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巧月夕思月胧(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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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爷前来,她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君歌瞧她连话都不敢多言,若不是赫连烨前来,她自己还不知该如何隐忍赵思柔在此处的嚣张跋扈的气势。

抬眸看向他时,各自的双眸自是相互凝视,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强颜欢笑的而继续道来:“幸好,她并非胡搅蛮缠之人。果然,这赵家也有识相之人。”

胡搅蛮缠?

自是挑着眉宇的赫连烨,从身后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巧言相逗而道之:“你这话中,倒是有意所指之意。”

“臣妾说来,王爷听着便是了。”他都能问出这番话,并非不知自己因何事而如此,所言之意有又所指何人,他的心中更是明白才是。

心中暗自地漠然长叹,垂涎而下地眼睑,她都不知此时的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模样。

从他的手中拿过这花灯,望着花芯中摇曳地烛火,她何尝不如这烛火,在这微风而拂过,却一直顽强地不灭。

此时此刻,她足以够累,不想再伪装着自己。若不是这宫中还有痴心妄想之人的窥探,她自是不会如此。

身子渐渐地往后靠在他地身怀,温情地眸光自是一直看向着烛火,缓缓而道之:“看来这极其好看的花灯,都是赐给了宫里头的娘娘们。”

听她这番话,心中一紧:“可是不喜欢?”

不喜欢?

她若是不喜欢,便是让所有人都觉得宁王妃不识大体罢了。

“越是平常的花灯,放在哪儿都一样。就如王爷所说,这宫里头煞气极其之重,放得寻常之物,自是再好不过了。”

身子亦想往前走之,倏然,身后之人便是将她紧紧地缚锁着,他那冰冷的脸颊相互靠近。一时,她竟然有些想要躲避,毕竟这宫里头着实人太多了些,她自是有些不适。

耳畔中渐渐地响起那极其温情的声音

,久久而盘旋……

“君歌,你若是心中不悦,大可跟我一说,无需一直藏在心中。”赫连烨见她一直将心中之事藏起,自是不愿与自己说道。

如若不是在宫中要谨言慎行,想必她定会如往常那般心中不藏有任何的秘密。

如此一来,他还是给她太多的束缚,如今想来,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错了,不该过于要去她做任何事,反而让自个的心中极其的不适罢了。

“臣妾并没有什么不悦,是王爷多虑了。”听之这一席话,双手紧紧抓着花灯,一时心中的秘密被看穿,她自会慌乱。可是,她并未做出任何逾越之事,今日之事,又非是她自己的过错,又何必会有不安的心思。

从他的怀中‘逃离’,嘴角自是微微扬起,默默地上前走之,将花灯极其平稳地放入湖面。

一边缓缓地撩拨着水花,让这花灯漂的更远些。这样一来,所有的不公、不悦之事都会随风逐流罢了。

“何况,王爷又没有做出过分的事。”

“君歌,有些事……”

见她双手相合,虔诚的许愿。见她如此,他心中所愿便是让她何事都能如此开怀。

但愿,对于她此事皆为会终止。

缓缓地睁开着双眸,转身看向与赫连烨,这回眸的笑意如沐春风般的缓缓绽放着。

见此,她笑得如此令人着迷,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随风而逝去。

但愿,这个笑意一直都能伴随她很久,而不是短暂。

人海茫茫之中,赵思柔一直在寻得一人的身影。方才她离开之时,便是回眸见得他们二人倒是一直相拥在一块儿,这时便是不由地想起一人,如若,她见到此事,不知该会如何气恼。

毕竟,她对于君歌的恨不比自己的少。

若不是心中念在她曾经帮得自己份上,就算此事她可以一笔勾销,可每一次

见到她嚣张跋扈的模样,便是恨上心头。

唯独赵思柔,这恨便是情恨罢了。一个夺走自己的挚爱,又岂能不恨之。

见她一直游走在长廊中,见此后,便是故作上前轻声道来:“方才本宫瞧见了宁王。”

“如今宁王在何处?”

果然,听得宁王二字时她整个人便都活了过来。

正想开口时,便是听得她那细细碎碎的声音自是嘀咕着一二。

“想必,他的身边已经有人了。”眸中满眼都是失落的神色,一想到他身旁还有个君歌,想必前去定是多余之人。哪怕多说几句,都不会正眼相看一眼,自是冷漠相对,实则自己去与不去,他都会漠然置之不理罢了。

如此,她又何必前去自讨没趣,令自己不悦。

可是,她的心自是难以放下。

“你如此受太后喜欢,怎么不让太后赐婚?”

赐婚?

如若如此,她又怎会独自一人犯愁。

自从那一日,他在宴席上有意无意的拒绝之时,太后虽说有意撮合,可至今此事再无有任何的音讯。

就连上次与之提及此事,太后已经厌倦此事,说得会为自己寻得王公贵族嫁之。

如今战事吃紧,她竟然在这个时候与太后说得儿女情长,第一次被太后责罚的她,自是颜面丢尽。

如若此事相告与赵思柔,依她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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