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凄若苦且酒欢(上)(1 / 2)
轻落往事飘如烟,意沉思绪泛入海。
凄苦兮兮众生态,悲欢且意把酒欢。
翌日
掀开珠帘,映入眼帘之中的便是那极为熟悉之物。此物,自是不该出现在此处。
“昨晚王爷嘱咐奴婢将此物送来。”瑶儿见得王妃一直看着花灯,便是解释道。
她早该想到,是他命人送来。
不过见得此物,便是甚是的头疼。
自是长叹而坐,浅然一笑之:“这花灯本该放入水中令人许愿,如今再将此物捡回,便毫无意义,扔了便是。”
“王妃这好歹也是王爷的一片心意,断不能扔了它。王爷命人捡回,想必有别的用意。”
别的用意?
自是不知,将花灯捡回还有何之处。
他那难以猜得的心思,反而倒是不知他究竟再想些什么。
将其花灯放于水面便可,虽说她未曾许得极其好地愿望,可他这一拿来,倒是愿望破灭了。
越看此物,心中甚是不适、懊恼。
瑶儿自是为难地看向晓月,轻声问道:“这到底扔不扔?”
晓月瞧她如此听得王妃得话,无论他们二人有何争执之意,不过只是一时气在头上罢了,又何必当真。
拉着瑶儿的衣袖,无奈地摇头轻声道之:“王妃说的是气话,放下便是。”
听得,瑶儿自是将其轻缓的放下。毕竟,此花灯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得,又是王爷亲自锁赠予王妃,自是要小心放之。
一回眸便是见得絮儿回来,便是不由地开口问道:“絮儿,昨晚你与王爷一同离开,王爷可有说什么?”
“这个……”她方进来,便是听得瑶儿当着王妃的面如此一问,自是整个人都微微一愣。
一同离开?
端着杯子,拧紧着眉宇,若无其事地问之:“王爷为何单单只叫了你
前去?”
“王爷让我将这个转交给王妃。”
见她倒是不慌不忙地从中拿出一物,却是见得他所交与之物竟然是一封信。
疑惑不解地看着此信,自是拿于手中细细地端详了些许后,才开口道之:“他给我信做什么?”
她的眸光一直看向着王妃的一举一动,虽是看着这封信自是不解,见之,便是缓缓地开口道来:“这封信只能王妃一人看得,王爷自是吩咐了此事,便在无任何事可嘱托。”
“何事还如何的故弄玄虚。”
看着这封信,心中又何尝不是好奇此事。为何只留下一封信,却不当面出现?
疑虑地目光看向此封信,眸中自是有了坚定地目光:“我要亲自前去找王爷,你们无需跟来。”
“奴才给王妃请安。”
君歌这一出,便是见得院中挂满着灯笼,放眼望去,倒是极其得不适。
冷意地质道到:“这是做什么?”
“王爷说,昨晚未能陪王妃一同游湖,自是错过了不少景色。王妃喜欢这明亮地灯笼,便是将崇缘苑都挂满灯笼。如此,临近夜幕之时,便是见得此处充满着明亮之处。”
“这番说辞,自是你家主子让你说得吧。”听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之意,除了赫连烨想必并未有人会如此说道。
听得后,瑞安自是一笑之:“王爷此番所做……”
“王爷在何处?”
“王爷在书房。”瑞安见王妃如此着急,到也未曾王爷所说多番质问着。不过,今日见得王妃倒是将昨日的气消了才是。
如若王爷能见到王妃如此着急的前去,想必心中定会乐呵着。
听得书房二字,君歌便未曾多番停留便是离开。
逐步而快地步伐则是渐渐地停下,她心中甚是应该明了才是。心中无他
,又何必如此着急的想要见他一面。
不过,他写的这封信,她还未曾打开,自当是要当着他的面质问,毕竟,她不知他写得此信得用意在何处。
如若,他是为昨晚之事道歉,那么,她便可大度的不再追究此事。
倘若……
想来除了此事,想必并不会有任何之事他可写得此信才是。
“赫连烨……”
进得屋内,她何曾不是步伐极其的轻缓,虽在此处一眼便可见到他的身影。
可今日,他却并不在此处。
瑞安说得他在屋内,难道,他又去了茶楼不成?
见此处所有的摆设,她从未如此端详一看,宁静而又舒适之地,倒是成了他一直流年之地。
走向他的书桌前,指尖触碰着残留他的印迹之地。
此处并无他多番停留的印迹,更似他从未出现在此处。
看此情形,他定是不在府内。
懒散的身子往后坐下,自是叹息地看向着窗外。垂下的眼睑倏然惊愣,便将手中紧紧握着的那封信打开:
‘君歌,当你见到此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未曾与你当面分离,皆因事发突然而至。我离开府里的消息,断然不可告知任何人。五日内,府里的事便交由你打理。’
“赫连烨,你这一离开根本便没有打算当面与我一说。”
五日?
说得五日,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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