸他的头问:“又看什么呢?”我虽与他同龄,但身形却比他略微高大些,从高中开始我就像对待弟弟一样对待他,他看待我也像个哥哥。
“《完美陌生人》,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太无聊了。”他略微叹了口气。
我们俩都喜欢欧美那边的文化,欧美电影或是欧美歌是我俩的最爱,我因此才能与他相处甚欢。
也许我只能与和我有共同爱好的人成为朋友。
“上次看的那个《拉契特》你看完了吗?”我继续喝着买回来的奶茶,问阮徵。
我将身子往后靠,能将他和电视一起放进我的视线里。他用力摇了摇头说:“没有,那电视剧又是讲额叶切除手术的,没什么意思。”
我笑了一声,突然想起手头的工作仍未完成。看了眼时间,刚好十二点。明天我中午十一点才上班,所以今晚不必早睡。我起身走进我自己的卧室,将电脑抱了出来。
阮徵见我抱电脑出来,于是问:“又要翻译了?”我点了点头,“要不要我把电视关上?”
我坐在他身边说:“不用了,我戴耳机听歌,你看你的吧!”顿了一下,“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明天我休息。”他又轻叹了口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休息就出去玩会儿,别一直待在屋里。”
“嗯,我知道了。”
我戴上了耳机,看着这篇一字未翻的文章,后天就是最终期限了,我得连熬两天夜才能完成了。
当我喝完最后一口奶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我喝的速度十分缓慢,以至于到最后奶茶已基本是凉的了。
我舒了个懒腰,头脑昏沉但毫无倦意,肚子倒有些饿了。我于是起身,才发现阮徵已在我身旁睡着了。我轻轻将他抱回他的卧室,然后把东西收拾好,强迫自己去睡觉。肚子饿也不能吃东西,不然会睡不着。
我关上了灯,把窗帘也关上了,外面仍是灯火通明,尽管已没有多少车辆,也没有行人了。
早上起床,才刚九点,闹钟还没响。我揉了揉眼睛,尽管眼皮沉重头脑发昏,但我应该是睡不着了。眼睛又干又涩,我赶忙去用凉水洗了把脸,顿时清醒过来。
我又重新回到床上,刚才没注意阮徵醒没醒,不知道他起没起床。我和他,一般是谁先起谁做早饭的。
一个多小时后,我已到了莫奈的门口。
推开门,里面一位顾客都没有,只有几个员工,我与这里的员工都不怎么熟悉,能叫出名字的,只有陆梧一个人。
我刚进门,陆梧就发现了我:“哟,今天来挺早呀,平时不是不到最后不进门吗?”我已习惯了她这样。
我知道她没期待我能回她,毕竟她的目的是拿我取乐来逗笑别人。她也成功了。
见我心情不太好,她走到我身边说:“没事吧,我就开个玩笑,别搞太认真了。”
我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只是我现在真的开心不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昨晚熬夜的缘故,我向她简单解释了一下,他,让我抓紧换衣服,已经陆续有顾客上门了。我迅速进更衣室,换上了工作服。
我在莫奈的工作也是很简单,只用上餐和收拾,点单的活倒是不用我来做,我其实挺乐意的。毕竟我不想跟顾客有过多的交谈。
我说过,莫奈的老板是清吧老板的老婆。我也说过,清吧是个不太大的酒吧,但莫奈却是个不小的咖啡厅。我对莫泰不是很了解,但据说老板很喜欢莫奈。于是四周的墙壁上全都挂着莫奈的画。真的是全挂着莫奈的画,有的画甚至还有好几幅,我只认识一幅叫《印象·日出》。似乎我的中学美术课本上频繁出现这幅画,我现在也记不真切了。毕竟中学的时候也没上过几节美术课,课本更是没看过几本。我也许是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这幅画,因此才能将这幅画和他的名字,作者完美匹配起来。我喜欢他的作画风格,有一种朦胧的美感,相比较抽象而言,我还是更喜欢印象吧。
诚然,在这里工作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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