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树影下,虔诚一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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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姜泽病房出来,沈星冉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楚楚可怜地去了神内科。

门口有人认出她,“徐太太,徐医生已经下班了。”

“我不是来找阿澈的。”她牵强地笑了笑,“我找我妹妹。”

“你妹妹是?”

沈星冉声音闷闷的,“沈清欢,沈医生。”

上次一群人围在走廊看戏,只记得许雾那7488了,根本没注意两人的关系。

还以为沈医生拔刀相助,搞半天是大义灭亲啊?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指路道:“沈医生不在,应该去病房了。”

病房?

沈星冉蹙眉,上辈子沈清欢这个月底就辞职了,根本就没什么重要的病人。

担心科室里的医生骗自己,她不信,亲自走了一趟。

电梯门打开那一瞬,和楼下平常戏称的‘监狱’风不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完全不像来到医院的样子。

走过公共休息区,脚下地毯华丽柔软,说是病房,更像是酒店套房。

不远处,阿朗听见动静,冷冷地抬起头。

沈星冉心头一跳,怎么还有保镖?

沈清欢是什么狗屎运气?

听说嫁进傅家后,傅闻洲不见她,她倒好,又傍上了这么一条大鱼。

沈星冉抿了抿唇,走到阿朗身边,“你好,沈医生在吗?”

男人道:“不在。”

沈星冉第一反应办公室那些人骗自己,但很快,她看见了病房门口的签到表,沈清欢的名字赫然就在上面。

她立刻摆出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大哥,我真的有急事,麻烦你通融通融可以吗?”

阿朗眉一抬,像堵墙一样挡在面前。

沈星冉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伸手要去抓他袖子,“我是沈医生的姐姐,她昨天不懂事,把我们表哥弄进了医院,要是舅舅舅妈知道,绝对饶不了她的。”

“我现在带她去道个歉,还有挽回的余地。”

阿朗问:“昨晚那个是你表哥?”

沈星冉不明所以,“怎么了?”

阿朗随口道:“噢,没打够。”

沈星冉深吸一口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她居高临下地看别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嚣张。

她咬了咬唇,“大哥,你们一定是被我妹妹骗了,她从小撒谎成性,最会教唆别人,你千万不要听信谣言,等会被当成同伙就不好了。”

“这次的事,无关人等我可以不追究,但妹妹是一定要带回去好好管教的。”

沈星冉一副不计前嫌的模样,阿朗却丝毫不买账。

房间内,傅闻洲已经醒了。

出去倒水的时候,他听见外面尖细的女声,蹙了蹙眉,给阿朗打了个电话,“吵死了,一分钟内让人拖出去。”

沈清欢累了一晚上,他不想她被任何人打扰。

阿朗照办。

直到耳根彻底清净,傅闻洲才端着水往里走。

套卧很大,进门后先是客厅,往里走还有个书房,直到拐弯尽头的门打开,才能看见两张病床。

确切来说,另外一张是陪护床。

沈清欢正躺在上面,呼吸均匀,长长的睫羽垂着,难得的安静乖顺。

可能是衣服的问题,女孩的领口微微敞开,不小心露出一片傲然春色。

傅闻洲喉咙滚了滚,浑身散发着一股燥热。

他把被子往上轻提,刚坐回软凳上,真丝的布料又滑了下来。

沈清欢应该是累过头了,无意识地哼了声,“……好热。”

傅闻洲闻言,眸色愈发晦暗不明。

沈清欢一定是仇家派来罚他的。

五分钟后,他重新调了室内的温度,再去提被子时,沈清欢却死死地压着被角。

傅闻洲没忍住弯起唇,语气带着淡淡的宠溺,动作依旧霸道,“不行,会感冒。”

他抬起她的手,终于让被子停在合适的位置,刚要收回,手腕不小心被人抓在掌心握住。

沈清欢睡得迷迷糊糊,像是幼时睡梦中搂到了心爱的小熊,她拱了拱脑袋,呼吸更深了。

此时的房间内,窗帘并没有全数拉拢。

仅剩的缝隙中,依旧可以窥见山景病房独一无二的风光,傅闻洲在斑驳摇晃的树影下,微微俯身,虔诚地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

片刻,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傅闻洲的衣服脱在一旁,任由水流兜头落下,冲刷掉更重的喘息。

直至披浴袍时,胸口没来由闪过一阵闷痛,他一只手撑着墙,硬是等了片刻才缓过来。

门‘咔嗒’一声打开时,沈清欢刚醒,头一抬:嚯,美男出浴图。

傅闻洲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心情不错道:“擦一擦口水。”

“别乱扣帽子啊,小心告您诽谤。”沈清欢下意识抹了抹嘴角,欲盖弥彰,“人睡久了都会这样的。”

傅闻洲轻扯嘴角,靠在门框上,任由浴袍系带松松垮垮地垂落。

沈清欢忍不住瞥他,这人以为自己走秀呢?

傅孔雀毫无所觉,漫不经心地抬手擦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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