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佛梦起缘初始(1 / 2)
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身而去坠情缘。
一场梦荼,一场怨念起。
乱坠浮萍情如薄,此生勿忘初见时。
倚坐亭台,看向那春风徐徐拂过湖面,沁凉的风丝丝吹凌着她的秀发。
一袭淡粉披身,红为艳丽的身前的抹胸,内衬却又夹杂着蓝白相间的颜色。
尤其是那胸前展翅飞翱的鸟儿,栩栩如生的刺绣于身。
细如薄纸腰肢,系上绿丝带,将她的腰线显露的玲离尽致。腰带中垂下的穗子,无不有玉佩傍身。
华丽的衣裙,坐落以此。远远的观望,更似一位绝代佳人在此处,默默地欣赏眼前的风光旖旎。
不曾束发而盘的秀发,便是由极其简易的发丝系于后梢。几缕盘起的发梢,自当是由金钗、玉坠作为依衬。
眸中沉落的双目,不禁看向一直紧握于手中的这枚簪子。
脑海中,又何尝不是浮现着所发生的一幕幕……
如今想来,这一切似乎是梦,又不是梦。
‘你想要什么?’
她想要复仇。
这句话,从那以后,一直深深地印入她自己的脑海之中。
她想要的,一直都是复仇。
也是从那晚以后,她抛弃了所有的杂念。
而那赵氏一族,却是有幸逃过一劫。
可偏偏唯独一人,令她着实愤懑。
也不曾想过,她竟然会加害于自己。亦是,害了一人。
如若不是她,想来她亦不会被救。身上带着犯人的身份,前去为敌国和亲为示好。
如若不是他,想来今时今日便不会坐上他府中一直空落的位置。
“还没有王爷的下落?”
抿嘴都晓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缓缓地而道来:“府中的人各个都是守口如瓶。根本便不会相告。不过……”
“不过什么?”见她这话中吞
吞吐吐的样子,心中甚是尤为的着急。
可她那容颜,却依然冷若如静,并无丝毫的波澜。
“说是王爷吩咐过,如若王妃一问及王爷去何处,王爷便会吩咐府内的让,让王妃出去走走散心。”
“散心?”
在这王府一月,只要问及王爷所去何处,他所嘱托的每一句都不会重复一二。
从她嫁入这王府时,一直以来都不曾知晓所嫁之人究竟是谁。
就连新婚那一日,她也未曾看清那人的相貌。虽是喝了合欢酒,哪怕她心中再怎么不情愿,与此人往日定不会有任何的瓜葛。
在这楼阁中一住便是十日,皆是她根本便不愿出去,亦不想见任何人,一直在芸墨阁中虚度着日子。
直至见到晓月的那一刻时,她便尤为的怀疑,这所救之人究竟是谁。
若非她的出现,将自己走出这芸墨阁,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处竟然是宁王府。
对于这里的一切,她虽不曾熟悉,可依稀记得就是眼前湖面的场景。初次来时,便是与赫连烨一同走过湖上那座木桥。
再三逼问晓月,才敢说出这里便是宁王府。
她不解,为何会是赫连烨,又为何成为了他的王妃。
这王妃之位,他向来不曾轻易给任何人,反而是……
难道,他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
可问及晓月,对于自己的身份赫连烨向来都是不知。
越是如此,越想知晓,那一夜他前来大牢后可是去向赫连宬求情?
她记得,他在牢中所言的那番话:‘君歌,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将你救出。’
那时的她,曾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当时她虽还有些意识,可是却是极为的模糊。
就算她知晓有人前来探望,亦是知晓赫连烨前来,之前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仅仅只有这一句
她记得尤为的清楚。
兴许,在那个时候,她唯一的信念就只有好好的活下去。
为了姐姐、为了复仇,她已经将自己逼到放弃所有,欣然的接受这场虚无缥缈的婚姻。
不知这一切是老天的对她的施舍,遇见了赫连烨,她心中的芥蒂才渐渐的消去。
“或许宁王是有要事相办,想必到了晚上,王爷定会出现。”
“他除了去喝茶,便是在皇宫的烟雨阁静心,哪有什么大事要处理。依我看,他根本便是存心躲着我。”
这茶楼,她亦是想前去,可偏偏她就连如何去得都不知,岂能找到他的行踪。
原以为,他会每一晚都会前来,想来他那性子,从来都只是他人寻得他的份。
在这王府中,虽说没有宫中那‘硝烟弥漫’的气息,可一想起他的妾室便是头疼。
这一月来,只要见到她们,她都会避而远之。就连她们想要请安,若不是赫连烨私下吩咐不准打扰,想必她们又怎会善罢甘休。
可毕竟,她曾经的身份是下贱的奴婢,一夕之间却成了这宁王府中的家母,一切有人相逼,还是他自己做主。
默然叹许地回眸,却是见得她手中拿着锦盒,疑虑地相言道:“你手里拿着何物?”
“这是瑞安交于奴婢,说是王爷特意为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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