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0(1 / 5)
年前,老师和校领导都找了她,问她为什么放弃保研,是不是有更好的打算。
方霓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能说她的经济压力很大,但是实际上,她能保到的学校也不是很好,加上种种原因,她决定还是直接去实习。毕竟这样的工作机会也很难得,错过这村可能就没那店了。
不过那段时间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
北京年前又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小区里的树都压弯了好几棵。
方霓早上起来,发现几个工人和保安正在紧急抢修,后怕地拍了照发到朋友圈。吃完早饭她翻出手机来看,意外地发现谈稷给她点了赞。她犹豫了一下,到聊天界面问他:[礼拜天起这么早,谈总?]
[朋友生日。]
方霓回了他一个“哦”,继而是“玩得开心”和一个“么么哒”的表情包。谁知他下一句却是:[要一起吗?]
半小时后,一辆外观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红旗车停靠在小区楼下,不过牌照挺特殊的,方霓多看了两眼。“有什么好看的?上班开的车。”谈稷从后座跨下来。前座的司机是个生人,毕恭毕敬地问他:“您一会儿还要用车吗?”
“开回去吧。”谈稷看了下表,凝了凝眸道,“一会儿我让老张来接我。”
司机应一声,将车开走了。
方霓觉得他跟工作相关的人说话时有点严肃,她杵在一旁没有敢吭声。
车开远,他回头看到,她巴掌大小的脸埋在帽兜里,白生生的,脸颊被冷风吹得粉扑扑的,低眉笑了一下:“方霓。”
她回神,下意识“嗯”了一声。
“可以跟你讨杯水喝吗?”谈稷注视着她,松了些略紧束的袖口。
谈稷似乎有些累,坐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垂眸揉按着太阳穴。方霓也不敢多废话,去给他倒了水:"水。"见他没应声,弯腰将水杯放置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因为他坐得较里面,沙发和茶几间间隙又窄,她只好半跪着将茶推过去。因为姿势的缘故一抬头就看见那一团,蛰伏在西裤里,她脸上不自觉的升温。
凑得近了,才发现他身上有酒味,混着一点干燥的体温,形成奇异的雄性荷尔蒙,催人血液上涌。方霓不知怎么有点儿不安,悄悄往后退了些。
谈稷抬眼看她。
方霓寥解尴尬地主动找话题:"大早上的也有酒局吗?""朋友生日,忘了?"方霓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刚才在聊天中他回过自己的。她不自在地找补说:“那也不用大早上的喝酒吧?”
谈稷好笑地看着她的欲盖弥彰,也没戳穿她,而是配合地说:“火气大。”
方霓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一大早就开会,跟一帮冥顽不灵的老头子吵架,心情能好?"
……哦。”应完才发现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饶有兴致的,方霓下意识想要起来,结果不小心跌了一下,人就往前撞去。谈稷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哪怕是这种姿势,他也要比她高得多,此时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故意的?”
"不是!"
“那就是有意的。”
方霓俏脸涨红,慌乱辩解中才咂摸出他话里的戏谑。
他才是有意的。
正不知所措,他的手掌已经滑入裙摆中。因为居家,方霓穿得很休闲,很宽松的一件米色针织裙,因为暖气足底下连打底裤都没穿,倒是方便了他。
其实站在她的角度,那天这样发展挺突兀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如果可以,谈程早就把她吞吃入腹了,那天早上一场会开得他火气直往上涌,这会儿是心里上的火、身体上的火都有,被这么刺激 股脑儿全上来了。
对他而言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儿。
这块肉,不吃到嘴里总是惦记。
和他想象中不一样,外表那么瘦一个人,那儿一只手都握不满。
像水球—样在他掌心轻柔地晃动。
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没强迫的爱好,或时机不对,一直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方霓被他堵得透不过气,站也站不稳,后来跌跪下来,微微岔开腿,仅靠他双手支撑着腋下那点儿力道。她泪洇洇的,完全是被吻得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怎么这么娇气?”谈稷松开,扳起她的下巴,舔了下她的唇角,然后又往下。不知何时毛衣已经被推到肩上。她的心跳也像在水波中荡漾,上下起伏。
他继续吻她,卷住那一粒,像含住一粒纽扣似的缓缓逗弄。方霓几乎是全身都颤抖起来。
真的很难想象平日那么正经一个人,会做这种事。
沙发里太窄,实在难以实行更多的操作,于是谈稷礼貌地问能不能去她的卧室。
方霓还坐在那边,感觉呼吸很乱。她抬头去看窗外,不知何时又下雪了,和原本气象预报的阴天极为不相符。不过雪已经下了,且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视野里茫茫的一片,让人理不清头绪。事实上她当时也处于这样一种混沌中,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谈稷比她想象中要冷静多了,不过,他似乎也不需要有什么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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