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愁雨丝情难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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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声声雨飘落,花凋不解情苦。

丝雨如愁,花零如凋。

窗外飘落的雨,淅淅沥沥的落下。

透过廊上垂挂的灯笼,才可看得清楚窗外的雨。

站在窗边,春风吹拂过她的脸庞。

看似静如止水的双眸,渐渐靠近,宛若一把锋利的刀刃。

脑海中,一直浮现的都是赫连烨的那一抹温情的笑意,就连她自己也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起嘴角。

可偏偏,这笑意却不是对她一人。

为何是君歌,为何是一介奴婢。她的出身,根本便配不上宁王。

就连她自己,也比不过一个奴婢。

紧握的一手,将其打开。掌心的这枚玉佩,是多少人的回忆,亦是七年前最为深刻的记忆。

伸手,指尖垂落着玉佩,一直摇晃着……

“王爷宁愿娶君歌为王妃,也不愿再娶任何人?”

“本王的王妃只有一人,莫非赵小姐相当宁王府中第二位王妃。怕是没有这规矩。”

赵妍雅见他所泡的茶,据说,宁王所泡的茶,除了与宁王亲近之人,并不会饮尝到宁王的茶艺。

她一直渴求能饮尝到他的茶,如此相近的距离,却是如此的遥远。

“于情于理,妍雅是不该强求,也绝非想争执王妃之位。皆因,初见宁王时,便已是钦慕王爷。”

王妃之位,自是她所要的。

自然,她是不会成为那娥皇女英

倾慕?

哪怕诸多人钦慕,人海茫茫中,唯有一人才是他最为倾爱之人。

但此人,绝对不会是赵妍雅。

“本王向来不是多情之人,既然娶了王妃,就不会另娶她人。”

娶?

听到这个字眼,她却是如此的恨。

这个位置,他这个人,一直都是她心中所愿。不偏不倚,反而让一个奴婢钻了空子。

那日在南启,便是见他们二人

有说有笑。

怀疑他们二人有不得寻常的关系,果然那日在太后面前所言皆为属实。

此女,定然不简单。

能勾引皇上、亦能勾引瑞王。

若不是见到,她私下见瑞王,他们二人在丛林间相互推搡之举,倘若让宁王见着了,想必不会娶如此肮脏之人。

长舒一气,缓和着心中极其不得平静的心,缓缓开口道:“她不过是蛮荒的王子所看中之人,王爷与她相识,不该为了护着她,就该娶一个不爱之人。”

不爱之人?

这宁王府中的妾室,又何尝不是他不爱之人。

那些,不过只是他的无可奈何。

可偏偏,他能将王妃之位留得七年。如今得有人坐上王妃之位,皆因他的心不在尘封。

其实,就连他自己亦不知,何时对君歌动了感情。

而这情,倒也只是在不经意间,越想帮她,便越想靠近着。

兴许,在某一时刻,他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她。

心中何尝不是偷摸着一笑,冷淡的嘴角,亦是缓缓上扬,漠然置之:“本王自然是爱君歌,没有人能撼动她在本王心中的位置。”

心中的位置?

她的这个位置,果然之高,毫无人撼动。

可偏偏,一直以来,宁王却是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若有一线希望,她终究不会放弃。

双手紧紧相握着茶杯,佯装成若无其事地怅然一道:“可王爷想娶之人,不正是宇文秋瑾。如若她还在世,王爷可会遵循宇文氏之人的承诺。”

“这些事,赵小姐又是从何处得知?”这件事,她根本便是不知。除了告知君歌以外,便是宇文氏的人知晓。

撇然笑道:“我与王爷相识,又钦慕王爷,看来皆是小时候的缘分。”

听得她这番话,自是不由地疑惑着。

轻扬笑之:

“本王与赵小姐不过是三年前相遇,怎就是小时候的缘分。”

“当初妍雅落入此湖中,是王爷所救。”

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听到她这番话,却是停留在半空。

眉宇间骤然紧蹙,拧紧的双眸,亦是佯装着若无其事。缓缓地将手放下,半信半疑的道来:“倘若你真是,当初七年前的事,你应该记得极其清楚才是。”

当初宇文秋瑾落入水中,是他路径此处相救。

那时慌乱的她,却是在自己的怀中不停的抖擞着。

可此事过去七年,赵妍雅将此事相告。倘若她真是宇文秋瑾,那她此时此刻所处之地,又该如何解释。

的确,她应该记得。

无论她如何说,皆是没有会信之。

身子缓缓倾向而前,环顾着周围,极其谨慎地轻声道之:“是,赵氏所救。皆因,只有我知晓,关于那秘密的下落。”

“你这个秘密,应该对他人说,而不是本王才是。”

关于让灭族宇文氏的罪魁祸首的那个秘密,终究是害人不浅。

何况,此秘密无非只是百姓一直相传落入太后的耳朵。

原本足以将七年前的事平息,可偏偏终究还有在流传此事。皆因不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相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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