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1 / 2)
“签订合同?”我呆呆的怔了怔,“恕我冒昧,签订合同的时候我也在,我并没看到有涉及这件事的条款啊?莫非……”我直直的看向了她,“你们私底下还签订了别的合同?”
她嫣然一笑,算是默认了下来。
见我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样,倪娜放下汤品来,坐直身体认真的看着我道,“不告诉你,并非我的本意。而是端牧清的意思。他是不想让你觉得什么都是靠着他才促成了,打失你的自信心。说实话,最后就连你熬夜赶制出来的那份报告,对我而言,用处也不大。”
她的坦言,让我多少有些无地自容,我艰难的咽了咽,“所以,你之所以会找我,也完全是因为他?”
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想隐瞒了。那时候我急于摆脱周峰的阴影,不想什么都靠着他,可是说实话,自己又确实有这个心没那个实力。端牧清恰恰在那个时候带着你出现了,我就想着,能从你这儿入手也不错,男人嘛,对于自己还爱着的女人,向来都是慷慨大方的。所以,我就利用了他对你的喜欢,来解决了我那连锁店的管理规划和资金来源。不得不说,端牧清真就是一个商业奇才!我不懂他为什么只做职业经理而不做老板,我觉得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打造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的,可他偏偏没有。呵呵,这个男人的脑子里装得的东西啊,永远那么让人捉摸不透。”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得遗憾的告诉你,你今后是可能再也无法利用到他了。”
她挑了挑眉,“哦?彻底的闹翻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意味悠长的笑了笑,“傻女人,以前我以为我说的话足以点醒你了呢,看来完全没有!”
我一愣,懵懂的看向了她。
她轻声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情况,孩子昏迷不醒,外婆又重病——”
我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话,“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我心里酸涩一痛,“我外婆已经过世了。”
她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节哀顺变。”
我偏了偏头,“我的情况,你是找人调查过么?”
她并不否认,“是的。我这个人疑心重,不是我彻底了解的人,我宁愿不用。”
我不禁笑出声来,“那么你以为就那么派人去调查了我一下就彻底了解我了吗?”
她梨笑浅然,“我倪娜别的本事没有,洞悉人心这一点还是可以的,也就是凭着这一点,才能在了解别人也清楚自己分量的前提下,混到今天。”
她说这话时,那满脸的自信从容,真让人望尘莫及。
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自信,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让人毫无厌恶之感,反而只会心生钦佩。就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她的那句‘了解别人也清楚自己的分量’所言非虚。
“那你到是说说,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坐直起来,准备洗耳恭听。
她的眼神,淡淡的从我身上一扫而过,并没有那种盯着人,看到人很不舒服的直白。
眼神扫过之后,她微微一笑,“这点倒不是我查来的,但我猜想,你的幼年坏境应该很压抑,造就你现在唯唯诺诺,凡事犹豫反复的性格的,估计也是幼年时期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以至于你的性格方面,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胆小怯弱,优柔自卑。”
我一惊,瞪大了眼来定定的看着她。
她接着道,“但这些,都不是你最要命的性格,你的性格上,最让人不舒服的一点,是你明明很弱,却不允许别人这么觉得!把自己伪装得很强悍的模样!”
她呵呵一笑,“但是恕我直言,你本身的性格,实在撑不起强悍的外在。”
她蹙了蹙眉,“所以啊,就会给人一种很难理解的现象,你明明做不到的事,别人来帮了你,你还一万个不乐意。而对于一直在帮助你的人,你不但学不会感激,反而很是轻易的就能将那人彻底的赶出你的世界去。仿佛这样,你就能向所有人宣告,你不要他,照样能活得很精彩一样。”
听了这话,我胸口处一阵郁结
她接着道,“就包括你的第一段婚姻,我想,是个人都会觉得你之前太过可怜,被那一家子这么来对付。可是你别忘了,有句话,是千古不变的真理,那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到最后时,她目光凛冽的看向我,我紧紧了嘴唇,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接着听下去。
耳畔接着传来她温婉的声音,“你的可恨在于,学不会真正的去低头。你总觉得你前夫一家子都看不起你,越是这样想着,越觉得自己要争气,别让人看轻了。可是…你怎么去争气呢?这是门学问啊!你的出生注定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当初既然选择嫁进了他们家,就应该先摸清他们一家子的脾气,都是些暴脾气的人,你却偏偏还要以强示强!结果呢?”
她静静的瞥了我一眼,“你自然是强悍不过人家的。所以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你!不但会输得一塌糊涂,还会连其他人的支持都争取不到。我没猜错的话,一开始反对你的,只有婆婆吧,到了后来,连一向从不过问那些事情的公公也对你冷眼了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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