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上古说神剑造神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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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去时,才对出来的路程有具体感知,偏在别人地盘上不能御剑,顾轻舟提气疾行快两个时辰,才隐隐望见几排屋舍。等顾轻舟再回演武场时,下方只余零星几人过招,所待的凉亭现也人去楼空。

顾轻舟叹息一声,正要下楼,余光轻瞥处,见有一人蹲坐在廊上。他歪头看了会,看清脸后,上前把人叫醒。

易清雪悠悠睁眼,见顾轻舟蹲在一边,神色瞬间清醒,急忙道:“师尊去了哪礼,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说起这个顾轻舟就来气,挥挥手道:“那个神经......不提也罢。”又去拉易清雪,边拉边说:“别这么坐着,地上凉,回头再生病了。”将人从地上薅起,顾轻舟环视一圈,疑问道:“他们人呢,怎么就你在。”

易清雪道:“邹师伯叫他们回去了,他给师尊传了讯,师尊没看见罢。”

顾轻舟道:“传讯?没见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传讯仪,一看过往口信,还真有留书。是说天色已晚,叫小辈们散了,让顾轻舟不必再到演武场,可直接回客居歇息。顾轻舟“嚯”了一声,问他:“那你为何会在这。”

易清雪道:“师尊和季前辈相谈甚忙,料想没空看传讯仪,便相留下等等,免得师尊找不着人担心。”

顾轻舟心中感慨,这哪是徒弟,分明是勤劳善良聪明体贴的小天使。怪不得招小姑娘喜欢,太会照顾人了。他咳嗽两下,淡定道:“你有心了。外头天凉,一同回去吧。”

回去路上,顾轻舟一直在想如何避免与季疏狂争斗,易清雪默默看了他好几次,却都缄口不言。师徒二人各怀心事,一路相行无话。

师傅们居主屋,弟子小辈则在另一侧。二人行至侧房,顾轻舟回过神来,冲他笑笑道:“进去罢。今日先不考你,等明个有空,我再细问。”易清雪心中清楚,师尊说的是今日演武场上,叫他观察的剑法招式。他点点头,告礼后刚抬起脚,复又缩了回去。

下一秒,他叫住顾轻舟道:“师尊。”

因已入夜,顾轻舟怕声音太大,其他小辈听见了,又要对他行礼问安,闹得麻烦不已,于是说话声音放得很低,细语问:“怎么了。”

顾轻舟平日太过放飞自我,鲜少笑得这般娴静尔雅。其时正值日暮,云霞满天,他逆光站着。

银白鹤纹陆离,笑与霞光共色。

方才发声的人此刻竟扭捏起来。易清雪脸色微红,垂下头遮掩痴色,磕巴着道:“从来天枢宗后,师尊每日事物繁忙,等选完宗首,能否空出一晚,弟子......”他话音越来越低:“弟子有事相告。”最后几个字说得细如蚊吟。

顾轻舟不知自个笑得太过犯规,瞧得徒弟羞红了脸,还以为他有所求。溺爱指数爆表的顾奶爸当即应了声好,随即离去。待人走后,易清雪从怀中掏出石髓,相比上次,这回的石髓又多了几层花瓣,模样也越来越精细。易清雪脸上欣慰,期待的道:“离师尊生辰还有十几日,应该能刻好了。”届时宗首大选应也结束,便能回家给师尊过生辰。

越是细想,越是雀跃,他只顾沉浸在欢欣中,未看见远处的落日彻底钻入地底,满天霞光亦在无声中消散殆尽。

两日转瞬便过,顾轻舟从未觉得时间如此之快,仿佛一眨眼,人就坐在这了。演武场的四周搭起十数丈高的红漆观台,南玄子居于东方正位,“行佚生息”四人围站后方。六大宗门分坐两侧,每边各三。其余九十多哥门派再居后方。

顾轻舟四人坐于右侧第二位,旁边扶摇宗的位置依然空缺。开场前的等待时间太久,起初觉得热闹,过了片刻,常洵便浮躁想找人说话。念千帆过于稳重,不是他的第一人选。去找卓君唠嗑,对方却说“这么多人在,别喧哗吵闹”。素来同仇敌忾的队友木槿华,这几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浑浑噩噩地不说话,要么就是冷言冷雨地挤出几个字。最敬爱的易师哥又因太受师宠,破例坐在顾轻舟旁边,常洵不敢闹他。

翻来覆去看了一圈,竟找不到一个解闷的人。深深的凄凉感涌上心头,常洵突然生出一种被全天下抛弃了的凄凉感。正闷闷时,一道细声自后方钻入耳中:

“天枢宗不愧是第一大宗呐。”

回头看去,师玉航正两手抱臂,看戏似地盯着台上。

师玉航平日虽然笑嘻嘻的,可几个小辈都觉得此人阳奉阴违,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因而甚少与他来往。不过眼下不同,常洵这个憋不住话的性子,在这当头能有人跟他说说话,哪怕这人是个妖怪,常洵也能不管不顾地跟他唠几句。

他斜了一眼,终于忍不住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哪知师玉航见他开口,反而不说话了,弄得常洵抓心挠肝,不断拉扯试图叫他解答。动静闹得太大,连念千帆都忍不住回头道:“各宗各派的长辈都在,举止稍微注意些,不要拉拉扯扯。”

常洵立刻站直,乖巧道:“好的师哥。”待到念千帆转头,便有原形毕露,放小动作继续去拉师玉航。在他终于憋不住发飙时,师玉航缓缓的道:“前些日子刚死了人,步披麻戴孝就算了,连悲色也不见两分。这般心智坚韧不受影响,难道不是大宗风范吗。”他张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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