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救了一对野鸳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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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浑身也轻松许多。吃过午饭,她居然蒯起草篮子下地割草了。

陈华也感到这事儿毕竟不光彩,在村里见不得人。特别是那些事儿比老娘们,看到有人倒霉,会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长问短,问东问西,非把你那点事儿给刨根问底,弄个明白。然后说些安慰话,表面上安慰你,其实是故意揭你的伤疤,让你生闷气而又不能发作。这种情况下,最好不和人见面打交道。陈华出门走小道,钻山沟,免得大路上遇到熟人。她一个人来到永安河边,趟过浅水河道,到对岸割草。

这里是茂密的芦苇,各种野草也很多,关键是没有村里的邻居。陈华一个人悄悄的割草,不敢有大的动静。一边割草,一边往里走,走到一篇茂密的芦苇丛中,正要弯腰割草,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低声私语,好像是在嗲声嗲气的撒娇:“老公,你快点,我想要。”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急促快语的说:“好了,马上就好。别着急,好饭不怕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一会儿多下功夫,让你要死要活的喊叫。”

那女人娇滴滴的回答:“我就想知道你有多厉害,看你的功夫如何。”

接着就是芦苇折断的声音,还有悉悉索索其它声音。陈华悄声往前走,透过密集的芦苇,看到不远处一块办公桌大小的空地上,有一男一女在习武诵经。

男人有三十多岁,看起来很精神。女人年龄不大,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们两人在泥地上铺了一层瑜伽垫,把自己的衣服撤下来当枕头,真要大干一场。

芦苇荡密不透风,又没有树荫遮阳,皮肤如同烤地瓜一样,陈华明显能听到自己脖子胳膊上有气泡爆炸的响声,头上身上汗水直流,刚从河水里出来的模样。她心里想:“这人真是不要命了,在这样的地方比武,不知道是为了找罪受,还是享乐舒适。”

陈华眼见这个农业大生产的比武好戏在眼前拉开大幕,想躲开不看,脚步却挪不动。她刚经历过男女问题,身上就有些不一样的反响。他就有点好奇,想要看下去,看看男女在这里惊天动地,和那些山羊配种有啥不同。陈华去年买了一只母羊,已经连续下了两窝崽。每次母羊撩骚,她都会牵住到另一个村,找王铁头家里那只叫大雪给它配种。那只种羊一身雪白,油光锃亮,陈华家的母羊看见它,自然翘起尾巴。一种我不在乎,你爱咋咋的。陈华感叹:这的大雪种羊的魅力和磁场,比村长张石头还厉害,已经具备当红明星的风采。

那男人翻身上马,大合打开,张牙舞爪的出招。陈华就想到种羊配种的节奏和出招模式,和这人的招式基本相同。她暗笑:“人和畜生没啥区别。”

男人一招一式功夫了得,发狠施力,那女人一高一低吟唱,功底深厚。陈华看得浑身发热,眼睛瞪的溜圆,脚上爬上个蚂蚁,使劲咬她的皮肉,陈华居然一点感觉没有。

陈华迷瞪了,想起来那天晚上和张四狗发生的事儿。以前怎么样,她没有记忆。最后一次她可是清醒的。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比张四狗更有耐力,更有功底。

突然,那男人歪倒在女人身上。起初,女人还以为是男人要换招式,或者是想偷懒耍滑头,故意推几把喊道:“老公,你快一点。刚咋嘛出一点味道,你就想一半就想买单走人,可不行,我不能轻饶你。”

男人的头已经无力的耷拉到女人的脸上,嘴角流出两条胶水一样的哈喇子。女人大喊:“老公,快醒醒,你可别吓我,你可不能死。”

“这是马上风。”陈华喊道。她听奶奶说过,有些男女不注意风水场地,逆风呛茬干一些练功事情,男人会因体力心情,患上中风或心梗的急病。如果及时救治,也许就会救他一命。陈华的奶奶不是医生,也不识字,但是会看一些杂病怪病。谁家孩子抽风、发烧、害眼,耳朵流脓,她用缝衣针在一些穴位扎几下就好,挤出几滴鲜血,马上就恢复精神,活蹦乱跳,比吃药都管用。直到她死的那天,还有邻居带孩子来瞧病。陈华有样学样,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

陈华也顾不得其他了,穿过层层芦苇,几步跑到那俩人面前。

女人哭的稀里哗啦,要死要活的。估计她此时此刻非常的绝望,认为这个男人必死无疑。而自己也会受到牵连,两个人的糗事弄得天下人人尽知。

陈华转眼之间来到面前,那女人还在嚎哭。陈华道:“别哭了,帮我一把,帮我把你老公弄到地上,翻转过来。”

那女人长的真是漂亮,皮肤雪白浑身冻鱼一样干净,一张姣好的脸庞,此时却如同戏台上的花脸。她在下面几次鼓劲儿,想把男人丛从身上推下来,没有成功。陈华上面搬男人的肩膀,两人一起用力,终于将他搬下来,平放在地面。陈华看到,男人长得浓眉大眼,倒是帅气。此时,已经口歪眼斜,口水不断涌出,嘴唇微微张合,还有微弱的呼吸。

陈华每天外出割草,除了草篮子和铲子,还有一样东西必备,就是一根缝衣针,一米多长的白线。每天外出割草,常常会不小心刮烂衣服,衣服裤子会弄个大洞。衣服烂了露出皮来,对一个姑娘来说不太雅观,野地里又没有衣服可换,她就常带着针线防备不足。没想到,这个针线发挥大作用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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