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修)(1 / 2)
第51章第51章(修)
谢楼倒也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
早在少年时期时,谢楼便看过了。
少年祁连之在某一日偷摸进了东宫,不仅一路躲过了巡逻的侍卫和宫人,甚至为了不被人发现,堂堂祁家世子还翻窗,偷摸地爬进了他的书房。看到他人在书房时,祁连之神神秘秘的嘿嘿一笑,他环顾四周一圈,确保书房只有他们二人时,祁连之才一脸神秘的开口,“表哥。我的好表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话音刚落,对方便献宝似的连忙从衣袍里拿出来,给谢楼呈上。彼时,少年谢楼正在案桌上作画,笔尖尚滴着未干的墨水。长长的雪白画纸上,细雨绵绵,一叶独木舟静静漂浮于雨天的水波之间,清冷而孤寂。
放眼望去,整幅水墨画几乎已近完成,山水雨雾尽显寥廓之意,只差最后几笔描绘便可停笔。
然而,就在此时,这幅清冷孤寂的画卷一角,忽然被人压上了几本不合时宜的图画,浓烈艳俗,与画卷清冷的意境格格不入。那是几本春宫图。
祁连之一副神神秘秘的低声说道,“这几本可是我精心心搜集的,这可不是一般的春宫图!”
谢楼看了。
祁连之确实没夸张,这和一般的春宫图确实不一样。本本都带了色彩点缀,图画上的男女几乎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仿佛就在人们的眼前春宵一度。
尤其是女小人的身躯,无一不细的展现着女人独有的曼妙身躯。出乎祁连之意料的是,少年仅仅几眼潦草扫过画册,不但没有显出丝毫欲念,甚至连一点兴致都未曾流露。
彼时的少年谢楼想道,就女人胸前的那两坨肉,有什么好值得痴迷的。这个想法一直不曾改变,直到此刻,谢楼也依旧这么认为。可眼前少女的身体却好似不一样。
警惕心强的人,即便是在做梦也会在梦境里迅速意识到这是一场梦;谢楼早就在眼前的少女喊他哥哥之际,便意识到了。她是不会喊他哥哥的。
对小姑娘而言,亲密无间,可以赖以信任的哥哥只有兰照清一人;这一切分明都是虚假的梦境,但不知为何,他的身躯迟迟没有从这场清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的失控。
谢楼并不喜欢这失控的感觉。
他早已习惯所有事物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但他唯独似乎无法掌控它;这阵无形的失控感似水似沙,仿若在他的手心里流淌,可谢楼无法抓握,只能任由看着那股失控的感觉从他的指缝中潺潺流出。谢楼心底无端升起一股不知缘由的烦躁感。梦是什么?
对普通人而言,是素日里难以实现的夙愿,唯有在梦里才能有希望触摸得到,或家产万贯,或名望、又或者是美人,大多都是如此。但谢楼却梦到了她。
夏葡萄是他平日里难以触及的夙愿吗?
并不是。
梦里画面香艳,但并非难以触及;
王权富贵集于一身的青年,什么都不缺。
只要他想,梦里所有场景,他都能在醒来后拉着小姑娘一一实现。这场梦来得格外多余,宛如没有半点用处。小姑娘雪白的身躯,他早就在这场梦降临之前就坦诚相见的看过了。只要他想,早在这之前,少女已经犹如春日里待人采撷的娇花等着他采撷了。
得到她,并不是非常难的事情,甚至简单易手。…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他嘲讽着梦境的同时,梦境仿佛也在无声嘲弄着谢楼。少女的目光向青年望来时,眼里只有他一人。她看着他,也只看着他。
小姑娘仿佛从来都没认识过兰序那般,她面色潮红,小脸微微仰起,那双鹿眸里盈满了依赖的神情,仿佛天地之间她只看得到他。与其说,她仿佛没有认识过兰序,倒不如说是他替代了兰序的存在,在这个梦里没有照清,只有容景。
他们如同每一对新婚夫妻般,缠绵悱恻。
生长于疆北纷飞大雪的小姑娘此刻倒在了他汴京寝宫的床榻上上,烛火映照着她的小脸,只听小姑娘羞赧的开口,“容景哥哥,”分明是极为温顺乖巧的模样,可站在烛火照不到的昏暗处的男人,眉目间却透着淡淡的不悦。
“葡萄,”
男人声音低沉,隐约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压:“再敞开点。”只见小姑娘浑身一颤,背脊都好似感到了无措。她不太懂他为什么还是不满意,但下一刻她还是忍着羞耻的照做了。其中隐秘的风景,唯有谢楼一人得以窥见。她有一朵很美丽的小花,在羞赧的向谢楼展示。然后。
他们和天下所有情人一样,在夜晚上交吻,缠绵,结合。烛火摇曳,将小姑娘本就肌肤如玉的雪肤照映得清透,仿佛能映出微光。真的娇艳欲滴。
如艳丽的花卉般绽放出了她的美丽,她的雪肤上也着实绽放出了……白色的津液黏腻的沾染在她的雪肤上,可是不同于少女雪白纯净的雪肤,这抹白色却是浑浊得很。
她面色羞耻,想要别开头,但是还没来得及别开,青年漂亮的凤眸便是与她相映,压迫感十足。
小姑娘紧张时便习惯性无措缩起的指尖,被谢楼紧紧扣住。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压迫感十足,逼近她耳畔,质问道:“还敢不敢再叫其他男人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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