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缘梦断故人情(下)(1 / 2)
夜已渐渐深,床榻中闲聊的二人,自是安然地睡去。
偏偏唯独一人,终究还是难以入睡。
方才与此之间所言的那番话,对于她而言,终究只是致命的一击。
皆不是她不想提及,而是藏在心中的秘密,宛若一个烙印,深深地烧灼在她的心窝之中,自始至终,她都只能将苦水往此处咽下。
不得说,皆是隐瞒真相。
她只是想还得一个公道,还宇文府一个清白。
可偏偏,赫连烨并非大志之人,对这个皇位,终究不曾有丝毫的野心。
如此的他,又怎能抱有丝毫的期许。
她虽还未入睡,可依然能察觉到身旁的赫连烨早已睡下。
在他的怀中,自是缓缓地从中离去。
毕竟,她终究还未曾适应他这般搂着自己。
抿咬着唇瓣,动作变得极其地轻缓从中离去,生怕她自己的这番举止惊扰了他的睡意。
幸好,他一直都未曾有所察觉一二。
可是,她终究还是心有不甘。毕竟,向他所问之事,他皆是从未正面相告,自会让她觉得他过于隐瞒。
不知可是她对他的不信任,还是对他过于知晓过往而变得无理取闹了些。
在他的面前,她并不像变得如此。
可偏偏,她还是做不到……
合上双目的那一刻,终究还是无法入睡。
呆滞的双眸,看向着上方,越是如此空洞般的看着,自是会觉得越陷越深,
她已经不知,在为何物而陷入其中。
她心中一直确信一事,那便是不会是赫连烨。
侧转着身子,从枕头底下缓缓拿出随身放于身上之物。
此物,她原本想交还于赫连烨。虽说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手中,可毕竟,她自是拿于手中甚是有愧。
他救得自己,她自是在为此事而利用。
欺骗一个从不知真相之
人,又如此心善之人,何以不愧疚。
一手缓缓地将其合上,最终,再一次闭上双眸,则是渐渐地睡下。
朝露清寒,岁月倾淡,往事归梦。
弹曲高山流水,曲难成。
陌途遥歌,踟蹰……
淡书残卷,泼墨山水愿佳汝。
一缕烟尘硝烟散,几字同……
窗外那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地惊扰着床中的人而儿。
睡意朦胧的睁开着双目,一把抓过被褥蒙头再继续睡之时。
倏然想起一事,便是倏然的站起着身子。
而双眸,何曾不是渐渐地有所清醒着。
见得身旁之人早已不再,皆是床中不曾有他的余温,想必定是起身许久。
可此时,她却是茫然不知是何时。
身子渐渐地靠近着纱帘,虽是看不清外头的一切,就连屋内一丝声音都不曾有之。
尤为安静,却只有街上那嘈杂的声音。
若非听得此那番嘈杂,想必她断然不会惊醒。
如今,她已经不知可有错过时辰,毕竟,赫连烨并未唤醒自己。
心中何曾不是充满着疑虑,便是缓缓地撩拨而开。见得他的身影,一直站在窗外,皆是将其窗户开之。
怪不得,她能极其清楚的听到外边的声音。
“此时是何时?”
赫连烨见她起身,缓缓地步伐则是靠近于她:“卯时。”
卯时?
听得,连忙下床的她甚是不解的一道:“如此之早,可是要去何处?”
去何处?
才一晚,她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不知,昨晚这一睡,这记忆究竟是被何人夺去,竟然所去何处都不知。
嘴角渐渐扬起一抹笑意,就连双眸中亦是宠溺的柔光看向于他,极为深情地相倒而来:
“昨晚,便是你与说过此事,可是忘记了?”
“睡得糊涂了,难免令人忘记。”
昨晚说了如
此之多地事,她又怎知是何事。
赫连烨见她那双眸满是疑惑之意,便是知晓,她此番之举定是迷茫不知。
“今日前去采茶。”赫连烨前去一旁取得早已为此准备的衣裳,交递于她的手中,叮嘱道。“不过,今日你无需女扮男装。”
无需女扮男装?
她倒是不以为然,皆是有所不明,他所说的这番话究竟何意?
而她倒是觉得,穿得男装,倒是比女装更为自在些。
“为何?王爷就不怕?”
怕?
轻蔑地一笑而过,徐徐道来:“安城中人,何人敢抓本王的王妃。”
“何人知晓,臣妾可是宁王的王妃。他们有如此胆量,抓取安城内的女子。换做是我,哪怕你站在我眼前,我都不知你是宁王。”瞧他在一遇此事时,却是如此地傲慢,何人都不惧怕。可是,那些人终究并非时善类,又怎会惧怕堂堂王爷。何人所杀,他如何而死,皆是寻不得踪迹。
倘若此事密谋之人是太后,想必太后最希望便是他死。这样一来,秘密处置,将所有知晓此事真相之人,一一除之。这样一来,便可烟消云散。
就如当初地宁王府,毫无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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