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二章:半落悬忆念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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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半开的那扇门,亲眼便可见得赫连烨站在殿中。

宇文念慈从晓月的手中接过一物,并是示意着她退下。尤为轻柔地将药抹在她那伤痕累累的伤口。

看着她背后那一道深红的鞭衡量,有几道伤痕显而易见的便可看到淡淡的痕迹,如今再一次舔得新伤,倒也不知几曾何时有所好转。

“今日怎么是宁王送你回来?”

从她进屋、沐浴,她都未曾开口说得一句话。

君歌听她这一开口,缓缓蠕动的唇一直都是欲言又止。

原以为这含凤殿七年来都不曾住人,理应这里本该是寒冷刺骨。不曾想,赫连宬待她一如既往。

这里丝毫不曾感到一丝的寒意,似乎这一切回到了七年前,这里曾经是如此荣华。

看着镜中的她,一直再为身上的伤口上药,缓缓地张开唇瓣一道之:“宁王是奉了皇上的口谕。”

口谕?

听的后,她心中倒是有了几分猜得。他虽允诺过会放了她们二人,一直以来她都在苦苦的等待,殊不知,他竟然如此之快便有了抉择。

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欣然地笑意:“万幸,你安然无恙。”

安然无恙?当真是她求的情?

将衣裳缓慢穿上,轻声问到:“可是皇后娘娘向皇上求的情?”

皇后娘娘?

所有人都如此称呼她,可偏偏就连亲近之人亦是如此。她还记得,不管是七年前,还是当初的她,姐姐二字是她一直最为期待的。

如今,却变成了一直奢望罢了。

“瑾儿,你不该……”

“我不是瑾儿,我叫君歌。”

君歌?

是啊,她如今唤为君歌,是宁王亲自所取的名字。

她的身份,终究对于她而言是个负担罢了。

反而是方才,她倒是太过生分了些。

毕竟,她可是自己的亲妹

妹。

哪怕先前她们早已相认,心中又何曾不在有所怀疑中徘徊,可她心中却一直还坚信着。

幸得,她并未看错人。

血脉相连的二人,又怎会有片刻的迟疑。

先前她确实有番迟疑,可不管如何,她的心中反复的质疑,对于她的身份,早已是坚定的。

缓缓伸出的双手,安抚上她的头顶,当初的她还只不过是个小孩。可偏偏,时过境迁,倒是长得与她自己一般高。

嘴角扬起地一抹地笑意,想必如今就连就寝一梦,都是笑着入梦。

“姐姐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只要姐姐还活着,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委屈?

这么多年来,她所受的委屈又有多少人知晓。还不是她自己一人,将其往下咽罢了。

看向镜中她的一举一动,她虽记不得这记忆之中有她的痕迹。

可偏偏她这一动作,她会有熟悉的感觉。

双眸下意识地被如何一震,思绪亦是不由自主地回神。

心中一直藏有一事的困惑,欲言又止地缓缓一道之:“你就不曾怀疑,我身上为何会有这个玉佩。”

“先前我是怀疑过你,可我一直都在欺骗着自己,只因我不信一人会失忆。直到我看到玉佩时,我才确信,原来我一直想见之人当真在眼前。”

换做是谁,都会有所怀疑。

毕竟,心中等待多年之人,自身自当有防备。

可当日久之后,心中地防备自当会卸下。唯有自身看清了一切,眼前地迷雾才会渐然的散去。

的确,她是见玉佩心中极为肯定,她便是小妹。

这世上,无论何物都可造假,唯有相貌不得。

欣然的笑意,微微上扬的弧度,着实令人促使芳心大乱。

君歌见之,又何曾不是逐渐有所吸引。

未曾听到她的声音,亦只是

见得她那缓缓蠕动的唇瓣。

“毕竟,这世间想必没有与我长得相似之人。”

“那,你就不曾想哥哥还活着?”

似乎,在她的口中一直挂念在嘴边的都是她自己,可偏偏宫宏宇一直未曾提及半分。

如若此时她怀疑自己宇文氏之后,那她这几年便是白活在这仇恨之中。

可是,她自是甘愿,自己不曾是宇文氏。这样,她不用被仇恨所包围着。

“有人说翰翎已经不在了。”

起初,她所得知的消息,则是他们二人皆为葬身于火海之中。

之后,便是知晓小妹还活着。

那时,她便以为翰翎已经没有丝毫生还的机会。

愿来,他们二人一直都在,一直都是安然无恙。之前还在想着,若是留得君歌一人,这些年过得该有多无助。

幸得老天保佑,让他们平平安安。

有人?

她虽不知,每一次口中所说的‘有人’究竟是谁。

似乎,在这七年中,那人自是知晓姐姐的下落,一直以来他们二人有相互往来。

“如果我说,他也活着,与我一同改了姓氏,还为人所用,却是成了杀人的利器。”

“杀人?”

宇文念慈不不明,她为何是成了杀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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