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此生不得回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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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容曼就被鱼骰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脸都被打得歪到一边去。

容曼错愕地看着鱼骰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鱼骰被关押了许久,失去了一身荣誉之后的老男人,最是能看清人心。

时隔多年才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如此蛇蝎心肠,就连她的女儿也是这般狠厉无情!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毒妇,事到如今,竟还不知悔改!”

容曼捂着脸,有些恍然,毕竟这些年,鱼骰从未对她动过手,待她如同心尖尖上的人儿。

这样的人,竟然动手打她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儿?

更不敢轻易将他惹怒。

鱼骰闭眼,失望夹杂着满腹辛酸,怪自己疼错了人,养出了白眼狼。

要是当初把对鱼落音的心血都砸在鱼清欢身上,或许今日的局面会有所不同。

鱼清欢对他冷漠,见死不救,顶多心里也就认为这逆女一向如此,反正以前也没怎么疼爱过,虽会记恨但却不至于失望。

但鱼落音见死不救,这对他的打击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大。

这些年,他把鱼落音看得比啥都重,甚至还超过了男丁期盼,对容曼更是事事迁就,把最好的都留给她们娘俩,而今却落得这般下场,而娘俩没有半点感激之心。

反倒责怪他没本事,害她们落得这般田地。

这就是人心,这就是本性!

鱼骰悔不当初,早该看透容曼的本性,那等烟花之地出来的女人,性子能好到哪去!

怪他色欲熏心,被蒙蔽了眼睛,只顾着贪图她的容貌,却忘了把应该持守的原则守住。

鱼骰看着眼前的女人,失去了脂粉跟华服的装扮,容貌狰狞宛若恶鬼,一双眼透露着愤恨与算计,实在恶心令人不忍直视。

“这些年我在你们母女身上砸了多少心血,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你女儿就是这样回报鱼府的!”

容曼心惊地往后退,摇头解释:“老爷,不是这样的,音儿一定是尽力了,不是见死不救!”

鱼骰再也不信她的话:“可不是见死不救,她是巴不得我们全死了,别妨碍她跟大殿下你侬我侬,现在鱼府已经不是以前的鱼府了,对她而言,鱼府是累赘,没了更好!”

容曼没有反驳这话,按照她对鱼落音的了解,确实是这个样子。

打小,她就给鱼落音灌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想,在个人利益当头,一切皆可抛!

鱼府没了就没了,但她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前途性命来开玩笑。

没错,这就是她含辛茹苦培养出来的女儿!

容曼也没想到自己培养出来的孩子,最终却是成为把她推向深渊的刽子手。

但现在她是真的害怕,鱼骰从未这般对待过她,忽的心生胆怯,不敢说话了。

反倒是庄函,虚弱地攀爬起来,百感交集道:“想不到,最终还是欢儿救了我们!我的欢儿啊!”

鱼骰一听,心底猛地涌上来许多内疚:“是啊,想不到最终还是欢儿救了鱼府,是我这个当爹的,亏欠了她!”

霍元军冷眼看道:“好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赶紧离开这里。”

还了人情,他还要回去跟鱼清欢讨要人情来着。

这笔账,算不清。

他的问题还没完全解决掉,至于这些人跟他没多大关系。

几人出了大牢,明媚的阳光打在几人身上,刺得鱼骰都睁不开天,抬手阻挡。

自由与阳光的味道,让重拾希望的鱼骰倍感温暖。

心中暗暗决定,只要活着就好,只要离开大牢就好,什么功成名就都不重要了。

鱼骰去拉庄函的手:“夫人,我们走,回家!”

未曾发现容曼那惊悚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出去的两人,心里就跟被什么刺扎了似的难受。

庄函这些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此刻正高兴着。

“老爷,走慢点。”

鱼骰才想起庄函病了,这次病的很是严重,便真的放慢了脚步:“小心点。”

容曼看着他们,突然就笑了,笑得心酸,笑得眼睛都溢满了泪水。

然前面的两人浑然不知。

鱼府,大厅。

程锦云高坐位上,瞧见缓步而来的几人,危颜正色道:“跪下!”

鱼骰虚弱地跪了下去,重重地给程锦云磕头,声泪俱下:“母亲,孩儿不孝!”

“你现在才知道不孝,早干嘛去了!”程锦云声声斥责,鱼骰无地自容,惭愧至极。

程锦云让他们都去了祠堂,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惭愧,跪了足足一个上午。

直到庄函承受不住,晕了过去,这才作罢。

容曼看着鱼骰紧张不已地给庄函医治,自己仿佛就是个笑话般站着,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

看着许久未曾回来的屋子,竟生出了一丝陌生,仿佛觉得眼前的房子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旋即,不久便官差过来,开始在鱼府的物件上,门窗上贴上封条。

容曼心惊不已,上去询问,才得知原来鱼清欢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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