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亲自上门算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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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和绿篱下意识挡在元初晞的前边,却被后者一手推开。

元初晞直面迎上,一把将元莺莺的手给抓住,随后高抬腿用菠萝盖顶上她的心肝脾肺肾,再伸脚将人给踢远去。

再次被踢倒在地的元莺莺发髻全松,嘴角还隐隐冒出血迹,她吃痛瞧着高高在上,表面依旧光鲜亮丽的元初晞,心底生起一股寒意。

元初晞变了,变得可怕了,不受管控了。

“不自量力,绿篱记下,元莺莺谋害嫡女,明日派个会来事的婆子来给她刷刷牙,记得,要用味道最浓厚的粪水来刷,不是最浓厚的不要。”

“记下了。”

“你敢?”元莺莺龇牙咧嘴,脸颊的两坨肉被挤成一个小圆球,远远看去,就如地里蹲着的冒泡蟾蜍,“我这就去告知爹爹,让他看清你这歹毒的真面目。”

“红樱绿篱,让路,让她去,我倒也想看看父亲大人是相信我这么一个在乡下吃够苦头,昨夜还差点被歹妇毁了清白的嫡女,还是相信她这么一个自小尊贵处忧的歹妇之女。”

“你休要诋毁我阿娘,都是你算计的她。”

元初晞秉承着与蠢货解释无谓的原则,什么算计不算计的,与她多说无益,便直接骂了回去,“谁要诋毁一个一等女使啊?岂不是自降身份?”

“你不叫我姐也对,你阿娘是一等女使,那你...”元初晞抿着笑,看着元莺莺逐渐扭曲的脸蛋,笑道:“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不是金子,别妄想发光。”

红樱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火上添油说道:“姑娘,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在人前失礼的,可实在是忍不住,望姑娘恕罪。”

“你...”

元莺莺被气的涨红了脸,愣是竖着手指‘你你你’说了半晌也不见吐出什么其他的字样来,引得元初晞和两丫头笑的更欢。

“元初晞,你定会不得好死。”

元莺莺说罢,重重地跺了跺脚,就跑回屋里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愣是将元初晞那句‘上次说这话的人已经被关禁闭,下一个就是你’给收进耳中,气的她直摔起东西来。

处在正卧里头的郑氏听着,直锤胸口,她本以为元莺莺能替她出口气,至少将那贱蹄子给赶出去,怎知竟如此无用,非但伤不了元初晞一丝一毫,反倒被气了回去。

真是愚蠢至极!

元初晞稍微收拾一下拳脚,就往正卧这头来,推开房门便可见郑氏坐在床榻之上,十分警惕地看着她进来。

只是一晚不见,郑氏便憔悴了许多,许是知晓无人到访,她发髻也不梳,只任由着发丝垂下,脸上更是无半点妆色,肿肿的眼袋略显老气枯槁。

“你这小贱蹄子来做什么?自个儿到外头偷汉子,还回来冤枉我,倒真是好算计。”

元初晞一听这偷汉子的字眼,脑中便浮现出顾墨添的模样,若这人知晓他就是那个汉子,该有多气。

郑氏瞧着元初晞非但不怒,反而嘴角还带有笑意,便越发肯定这贱蹄子是出门偷香去,最恨的是她掌握如此罪证竟锤不死这贱人。

“偷男人还能笑,贱不贱?”

“你不偷男人?”

这轻飘飘的一句反问让郑氏当即愣住,她上下唇瓣嗫嚅,一时不知怎么回应。

元初晞本以为是反责郑氏当年不择手段勾搭元荣光,可现在瞧着她这副紧张捏怯,双手胡摆的模样,便知她是心有鬼。

当年元荣光迎郑氏入门的理由就是她有孕,还说什么是男胎,元荣光苦男孩久已,愣是要违背当初与陈氏的约定也要迎她进门。

元初晞知晓民间素有些法子来判定孕妇是生男还是生女,但更多的是因人而异,敢在国公府如此确定是男胎,刚才又如此着急,难不成元学池那崽子不是元荣光的种?

“小娘紧张什么?是不是...”

“我没紧张,你别胡说,这里没有其他人,你犯不着冤枉我。”郑氏尽管面上假装淡定,可内心扑通扑通狂蹦跶的心跳声还是出卖了她。

元初晞知晓此事有疑便可,没必要继续追问,否则被这人反咬一口,冤枉她逼供才说假话,这可不好。

“冤不冤枉的就不说了吧,今日前来,是让小娘交出我阿娘的嫁妆单子以及存放嫁妆的库房钥匙。”

“你说什么?”郑氏因心虚,声音被拔高了好几度,让人不由觉得刺耳。

元初晞揉了揉耳朵,一脸嫌弃道:“你这一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理解能力就这般差?还是说都得了耳疾,听不清?”

“嫁妆一直存在我这处,此前溪姐儿出嫁花了许多,待你出嫁后自也会将剩下的给你,无需搬来搬去,坏了不好。”

元初晞一脚踩到椅子上,抖着痞气说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呢?啊?这是命令,别穿着一等女使的服饰就抖着小娘的包袱,恶心。”

一等女使四字重重地捶在郑氏的心头,压得她那高傲的气焰差点就灭了下来,“哪有女子是自个儿攒着嫁妆的,万一不懂事花了,或随意动了怎么办,老爷不会同意的。”

“红樱绿篱,你们进来搜吧,与这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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